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求求你了,我爱好家哥,我不能嫁给别人,我只要嫁给好家哥……”她有些魔怔的样子可把宋小草吓得不轻。
“啪啪啪!”
直接三个大逼斗打在胡正兰的脸上。
“嘶……好疼。”
胡正兰抬头,眼里带着泪花问她,“婶子,你打我干啥?你就是在不喜欢我,你也…………”
“来人啊!快来人啊!大田家的丫头魔怔了,快来人帮我按住她……”
宋小草吼了一嗓子,胡正兰满脸惊恐,不行,这可不能被她爹知道,二话不说,提着篮子跟风火轮一样的跑了。
“呸!跟我来这招?滴几滴猫尿我就心软了?老娘又不蠢。”
“啪!”
门一关,扭着屁股就进屋了,这下谁来都不开门,她忙着吃饭呢!
“怎么样?”胡安全问。
“啧!不行,那丫头心不正,勤快是勤快,但是性格还有良心不太行,这大佛我家可装不下,回头得叫好家注意点,这丫头心眼多。”
胡正兰回到家,就被马天凤骂了一顿。
“你个天杀的,跑哪里去了?今天的饭放米放多了,你还活不活了?这春耕都没到,不紧着点吃,想饿死吗?”
“娘,行了,大姐知道错了,你别再说了,爹今天也累了,就让爹多吃点吧!”胡正巧贴心的说道。
“还是你听话,娘不说了。”瞪了一眼胡正兰就进了厨房。
胡正军刚好吃完饭,看着站着原地不动的大姐,命令道:“等会去把我的床单洗了,还有把我尿桶里的尿也倒了。”
完全不管胡正兰吃没吃饭,还有那长着冻疮的手。
胡正兰低着头,眸子粹了毒一样的盯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在盘算。
吃了饭,罗友谅没去上工,拿着蓑衣斗笠出门了。
“草,你说这有谅去哪里啊?”
“做你的事去,别瞎打听,有谅这孩子身子骨弱,去镇上抓药去了吧!反正有咱们,他不上工也没关系,就当是咱干儿子一样吧!”
一个月一元钱,别说干儿子了,就是叫祖宗那也是可以的。
宋小草神秘一笑,除去罗友谅吃的,她还有五毛挣,美滋滋。
家里又剩下胡好月一人,不过这次胡好月并没有闲着。
“该死的。”她嘴里暗骂。
飞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用一根簪子挽着乌黑的头发,穿着一身黑色裙子,拿着家里的蓑衣斗笠出了门,进了山。
中午,本来挺祥和的,没想到,山里的野猪下了山进了村。
胡元贵吩咐大家把野猪赶回山上,庄稼里有的种子都被野猪吃了不少。
知青点新来的知青没见过野猪,特别是马娟,她一惊一乍的,跟她分一组的胡安全呵斥她,“闭嘴,拿好棍子,一边去。”
村里人有火枪的立马去拿火枪了,还有弓箭的,这野猪是坏,可是要是弄死一头两头,今年大家都能分外肉吃。
有的人心里就有了想法。
“安全叔,你前方二十米处有一头大公猪,你把它引到毛栗坡林去。”
一个小伙子一说,村里大多数男人都明白了,大家心里激动得不行。
“安全啊!你可不能冒险,顺子,你给老娘闭嘴,你爹离野猪也就十米呢!咋就不叫你爹去引野猪。”
宋小草气疯了,这小子心眼不小啊!
胡安全心里害怕,叫他去引猪?玩呢?
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哪里跑得过身强体壮的野猪?他才不傻。
再说了,他两个儿子每年过年都发精品粮,还有其他的东西,肉也不缺的,他才不去。
可是事情总是有意外,马娟作死的用棒子抽打路过的小野猪仔,很快,就被那头大公猪盯上了。
“卧槽!快跑。”
“快看,它朝着马知青去了。”
马娟看着面目狰狞的野猪,脑子一热,惊慌失措的推着胡安全朝前面去。
这一举动激怒了野猪,它觉得自己的地位跟权威被这可恶的人类挑战了。
脚下蹬着泥巴,嘴上的两个尖角又弯又长还闹着寒光。
它嘴里流着唾液,“哼哼哼”的叫着,随后蒙着的朝着胡安全而去。
“卧槽!日尼玛的。”胡安全绷不住的骂了马娟一声。
顺子立马反应过来说道:“安全叔,往毛栗坡林子跑,那里有陷阱,这野猪记仇,不咬死你不罢休的。”
胡安全现在能干嘛?那当然是跑啊!
“安全,上树,上树。”
宋小草心里急得不行。
上树?那也得有时间上啊!这野猪追着他,他怎么上树?拿嘴上树吗?
“碰!碰!碰!”
三声火枪响了起来,一旁的人也焦急。
“瞎子,你他娘的瞄哪里呢?一枪没中。”
“别……别……别吵,老子有……有些生疏了而已,等……等着。”
“碰!”
这一枪打中了野猪的后腿,也就是这一枪,让胡安全摆脱了危险。
“哈……哈……哈……跑……跑不动了。”作为一个庄稼汉子,跑二十多分钟是极限了,再加上年纪大了,再跑也是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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