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借此恐吓骆仪菀。
骆仪菀确实被吓到了。
她这现编的谎话哪里经得起摄政王盘查,一查就露馅了。
“王爷,真的很抱歉,我们府里下人没看到大夫人,让戚夫人受惊了,我们定会弥补……”
纪长卿打断她的话:“本王刚命人去你长嫂院里问过了,这金茶花是前任世子亲自去南越深山采挖的,这两年一直养在她院里,你为何撒谎?”
骆仪菀脸色一白。
这人竟去申氏院里“问过”了?
是只问了金茶花,还是……
她咬了咬唇,颤声道:“王爷恕罪,臣妇因怕被冯夫人误会,方才撒了谎,这金茶花确实是养在我长嫂院里的。”
纪长卿嗤笑:“特地摆了一盆对你长嫂而言意义重大的花在这,又特地放了你长嫂出来,你敢说不是蓄意谋害本王母亲?”
骆仪菀膝盖一软,跌跪在地。
“王爷明鉴!便是给臣妇一百个胆子,臣妇也不敢谋害戚夫人!”
“臣妇只是为了凑足茶花品种,才将金茶花从长嫂院里移过来,还特地交代下人看好长嫂,没想到她们会懈怠……”
她说着说着便红了眼圈。
“臣妇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等意外。”
冯清岁趁纪长卿质问骆仪菀,走到了金茶花旁边。
申氏转过头来,一脸警惕地看着她,双手将花盆抱得更紧。
“可以把手给我吗?”
她问申氏。
申氏用力挥手,龇牙咧嘴,一脸敌意地看着她。
冯清岁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张帕子和一个瓷瓶,打开瓷瓶往帕子上倒了些药液,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帕子捂向申氏口鼻。
申氏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冯清岁抓起她的手,把了一下脉,旋即对五花道:“你回一趟宗府,把我的药箱取来。”
五花领命而去。
骆仪萱瞥见她这边动静,右眼皮跳了跳。
她左右看了看,走向站在假山边的尚至淳,也就是尚国公府世子,唤了声:“六姐夫。”
尚至淳正被妻子的愚蠢言行气得不行,闻言差点让人滚,看清是骆仪萱,才把到了嘴边的话压下去。
“什么事?”
骆仪萱示意他看申氏,轻声道:“六姐夫,大夫人似乎晕过去了,要不要先送她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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