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对策局,刘新直接找到了邢山海说明了他的来意。
邢山海却一副愁容地说道:“就算你没来,我也打算去找你的。”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但是那些媒体方面的事,我们也不太好直接干预。
毕竟对策局办事是要讲证据的,总不能把他们直接抓起来吧?”
刘新有些不满,说道:“那么他们那么发文就不需要证据了吗?”
邢山海无奈地摇摇头:
“就连对策局被骂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过您先别着急,我已经在联系他们赶快删文了,最多两天,肯定能全删掉。
不过想要追究责任不是容易的事,毕竟现在要求言论自由,不可能因为这些定罪。”
刘新却摇摇头:“删了不代表这件事就翻篇了。
要是就么放过去,以后的人怎么看。
被说中了心虚了,忍不住走关系逼人删除了?
言论自由是只有他们自由,我们的名声就可以随便牺牲了吗?
我也不要求什么补偿,我只是要知道是谁在针对我。
我不信这样的阵仗后面没人指使。”
邢山海有些犯了难:“不瞒你说,我已经有联系一些熟人帮忙了。
但是这些媒体里面有些就是只要给钱就办事的,有些是属于不同派系旗下的,想找到背后的人,真的不容易?”
“我受到的那些污蔑大多数都是因为这段时间在墨城的事吧。
为了对策局的计划,为了墨城安全,却莫名其妙受到这样的指责,不应该是对策局的事吗?”
邢山海再次婉言拒绝:“我只能说尽量,但是实在没法打包票。”
刘新没有继续说什么,他看得出来邢山海现在的样子不是简单说几句话就能动摇。
坐在任务大厅里待了一会后,他拿起了电话。
他不算特别擅长和人交际,但是可以找人帮忙出主意。
“喂,王言?我这出了个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刘新将自己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电话的另一边,王言很快回答道:
“这段时间我倒是没太关注新闻方面的事。
你那边的情况我有个想法,你看看能不能实现……”
听完王言的主意后,刘新略有些纠结,但是犹豫了一会后还是说道:“行,我试试。”
再次找到邢山海后,刘新开门见山说道:
“刚刚有些话没好意思说明,但是我想了想,还是不得不说。
现在有影响力给我上这么多黑新闻的人不多吧,我接触最多、产生利益关系最多的就是你们对策局的人。
我要举报举报对策局里有人对我进行舆论上的栽赃陷害。”
邢山海听得一脸懵,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劝道: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策局里面的各位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刘新摇摇头,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那你说是谁?我是过来提正式的请求的,希望对策局自我纠察。
如果你处理不了,可以给我写个证明,我去找你们局长。
你们局长不行我去六局总部找吴局长办。”
邢山海纠结了一会,说道:“我和局长商量一下,我们会尽可能帮你查证。
我们可以给你开一份墨城对策局几个高层和这件事无关的调查证明。
但是背后的人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们把能查到的东西保存一份给你,你看行吗?”
“可以。”
搞定了邢山海后,刘新给王言又打了一个电话。
“解决了,你说,他们怎么就非要吃硬不吃软呢,我已经尽可能和他们好好商量,就是不愿意。”
电话另一边说道:“你让他们查背后是谁造谣,那么这本身是你和造谣者的事,甚至不属于对策局的职能范围内。
你要追查是谁诬陷你,在他们那里本质上是你请求他们帮你处理私事。
在他们的视角里,帮你办好了,也只是你个人的好感,还可能得罪人。
反过来,就算是不管你也是理所当然。
但是如果你是要求他们自证,那就是对策局的事了。
你现在是神州能排得上的超凡者,对策局可能会拒绝你的请求,但是绝对不会对你的质疑视之不理。
甚至,某种程度上,这可以算得上威胁了。隐藏的含义就是找不到人就算到对策局头上。”
刘新不知道第几次叹词:“是这样,我也能理解,只不过我真不太想这样累。
说实话,这回的情况影响还不大,但是以后呢?
我只是想过自己的日子,可是说实话,我来了墨城以后,本地的那个最强超凡者对我似乎有不小意见。
墨城的对策局虽然对我算是尊敬,但是看的出来也没把我当做自己人,只是一个任务上暂时的合伙人。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真的不太适应这个世界,但说到底,我不太想接触太多的尔虞我诈,不想一天到晚都是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为了其他人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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