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雨还在得意自己位分高。
册封了的美人们也在憧憬得宠。
女仕们面无表情的带着她们下去,没分宫殿,也无赏赐,而是通通关进了一间铁笼之中。
当铁锁锁上。
凌纾耳边传来了猛兽隐隐的嘶吼声。
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青铜兽首,兽口中吐出幽幽的火焰,将整个大殿照得通明。
凌纾环顾四周,发现殿四角站着数十名侍卫,手持长矛,面无表情地守卫着。
而与她们铁笼一寸之隔的铁笼中,关押着猛兽——狮、虎、豹。
体型庞大,与现代社会所见的凶兽体型至少大了一倍。
咸乎乎的唾液喷溅,目带饥饿的凶光舌苔上的倒刺,舔一口人都会被连皮带肉的分割掉。
显然是饿了几天几夜。
虽然用铁栅栏拦着,但凶兽的体积与压迫感分分钟让人窒息。
忽而耳畔传来一声撕裂的惊呼,一位美人的袖子被狮子舌头刮走。
她已经吓得瘫倒,旁人想救她,奈何力气对于猛兽来说可有可无。
眼看着胳膊被舔得血肉模糊,美人已经昏厥,血气翻涌在偌大个宫殿之中。
凌纾的心拔凉拔凉的。
特么的,于遂是个死变态吗?
小缘子:【呃…】
还没等小缘子解释,便听于遂凉薄阴冷的话钻入耳帘,“诸位,刚才那位是的奸细。”
“奸细的下场,便是如此。”
“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昏暗的灯火下,于遂的面容无情至极,勾起的唇角含着葡萄美酒,好似吸食了鲜血。
美人们吓哭、吓晕甚至有直接吓死的,唯独凌纾脸色发白,秀眉微蹙。
轻颤着眼睫,好似用尽全力屏住呼吸与害怕。
于遂眯了眯眼。
有意思。
指着她与仕从道,“她,放出来。”
凌纾被带到他面前,被人强行摁跪在地上。
于遂目光如毒蛇般审视着她,抬手捏起这娇嫩的脸,试图从中看出些别的什么。
说实话,这些个女人中,看上去最顺眼的,就是她。
麻木寡淡,连慌张都是淡淡的。
凌纾被迫扬起头,与他对视。
直到他五官凑近,似乎要将唇印在她的脸上。
凌纾迅速垂下眼帘,表达惊慌。
细微的表情刻入他眼中,于遂挑眉。
莫名就想看看她彻底惊惧起来,是何种表情,这层冰,会不会碎裂。
他撒开凌纾的脸,从侍从手中接过帕子,反复擦拭。
道:“把阿白放出来。”
凌纾:【谁是阿白。】
小缘子:【那头…白虎。】
凌纾的心猛然一沉,耳边传来铁笼“吱呀”的开合声。
紧接着就是沉重的脚步与低声的嘶吼。
无需回头便知道,这只体型庞大白虎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凌纾还是有些常识的,猛兽特别喜欢搞袭击,特别是背对它的“猎物”。
于是想转过身去。
可被于遂牢牢摁住臂膀,动弹不得。
勾着唇角,盯着她愈来愈惊慌的容色,问,“怕吗。”
凌纾咬着嫣红的下唇,牙尖将那细嫩的唇瓣扎破,微微挤出一丝血气。
斟酌该说怕,还是不怕。
“怕…”凌纾眼睫一颤。
于遂粗粝的拇指磨上了她唇,将那刺眼的猩红抹去。
听言,轻笑了一声,“孤怎么觉得,你不怕?”
凌纾又想咬唇,于遂眼帘一垂,甚是不悦的将她的下颌抬起,将她的齿关打开。
脸疼,真特么疼。
终于有了别的表情,痛苦。
也是淡淡的。
“妾…不怕。”凌纾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听这一句。
于遂温声道,“既然不怕,与孤的阿白玩个游戏。”
凌纾从这温柔到近乎诡异的声线里,听出了一丝残忍的兴奋感。
她要骂娘了。
小缘子:【祖宗,莫慌莫慌这虎子不爱吃人。】
凌纾气煞:【不爱吃人不代表它不吃人!!万一我太香了它就好这一口怎么办?】
小缘子:【……】
耳边,白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沉重的呼吸似乎都要贴合在后颈上。
野兽特有的腥味,令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于遂依旧牢牢的扣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
目光缠绕在她脸上,似乎要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崩溃。
“阿白,过来。”于遂轻唤一声,仿佛这白虎是只乖顺的猫儿。
阿白低吼了一声,缓缓踱步到凌纾身侧,体型庞大到令人窒息。
凌纾强行镇定,蛟蛇本体都见过了,还有比他更丑的玩意吗,不怕不怕。
小缘子:【桑炙听见都要气死的程度。】
阿白低下头,鼻尖几乎贴到了凌纾的耳根,腥味扑面而来。
于遂问:“阿白,喜欢她吗?”
阿白低吼了一声,似乎在回应主人的话,还伸出舌头,在凌纾的发上舔了一口。
舔的她头皮发麻,还湿答答。
凌纾表示嫌弃,肉体的恐惧使得她不自主的挣扎,于遂宽大的手掌稍稍用力,锁住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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