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见没什么热闹看了,就将视野共享关闭,随后开始在空间里挑选幸运儿,野猪儿在四川那是对小野猪的称呼,所以李墨也没打算拿大野猪,至于他什么时候去打的猎,昨晚去的呗,反正现在天气那么冷,把肉丢到外面放几个小时就上冻了。
从空间里挑出一只三十多斤的小野猪,开膛放血就不再理会,送过去就不错了,放血还是因为不放血那得冻结在肉里,那得腥气得没法下咽。
放完血,又连同所有的下水一起装进布袋里,李墨步履轻松的往军管会走去。
一早上的时间,附近的户口登记已经差不多了,现在还是休息时间,找到站岗的说明情况,又问清楚王春霞的办公地点,还是在早上做登记的那间屋子。
“王干事,我来咯!”见到王春霞还在整理早上的资料,李墨也不多废话,扛着野猪就进去了。
“李墨同志,是你来啦?让我看看,咱们胡同里的小猎手是不是有传说中那么厉害!”说罢王春霞接过李墨手里的布袋,打开看了看,随即满脸喜色道:“嚯,还蛮大的,看来你真能靠打猎养活自己啊!”
雨儿胡同的军管会办事处一共只有八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站岗的,所以一听到有人送来猪肉那也是眼馋得紧,这不,一会儿的工夫,除了正站岗那位,都在这儿了,大家跟李墨打过招呼之后便一个个凑近看了一眼野猪,纷纷对李墨竖起了大拇指道:“看不出来啊,果然英雄出少年!”
其实李墨发现铁盖子王的时候就打算跟她暂时交好了,这种人宁愿讨好,也不要得罪,想让她办事也许不容易,但是想让她坏事那可太简单了。
别看她总被各种四合院小说描述成聋老太太的保护伞、养老集团的护身符、街道办的捂盖子王,但是这基本是基层干部的普遍现象,想要升迁,不单单要看成绩的,有时候会捂盖子.....多的就不说了。
交好她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能够在未来的二三十年都一直钉死在南锣鼓巷,一直到她退休,这不仅方便明年万一要去前线,那房子得有人时常关注吧,他可不希望等他从战场上回来后看到院子里乌七八糟的,太糟心了,另外还有十几年后那场风暴,虽然李墨肯定是不怕的,就算娶了娄晓娥那种资本家背景的也丝毫不害怕,大不了就把她收进空间或者送去香江就是了。
所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当你已经无惧威胁的时候,做事的风格就会越来越肆无忌惮,当然,现在的李墨还不至于那么出挑,他只是想咸鱼的活着,并不打算跟组织为敌,当然如果以后铁盖子王非要惹到他头上,或者捂盖子让自己受委屈的话,那李墨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就是。
等交接完钱货,王春霞把李墨叫住了道:“我就喊你小墨吧,你的年纪比我儿子也大不了几岁,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总不能每天都靠打猎过活吧,前阵子不是回四川老家了吗,有没有找到什么亲戚,需不需要组织帮忙找找?另外啊,你的口音得改改,尽量多学学,我也是外地调来的,最近也在学北平话,毕竟以后交流总不能老让人解释对吧。”
看来王春霞还是对李墨的身份不放心,也难怪,现在到处都是迪特,说不准就在你身边,昨晚还跟你一起吃饭喝酒呢,所以王春霞还是打算旁敲侧击一下。
李墨也早有准备,谁让他真的去了趟四川呢嘿嘿!
“王干事,我前阵子回老家,就是现在的古蔺县,靠近赤水那块儿,待的时间有点儿长,所以口音一下又改不回来咯,你等我适应适应,其实我学习能力蛮不错的,明年我就十六岁了,应该可以工作了吧,暂时还没什么其他想法,现在读书也有点儿不合适,毕竟家里就我一个了,总得生活不是吗?说道亲戚,还真找到一个,算是远亲咯,是我堂叔的妻弟他娘舅姥爷家,也就是见过几次面,上次回去差点儿就没认出我来,叫伍春福,古蔺县一个篾匠,但是以后我也不打算回去了,族谱都没得咯,回去也不知道看哪个去,拜山都找不到地方。”李墨无奈道。
他去四川的时候确实路过了古蔺县,也认识了那个篾匠,在乡下真说想攀个亲戚那是很简单的,有多远扯多远就是了,总会有几个狗娃子或者李二蛋这种人物的。
王春霞听他这样说,也算彻底放心了,至于去查证?真没必要,根本没什么意义,特务也是有正经身份的,经得起查,最主要是看平时的行动轨迹和交际圈,这种事情轮不到她管,最多发现异样的时候如实上报罢了。
又随便聊了几句,和王春霞约定下次有猎物还继续往军管会送之后,李墨便离开了,看来最近要多卖点野货了,不仅是要明面上有收入,也是侧面证明了他是有能力靠自己攒下现在的家业不是吗,反正又不费事。
等李墨回到院子,发现对门95号院很平静,大概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他可不相信何大清被这样算计还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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