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碧水潭后,林道沿着来时的路小心返回。
“这次收获不小。”林道暗自思忖,脚步却不停。体内空间的龙须金鲤似乎适应了新伙伴的到来,不时传递出欢快的波动。
当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时,林道的余光忽然瞥见右侧山壁上有一处不寻常的凹陷。拨开垂挂的藤蔓,一个约莫一人高的洞口显露出来。洞口边缘光滑,明显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这倒是个意外发现。”林道停下脚步,警惕地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他弯腰钻进洞中。
洞内比想象中宽敞,呈葫芦形,外窄内宽。阳光透过洞口藤蔓的缝隙洒进来,在石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道适应了洞内的昏暗后,发现这显然曾有人居住——角落堆着些早已腐朽的稻草,石壁上刻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地上还散落着几个贝壳和果核。
最引人注目的是洞中央一块平整的石台,上面用利器刻着一个大大的"空"字,笔划深峻,力道透石三分。林道伸手抚摸那些刻痕,指尖能感受到其中残留的武道真意。
“这字……”
林道忽然想起什么,急忙检查其他石壁。果然,在左侧石壁上发现了更多刻痕,这次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和图形。他拂去上面的灰尘,借着光线仔细辨认。
“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心分二用……咦?”林道眼睛一亮,“这是双手互搏术的要诀。”
书中记载老顽童周周伯通被困桃花岛十五年,期间创出了这门绝世武功。没想到自己竟误打误撞找到了他当年的栖身之所。
林道盘坐在石台前,按照壁上记载的方法尝试起来。他左手食指在空中画圆,右手则尝试画方。起初双手完全不听使唤,画出的图形扭曲不堪,要么都变成圆,要么都变成方。
“心分二用。”林道闭目沉思,忽然想到体内空间的龙须金鲤。既然能同时控制本体和体内空间的灵物,或许……
他尝试将一丝神识附着在龙须金鲤上,让金鲤在体内空间按照特定轨迹游动,同时本体继续画图。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左手渐渐画出一个完美的圆,而右手则勾勒出一个棱角分明的方形。
"成了。"林道惊喜地睁开眼。虽然只是初步掌握,但已经触摸到了双手互搏术的门槛。他继续练习,从简单的图形到复杂的招式,进步神速。
就在他全神贯注练习时,洞口藤蔓忽然一阵晃动。林道警觉地转头,只见一条青翠欲滴的竹叶青蛇正从藤蔓上垂下,吐着信子向他逼近。
"正好试试新学的功夫。"林道不慌不忙,左手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子,右手则摸出一枚铜钱。按照双手互搏术的要领,他左手以"弹指神通"的手法射出石子,右手则用"金钱镖"的手法掷出铜钱。
石子击向蛇头,铜钱则封住它的退路。竹叶青蛇反应极快,避开了石子,却被铜钱精准地钉住了尾巴。它痛苦地扭曲着,毒牙毕露。
林道不给它反击的机会,双手同时出招——左手"兰花拂穴手"虚点蛇的七寸,右手"落英神剑掌"直取蛇头。两种截然不同的招式同时使出,竹叶青蛇避无可避,被一掌击毙。
"好功夫。"林道看着自己的双手,难掩兴奋。这双手互搏术果然玄妙,能让一个人发挥出两个人的战力。虽然现在只能使出三四成威力,但随着练习深入,定能成为一大杀手锏。
他收拾好随身物品,最后环视了一圈这个给他带来意外收获的山洞。在准备离开时,石台下的一个小凹陷引起了他的注意。拨开积尘,里面竟藏着一个油布包裹。
林道小心地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本薄薄的册子,封面上写着《空明拳》三个大字。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道:"老顽童无聊时所创,留待有缘人。"
"这……"林道一时语塞。没想到除了双手互搏术,还能得到周伯通的另一项绝学。他郑重地将册子收入怀中,对着石台深深一拜。
走出山洞时,林道站在洞口,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心中感慨万千。这次桃花岛之行,不仅为龙须金鲤找到了伴侣,还意外获得两门绝世武功,可谓收获颇丰。
他摸了摸怀中的拳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体内的龙须金鲤似乎也感应到主人的喜悦,传递出一阵欢快的波动。
"回去吧,还有很多功夫要练呢。"林道轻声自语,迈步向海岸走去。
海风拂过,带来桃林的清香香。林道的脚步轻快而坚定,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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