张煦抿了抿唇,固执道:“此事,非君子所为……”
“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张兆祥伸出手要打下去,又硬生生的在空中收了回了,指了指张煦道,“顽固不灵……迂腐不堪!”
“怎么了,怎么了?”一道嘹亮的女声闯了进来,屋内的两人皆是一愣。
“哎哟,这是怎么了,启铭怎么跪在地上?”穿着华丽石榴色衣裙的妇人跑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张煦扶了起来,一双杏眼瞪向脸色心虚的张兆祥:“你又在嚷嚷什么呢?”
张兆祥瞥了张煦一眼,轻哼了一声。
“来,”妇人拉着张煦在旁边坐下,眼里满是心疼,“疼不疼啊,你爹打你了?”
“没有。”张煦摇了摇头。
张兆祥现在看见张煦就来气,连带着胆子也大了起来,又轻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往外走去,留下一句:“妇人之仁!”
“哎哟,张兆祥你什么意思你,你回来给我说清楚,你站住!”
……
沈泠在国子监做完了今天该做的事情就准备回家,谁知道刚出国子监的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沈泠看了眼一身麻布衣,长得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人,眯着眼睛仔细想了一下:“你是……”
中年男人听了一脸期待得等待着沈泠说出后面的话,谁知沈泠拍了拍脑袋,理直气壮的问了句:“你是谁啊?”
那人面色僵了一瞬,下一秒又挂起笑脸说道:“陛下有请沈博士,还请沈博士随咱家走一趟。”
听着那细细的鸭公嗓,沈泠瞬间想起来了眼前这人是谁,拍了拍手,笑道:“你早说话嘛,麻烦公公带路了。”
王公公带着沈泠走到一条巷子口,对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做了个请的手势。
马车到达宫门前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沈泠看了看天色,对身边的王公公小声说道:“待会还得劳烦公公送我回去,放心,咱走侧门。”
王公公微微瞪大了眼睛,不确定的问道:“沈博士自己没有马车和仆从吗?”
“我这人节俭惯了,”沈泠轻笑道,“不喜欢别人跟在身边,但今天天色已晚,就劳烦王公公了。”
王公公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段路又不确定的问道:“那你每日早朝……”
沈泠一提到早朝脸色就不太好,咬牙切齿的说道:“对啊,我每日早朝都是走路过来的。”
王公公面露惊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沈泠的小胳膊小腿,眼里带着怜悯,想着等下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沈博士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你。”
沈泠“哦”了一声 ,对王公公行了个礼,推门走了进去。
靖帝正坐在椅子上看奏折,瞧了眼走进来的沈泠,打断了他要行大礼的动作,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直接坐吧。”
沈泠不敢推辞,行礼道:“谢陛下。”
靖帝将手上的奏折扔到桌上,看向已经坐下的沈泠,良久,问道:“这几日上早朝感觉如何?”
沈泠面色微僵,轻笑:“还不错。”
靖帝拿起另外一本奏折,瞥了眼沈泠,又问道:“今早户部提的那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沈泠一愣,户部?什么事?
“微臣愚钝。”
靖帝看着低垂着头的人,合上手里的奏折:“那就交给你去做了。”
“啊?”沈泠瞪大眼看了过去,反应过来又立马低下了头。
“怎么,不愿意?”
沈泠立马站起身行礼道:“微臣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靖帝盯着沈泠看了良久,像是在思考一样,最后叹了口气:“罢了,看情况再说吧。”
沈泠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可知朕为什么要封你为国子博士?”
沈泠装作不确定的看了眼靖帝 ,道:“因为臣才学出众?”
“哈哈哈哈,”靖帝像是被沈泠的一番话逗笑了一样,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沈泠的双眸:“你确实才学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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