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意乱时,凌纾迷糊又有点恼怒的说,"这是在车上…"
沈恹心跟着抖三抖。
这跟邀请他没有任何区别。
他重重的嘬了她一口,松了松领带,再将困住她的安全带给解掉。
开了车门,将她的胳膊挂到自己的肩头,揣到怀中。
老李听到动静开了门,看到太太醉醺醺的窝在老板的怀里。
老板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识趣的老李开完门后,拿起车钥匙回自己家了。
沈恹没想到凌纾这么醉,刚刚在那饭桌前,是佯装清醒的?
她要是没来,被人捡走了怎么办?
刚刚身上还在着火,现在的沈恹仿佛被放到锅里煎,心里头煎熬的很。
沈恹抱着凌纾上楼,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贴在他怀里,呼吸间带着淡淡的红酒香。
温热的气息划过他的颈侧,沈恹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踢开卧室门,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刚要起身,凌纾忽然用力扯住了他的领带。
沈恹被迫往下压,不然就被锁喉了。
"撒手。"沈恹呼吸有点急。
凌纾不松,一个翻身脑袋就钻他颈窝处了,迷糊的说,"难受……"
其实她一点也不难受。
小缘子没眼看:【都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明明就是女人两分醉,演到你流泪!】
凌纾:【一边待着去!】
沈恹轻掐她的脸颊,盯着她粉红的脸,"凌纾,我是谁?"
他以为,凌纾看到陆沉渝旁边多了一个女人,特地把自己喝醉的。
陆沉渝那死鱼眼有什么好的。
有他帅吗?
还是有他多金?
他又帅又有钱又有实力,凌纾怎么不惦记他,惦记一个死鱼眼?
凌纾嘴被掐着,嘟囔声不清不楚。
沈恹撑在她上方,仔细听,只听见零碎的几个字,什么"反","不","陆沉渝"。
"反正不是"他没听着,情敌的名字听得一清二楚。
沈恹神色冷了下来,指节微微收紧,"你再说一遍?"
凌纾似乎有点疼,迷蒙的眼睛起了雾,终于松开他的领带,抬手推他。
"疼……"
沈恹火气升腾,扯着嘴角,话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现在知道疼,刚刚喊别人名字的时候,我更疼!"
凌纾半醉半醒,被他凶得很是委屈,眼眶的雾化作水,"你凶我…"
这几年来,凌纾都是矜持的把握自己的情绪,什么都是淡淡的。
哪里见过她这样。
就像小时候他揪她头发,她转头就去跟沈重哭着告状。
那时候他可恨了。
不明白为啥,凌纾只要一哭,沈重就吊他起来打屁股。
现在他明白了,这女人一哭,谁的心都得山摇地动。
沈恹的呼吸更重,被她这副模样整的又气又无奈,只能咬着牙道,"我真是欠你的。"
"又是薛昀,又是陆沉渝,凌纾!我们还没离婚!"
凌纾抓着他衣领擦眼泪,不知怎么眼泪越流越凶,哼哼唧唧的,"关我…什么事…"
她还打酒嗝,"你不也有,宋妍…什么林挽…"
"我跟他们又没…干什么…嗝。"
沈恹看着她将自己的领口揉皱,甚至湿透了。
忽然意识到,她喝醉根本不是因为什么陆沉渝。
而是今日薛昀跟她说的那些话。
当时她看着不在意,很绝情,实际心里肯定是伤透了!
沈恹心口一窒,又有点心疼,又有点满足。
小缘子:【你牛啊,把人吊成智障了啊?】
凌纾心里头啧啧啧几声,差点没笑死:【在自我攻略上,他是个人才。】
沈恹软下声来,"我跟她们也没什么。"
凌纾用力一拽,沈恹只听"撕拉"一声响,他的五位数羊毛衫就这么被她拽烂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不信,天天花边新闻都是,呜…你还不回家,不搭理我…"
"谁都知道,你对我…不感冒。"
沈恹低头看了一眼报废的衣服,再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忽而就笑了。
"凌纾。"他低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恹眸色逐渐变得妖冶,凌纾不忍直视,生怕自己演技破功。
干脆转过身去,拽过被子捂脸,继续哭,就是没有眼泪水了。
沈恹伸手抢她的被子。
拽不动。
凌纾的力气忒大。
沈恹怕弄疼她,一捞,连人带被一起捞到怀里,轻声哄,"我对你太感冒了。"
"那些花边新闻,是我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凌纾呜呜:"你好过分。"
沈恹:"对的,太过分了。"
凌纾:"你是混蛋,我要跟你离婚,我不会原谅你的。"
沈恹继续哄,吻如花瓣雨落在她脸上,"对的,我是混蛋,离!必须离,别哭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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