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都散去以后,王主任又专门把何家人都拉回屋里,看着气呼呼的何雨柱,语重心长道:“柱子,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是你想想,我能怎么惩罚她?罚钱?本来她一个寡妇拉扯孩子,家里就过得紧巴巴的,我要再罚钱那不是把她们往绝路上逼吗?还是你想让棒梗进去坐牢?就别说那么小有没有地方收容,就算是有,你就那么狠心让一个小娃娃从小背负污点吗?你们可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叔叔辈,我都不指望你们能帮贾家,毕竟你们两家有些怨结,但是也不能落井下石吧?你说对不对柱子,你一京城大老爷们儿大度点,以后孩子看好喽,就当给我一个面子,成吗?”
见何雨柱点了点头后,王主任才摸了摸何晓的头安慰几句,这才带着办事员离开。
见事情暂时解决了,王主任也是舒了一口气,她也没办法啊,现在房子开始紧张了,又没办法把贾家或者何家安排到其他地方去,只能摁牛强喝水了。
这些事跟李墨暂时没有关系了,不过李墨还是派出几个侦察兵去跟踪王彩云,搜集一些她的罪证,李墨烦透了捂盖子,所以遇见一个他就要掀飞一个!就是不知道这个王主任能顶住多久,不过看到她捂了盖子后还会处理后续,李墨觉得这人手段不简单,估计就算是一直监视也很难拿到什么大把柄,就当一步闲棋呗。
等王主任走后,等在门口看热闹的许大茂赶紧进了傻柱的屋道:“柱子,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敢这么欺负我侄子,咱们得出了这口气!”
傻柱瞥了许大茂一眼道:“我也气啊,那你能咋办,我爸天天回来那么晚,刚才又有王主任压着,我还真能揍她们一顿不成,那我柱爷不就成欺负孤儿寡母了吗?”
许大茂见傻柱那么耿直简直是无语,但是想了想还是说道:“那咱们不整他们家不就完了,你别忘了今天是谁给她刘艳玲强出头的。”
“你是说…”
“对,咱们就搞崔大可!看他那样儿,天天就知道下乡忽悠老百姓,还整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跟你的,他俩肯定有奸情!”
“细嗦!”
……
就这么一来一回的,两人就制定了对付崔大可的办法。
商量完后,许大茂还贱兮兮道:“柱哥,柱爷,我今天刚从乡下淘换了只老母鸡,劳您动动手怎么样?我媳妇肚子大了,得补补。”
傻柱拍着胸脯道:“嗨,我当啥事儿呢,包在柱爷身上,我再添个红烧肉,今晚你们都过来吃!”
“得嘞,柱爷真局气!”
这副场景看得李墨那叫一个头皮发麻,他俩真好上了?
剩下的事情李墨就不管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交待侦察兵一号有啥事直接传讯视野共享就行,然后李墨就往娄家赶去,他得看看最近娄家怎么样,毕竟娄晓娥现在还在空间里待着,要不,给她送回去?
娄晓娥:你是魔鬼吗?
李墨:那也好过做个见到好看女人就上的色鬼吧!
娄晓娥:我宁愿你是!
……
来到娄公馆外面,进入空间,打开精神力扫了一下,夫妻俩都在,身边的老曲在候着,原来的仆人就剩下许大茂她娘了。
“老娄啊,你说晓娥到底去哪了,呜呜,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啊!你说你,干嘛非得逼着她下架给工人呢?”谭雅丽又一次红了眼道。
娄半城也有些无奈道:“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只知道她从津港上了船,说是去港岛的,但是那艘船出港后不久就不见了,港岛那边也找不到,唉,我不就是想让她嫁给工人好中和一下我们家的成分吗?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又不是现在就要结婚,万一过两年情况好了呢?我还能害了她不成?”
李墨现在已经能把画面和声音以投屏的方式呈现在空间里,所以现在娄晓娥可怜兮兮的在地毯上一个鸭子坐,眼泪就开始簌簌的流啊,那委屈的小表情差点就让李墨心软了,嗯,就是差点。
这时,谭雅丽开口道:“那不会是,不会是,呜呜呜。”
“哼,都是让你给惯的,为了家里那么大的产业,牺牲一下这么了?她姐不也嫁了吗?凭什么她就不行?从小家里供她吃喝,她就得有这个觉悟,那是她的使命!”
谭雅丽闻言心里也知道,这个年代的资本家小姐大多数的命运都是下嫁,要么就是逃出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于是也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可是,可是为什么不能温和点,哪怕再晚两年呢?也让我慢慢劝啊!”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现在正是非常时期,我必须要有表态,难道要我捐钱吗?家里能捐的都捐了,他们分家出去又拿走不少,剩下这些钱是我要留着东山再起的!”说罢娄半城也是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气。
“唉,晓娥也是不懂事了,都怪我,呜呜呜。”
……
全程目睹娄家夫妻谈话的娄晓娥现在很迷茫,自己到底是什么?货物?还是工具,亦或是抵押品?
见娄晓娥失魂落魄的模样,李墨心软了,虽然很不待见娄家,但是,始终她还是个小姑娘,要是放在后世,这才刚上高中吧!
“娄晓娥,现在知道了你家里人的态度了,我问你,什么打算?要不我就把你放出去一家团聚怎…”
可是话没说完呢,娄晓娥就当即打断道:“李墨哥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儿吗?”
“不能!”
听到李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娄晓娥又哭了,但是又压抑着哭声道:“呜呜呜,李墨哥哥,我,我求你,把我,带,带走,呜呜,我以后,做你的女人,呜呜,我不要爸妈了,但是,但是你能不能,呜呜,能不能帮我把这些年的花销,还给他们,我,呜呜,我不要他们了,呜呜呜!”
李墨有些沉默,圣母心在作祟吗?看见娄晓娥的模样,他好像看到了很多在这个时代浪潮下,那些被放弃的人,被当做筹码的人,而自己的前身也是其中的一员吧?谁知道,他又想起牧马人里许灵均刚开始的绝望,如果没有那匹马,他们这样的人应该都会凄惨的死掉吧。
可是,出身罪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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