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们入宫由杨山挑选,但册封之事当然不可能归他管,考核完毕就没他啥事了。
爽是爽,但好累啊。
回到景阳宫,杨山就睡下了,毕竟明天要给小皇子上课。
只不过这课就不用上了,吩咐人去通知了内相,由皇帝去知会各方,准备准备,就可以起程去沧州了,不必浪费时间。
……
次日一早,杨山又穿上男装,一开门,就看到院里喜贵人她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食,还有汪公公和刘公公,早就等着他了。
“娘娘,咱家特来为您饯行。”刘公公看到杨山出来,立马上前道。
“自家兄弟,何须客气?”杨山搂着他的肩膀,道:“我不在这段时间,帮我照顾景阳宫的姐妹,可别让人欺负她们。”
“娘娘尽管放心,此事包在咱家身上。”刘公公忙保证。
汪公公那边不用交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刘公公掌管混堂司,若和敬事房配合,不管哪宫有什么小动作,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山哥……”
喜贵人和王昭仪过来一左一右的挽着杨山的手臂,一脸不舍,眼泪都快下来了。
“哭什么,不过是去邻府溜一圈罢了,又不是出远门,至于么。”
“人家舍不得山哥嘛。”王昭仪瘪着嘴。
“来,哥亲一口。”杨山瞬间在王昭仪那小嘴上点了一下。
汪公公和刘公公抬头望天,一脸尴尬。至于喜贵人和敬嫔,都知道杨山是什么人,这算得了个啥。
“喝酒!”
杨山看到桌上有一坛烧酒,一猜就知道是新鲜出炉的宫廷玉液酒,这必须尝尝。
当即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靠……”
杨山脸瞬间红了,好家伙,度数还挺高。
这年头的烧酒最高能做到五十度,也就味道差了一些,没有那么纯,和后世真没太大区别了。
“娘娘,今日便要起程,还是少喝为妙。”刘公公提醒道。
“你说的对。”杨山点头。
虽然前世的他酒量不必多说,但酒量这玩意,决定的是身体。就杨珊这身体,真不太行,这一杯下去就让他头晕了。
“娘娘,此去沧州,怕是至少得大半年吧。”汪公公给杨山又倒了一杯。
“什么大半年,若不算路上耽搁的时日,最多七日,最少三日,必归。”杨山这次只是小饮了一口。
“什么?!”
汪公公惊了。
你可是陪着殿下去沧州赈灾啊,最多七天就回来?开什么玩笑。
“哦,咱家明白了,娘娘只是陪着殿下去一趟,将人送到就回来了。”刘公公恍然。
杨山乐了,道:“我此去是给洛儿上课的,课没上完怎可能回来?此次赈灾,定会让洛儿圆满完成任务,凯旋回京。”
“……”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你不是在说笑吧。
“娘娘,您可能不太清楚,殿下此去赈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刘公公觉得娘娘怕是不知道沧州的事,便道:“沧州经历水患,百废待兴,此去不但要修筑堤坝,预防水患,还要安抚民生,恢复农耕。”
“是啊。”汪公公接着道:“据闻沧州百姓还在闹腾呢,地主乡绅不肯放粮,且坐地起价,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
“对对对,就连许大学士都折在这事上了,可是难办得很。”
“难办个屁,多大点事。”
杨山一脸不屑,道:“殿下乃是皇子,自有神仙护佑,他只要往那一站,必然是天降祥瑞,佛光普照,茅坑里都能长出粮食来。”
“啊?”
正吃着早饭呢,有宫人便来催杨山了。
“巧怜,东西收拾好没?”
“收拾好了。”
只见巧怜就拿了个包袱出来,也就几件换洗衣物罢了,其余的啥也没带。
“走!”
杨山披上棉袍,小手一挥,带着巧怜去了。
汪公公与刘公公互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娘娘怕是低估此行的困难了。
“要不赌一局?”
“甚好,我赌半年。”
“我赌一年。”
……
“咦,老周,又是你啊?”
杨山来到东华门,就看到周公公早已候着了。
周公公苦丧着脸,咱家也不愿意啊,但谁让娘娘您女扮男装出宫都是咱家跟随呢,不是咱家还能有谁?
“殿下呢?”杨山问道。
“殿下在皇城门那边,您父亲也在。”
杨山点头,他出皇宫之时需要避着人,不宜太过高调。虽然也是由东华门出,但和小皇子是分开的,毕竟今日的小皇子,乃是主角,光芒太盛。
“老周,此次去沧州带了多少人?”杨山上前小声问道。
周公公一脸自信,道:“娘娘要多少,便有多少。”
“锦衣卫那边全部征调了?”
“哪有那般夸张,只是人手定是足够。”周公公立马不自信了,娘娘要干嘛,打算屠了沧州么?
杨山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不过老周你可得记住了,不论我要做什么,你都别犹豫,有事我背着,归不到你的头上。”
“明白了。”周公公连忙应下,心中不禁呯呯直跳。
完了,依娘娘的做事风格,这次沧州之行,怕是要天翻地覆。
“出发!”
杨山跳上马车,出了东华门,很快便与小皇子的仪仗队汇合,离京而去。
而一离京,小皇子就立马将杨山请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哥,终于可以出来玩了,现在没有人管我们了,哇哈哈。”
小皇子开心的跟个跳蚤似的,趴在车窗上四下观瞧。
其实杨山也很兴奋,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离开京城,自由的空气就是新鲜。
“哥,沧州好玩吗?”
“自然好玩。”
“比京城还好玩?”
杨山将腿一翘,摇头晃脑的道:“那是当然了,京城虽好玩,但却不自由。你小子应该深有体会吧,一直在压着性子,生怕被人告到陛下那里。”
“知我者,莫若哥也!”小皇子一听这话就一阵兴奋。
“沧州虽然没有青楼赌坊,但想干啥就干啥,你大可放开手脚,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杨山冷笑,道:“看谁不爽,就揍他,保管没事。”
“谁都能揍?”
“你是皇子你怕谁?哪怕是三岁孩童手里的糖葫芦,你也可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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