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对!她心是真的痛。
只要想着先下手为强嘎了男女主,就有种物理上心碎的感觉。
果然,只有主角是老天爷亲生的,而她是抱来的。
那倒是给她送回去啊!
不过一枪毙命,回去也只剩骨灰了吧。
昂贵的跑车独占一块空地,表面泛着高级而内敛的光泽。
杨不凡拢一拢微卷的长发,手包一甩,径直向豪车走去。
“啾啾!”
长腿跨上了隐藏在跑车一侧的粉色小电驴。
头盔一戴,谁也不爱,她就这么自信满满地出发了。
姐姐我啊,赚钱去咯!
当第三次出现在同一个路口,杨不凡终于摸出震动不停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小凡啊。”覃怀仁开口带笑。
杨不凡张口就怼:“叫叫叫,福气都给你叫没了!”
覃怀仁就是老白莲的大儿子,非婚生子,却比原主亲舅舅还大一岁。
平日里趾高气昂,这时候屈尊降贵,看来只能是为了一件事。
果然,隔着手机都能听出他的虚伪。
“小凡,你外公被你气病了,也太不懂事了。你在哪儿?我派司机去接你,当面给你外公道个歉,他还是很疼你的。”
“嗯,他确实是不懂事。真病了?这样吧,你给我五千万,我考虑回来参加个头七。”
覃怀仁愣住了,记忆中那个唯唯诺诺、被自己女儿欺负都不敢回嘴的小丫头,几年不见,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你这是不孝!传出去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腰间盘突出,被人戳回去了算故意伤害还是妙手回春?”不给覃怀仁说话的机会,杨不凡又道,“二十四孝里还宣扬一个尝粪忧心呢,现在你爹病了,你孝,你给尝过咸甜了吗?”
“你!……”
今日第二个被气到无语的人出现。
覃怀仁直奔主题:“我实话和你说,今晚是姐姐的农历生日,老爷子办了宴会,邀请各界名流,顺便要以覃家小辈的身份把你介绍给大家。你可要想好,这是你这个外姓女被覃家承认的唯一机会!”
好小众的语言,和中文很像,但不是人话。
杨不凡发现人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呵,我的身份不需要阿猫阿狗来承认,法律承认就行,分遗产的时候肯定少不了我。”
杨不凡句句不离分家产,覃怀仁也是对金钱很敏感。
“你外公也是为你好,你还小,股份多了把握不住。这样,大舅做主再给你加1%,你和紫苏都是覃家女,一视同仁。今晚你回来,和公司的董事们也认识一下。”
“别!可别把我和她相提并论,说实话,我觉得挺丢脸的。”
杨不凡的语气和她的表情是一样的嫌弃,又在覃怀仁发火前,说道:“这样,股份我就不要了,五千万,买我今晚回家一趟。”
并不是覃氏的股份不值钱,而是它以后就会不值钱。
覃紫苏作为书中的恶毒女配可谓是相当尽责,从小恶毒到大,最后也是成功葬送了覃家。
对面的覃怀仁换上个更为关切的语气:“小凡,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一开口就要这么多钱?你说出来,大舅帮你想办法。大舅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金,我转你五百万先应急?”
不得不说,黄鼠狼的儿子生来就是会偷鸡的。
杨不凡对他不走心的表演嗤之以鼻,计量单位都给她改了,是个砍价的狠人。
“覃怀仁。”杨不凡直呼其名,“我妈只有一个亲哥,你少在这和我攀亲。四千万不能再少了,还是你觉得覃氏2%的股份不值这个价?”
短暂的沉默证明了杨不凡的猜测——转股协议就是个骗她回去履行婚约的大饼!
两人一番拉扯,最终成交价定在三千万。
“今晚你回来,我给你签支票。”
覃怀仁还在算计,对于这个外甥女,给她一分钱都觉得肉痛,慈爱长辈的形象都要装不下去。
“立刻转账!空手就想套白狼,你是傻B吗?”
杨不凡不见兔子不撒鹰。
对杨不凡的难缠有所见识,覃怀仁只能妥协。
钱一到账,杨不凡直接将电话挂断,看着自己的余额兴叹:五十靠坑蒙,三千靠拐骗,一点一点攒着自己的“赎身钱”。
剩下的,真想一拳捶爆这个世界!
打开导航的杨不凡已老实,粉色的小车车继续上路,向着颐和御庭酒店进发。
她是换了身子,又不是换了脑子,该迷的路还是迷,但该去的地方,她不想去。
钱到手了还回老宅,她是傻X吗?
……
“真是反了天了!”
覃老爷子愤怒咆哮,挥手间,花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一地狼藉,只有杨明哲拿着扫帚,老妈子似地跟在身后默默清理。
老爷子暴怒但抠搜,名贵的物件倒是一样未动。
“那死丫头人呢?”
覃老爷子的目光在儿子与女婿之间逡巡,又一只茶盏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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