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桐梓无助地流着泪水,如一潭死水静静地躺在地上,她被人撕扯掉衣服的模样全被言煜江看见了!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为什么?!
言煜江本想直接杀了他们!可不够!怎么能够!根本完全不够!让他们死的太轻松,岂不是是太便宜他们了!
他将这群大汉打晕过去,又有一群人冲了进来!
言煜江如同不知疼痛,不知疲惫的野兽,杀红了眼!
吓得门外的萧图与言平祥立马逃走……
那群人见状,瞬间没了战意,纷纷向外逃走,言煜江拿着剑就往外追……
尚桐梓精疲力尽,流着泪轻轻叫住了他:“言煜江,别走。”
闻言,言煜江才稍微恢复了理智,他回过头,快步走到尚桐梓面前跪了下来,自责,心疼,害怕战胜了愤怒,他将尚桐梓紧紧抱在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用!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展无期也终于带了一队人马,赶了过来,将逃走的那群人尽数抓住,就要走进屋里。
听到动静的言煜江急忙慌乱地将尚桐梓护在身下,再次发疯吼道:“谁敢进来!我杀了谁!”
闻言,展无期惊慌地停下了脚步。
言煜江又立马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件遮体的里衣。
他的手不停地抖动着,发出低沉的哽咽声,小心翼翼地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到尚桐梓身上,尚桐梓流着泪,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任由言煜江为她穿好衣服。
看到尚桐梓几乎破碎的模样,和她嘴角的血,言煜江在为她穿好最后一件衣服时,心里的防线再次崩塌,他颤抖着手轻轻擦拭掉尚桐梓嘴角的血迹,哽咽道:“尚桐梓,你答应我,好好活着好不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要再做咬舌自尽这种傻事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
尚桐梓看着言煜江,轻轻点了点头,泪水如潮流一般涌出:“言煜江,我好累,我想回家。”
言煜江疯狂点头:“好,好,我们回家,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他红着眼看向门外:“展无期,找个轿子抬进来!要女的抬!只要愿意抬!她们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银子!”
展无期困惑不已:“啊?是!”
上了轿子,天色已经黑了,尚桐梓渐渐在言煜江怀里睡着了,言煜江看着她眉头紧锁的模样,因尚桐梓咬舌带来的后怕让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滴落……
回到王府,轿子直接抬到了屋里,言煜江在轿子里冷声道:“今日你们所见之事,若敢泄露半个字出去!本王定让你们生不如死!听懂了吗?!”
那群女子皆身形偏壮,她们纷纷道:“是,我们绝不敢泄露半个字出去!”
言煜江:“出去!”
那群女子出去后,言煜江才将尚桐梓轻轻抱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守着她许久才回到自己房间,穿好衣服,冷眼问着身旁的展无期:“那群人都押回来了吗?”
展无期抬手:“回王爷,已经全部押回!”
言煜江眼中冒着杀意:“那便将他们手脚全砍了!眼珠子挖出来!顺便帮他们净一净身!记住,可千万别让他们死了!”
展无期冷吸一口凉气:“是。”
展无期欲哭无泪,抓回来的有大约十几名大汉,和二十几名侍卫,且不说手段残忍与否,即便是几十头猪他也要弄到天明吧!
可言煜江依旧觉得无法泄愤,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道:“慢着,本王要亲自动手!不然……本王不放心!”
展无期瞪大双眼,看着言煜江往暗牢走去,心想这群不知死活的刺客是怎么得罪尚姑娘了?!竟然需要他家王爷亲自动手才能解恨!
言煜江阴着脸,执着一把长剑,走进暗牢,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昏迷不醒的一群人,他随手拿起一块发烫的烙铁,慢慢的靠近他们……
顿时暗牢内惨叫不止!
言煜江勾起唇角,眼带笑意,却瘆的让人后背发凉,他看着这群醒来后的嘴里不停求饶的人,双眸愈发阴暗,如同嗜血的野兽……
又拿起一把小刀,在他们的眼睛里狠狠捅了进去!
接着又换了一把又一把……
暗牢慢慢血流成河……
展无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立马转过身,不敢再看下去……
第二天
尚桐梓从噩梦中惊醒,慢慢清醒过来的她,开始逐渐崩溃,那不是梦!为什么不是梦?!她开始猛搓自己的身体!恶心!好恶心!她要洗澡!对,洗完澡就好了!对!
听到动静,门外的楚澜烨担心道:“尚桐梓,你没事吧?”
他昨晚睡得早,被府里的惨叫声吵醒后,问展无期,说言煜江是在为尚桐梓报仇,又看见言煜江天不亮就阴着脸,带一群侍卫出门了……
楚澜烨心里就开始不安,一直等在尚桐梓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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