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山!”
年轻人看到方振山乐的合不拢嘴,走过来一把拥抱住了他。
方振山也高兴的不得了。
“大喜子!你怎么在这的?咱们俩自打小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吧?”
“是有些年头了,那时候你还跟个豆包一样大。
没想到一眨眼,你都比我高不少了!”
大喜子故意拿手比划了一下。
方振山笑着打了他一拳。
两个老朋友见面,谁瞅谁都觉得高兴。
杨树林这个中间人倒蒙了。
“你们俩从小就认识啊?”
“可不是,这是我上小学时候最好的朋友了。”
大喜子解释道:“那年他来我们乡里上学,我们俩简直每天形影不离。
可惜,小学一毕业,他就回靠山屯了。
我那时候去了镇上,就没联系了。”
方振山笑道:“那是我不想联系你啊?我们屯那时候连电话都没有。
我想给你打电话也没有条件啊!”
“那你还是不诚心,你瞅瞅我,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来找你了。
你猜猜我现在在干什么?”
“我知道,打猎队队长呗!”
“不。”
“那副队长?”
大喜子还是摇头,看方振山实在猜不到这才公布答案:“靠山屯的护林员!”
“啊?护林员还打猎啊?”
方振山脱口而出。
他没注意到,人群中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似乎有些不爽。
“那不然咋整啊?打猎的层出不穷,我想管也管不过来啊。
管不了就加入,我运气好混了一个队长当。
这样我还能看着他们打猎,不让他们瞎打。
跟我的职责也就不冲突了。”
“你小子行啊!看得出来这些年混的真不错!”
方振山一拳头打在大喜子的胸口上。
大喜子笑的嘎嘎的。
杨树林说道:“人我给你送来了,就交给你了。
可一定记得,我全须全尾的交到你手里的。
你还回来的时候也不能缺胳膊少腿!”
“你不放心我,你还不放心方振山吗?”
大喜子笑道:“他一个人带把镰刀上山都能打一头刨卵子回去。
这山里,哪还有能跟他抗衡的动物啊!”
此话一出,屋里的猎人们都忍不住看向了方振山。
他们对方振山一人一狗打了一头刨卵子的事件已经有所耳闻。
但真看到本人的时候,他们谁都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瘦高瘦高的少年能一个人单挑一头刨卵子。
怕不是路边捡来的死猪带回去,吹牛说是自己打来的吧?
“你就是那个一把镰刀单挑四五百斤刨卵子的方振山啊。
久闻大名。”
这时候猎人堆里走出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
方振山注意到他脸上挂着一条长长的刀疤。
“你好,我是方振山。”
方振山跟他握了握手。
“你好,叫我刀疤就可以了。”
方振山在心中默念,真是人如其名。
“好了,闲话少说,咱们赶紧上山去吧。
过年这段时间你们就没开工,枪都锈住了吧?”
大喜子一声令下,猎人们都开始着手准备。
一片混乱中,方振山看到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枪。
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你们还有枪?”
“没枪咋打猎啊?”
大喜子想了一下,顺手从腰间递给方振山一把手枪。
“我们的枪都是有数的,这把你先拿去凑合用。
等有机会,我再给你淘把好枪!”
“谢谢!”
方振山接过枪,拿在手里已经很高兴了。
上一世,他发家在华夏最乱的九十年代,为了挣钱他还跑过香江。
为了稳固自己在香江的地位,他参加过社团。
对于怎么打枪,他简直是轻车熟路。
不过在这种情况能摸到枪,已经让他很高兴了。
他才不在乎是手枪还是猎枪呢。
当然,要是能有把猎枪就更好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边正高兴,那边刀疤的脸都黑了。
原来,在方振山没出现之前,刀疤是大喜子最得力的助手,也是这帮猎人中最好的兄弟。
方振山一来,大喜子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
刀疤自然心里不服。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这个瘦高瘦高的毛头小子只是一个绣花枕头。
大喜子凭什么把自己最喜欢的配枪都给他了。
“都是兄弟,谢什么谢?”
大喜子亲热的揽过方振山的肩膀,回头冲着杨树林说道:“我们去打猎了,就不送你了。
放心,晚上肯定全须全尾的把方振山给你送回去!”
“我放心,我干啥不放心,你们去忙吧。
我自己下山就行了。”
“走吧!”
大喜子揽着方振山,身后跟着一票猎人。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走在山林里。
大喜子路上教方振山道:“我们上山打猎,总共分两种,一种打的是小动物,像野鸡野兔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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