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好奇,他微微前倾着身子,对着接待台上慵懒坐在椅子上的地狗,认真问道:“地狗,这个游戏叫什么?”
地狗浑身的头上毛杂乱无章,它缓缓抬起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嘴巴张得老大,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随后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回答道:“这个游戏叫做「送信人」。”
与此同时,房间的另一角,齐夏身他神色严肃。他朝着老吕挥了挥手,语气沉稳地说道:“老吕,你过来一下。”
老吕身材微胖,脸上带着岁月留下的痕迹,他听到齐夏的话后,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便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跟着齐夏走到了房间一处光线昏暗的角落。两人凑在一起,压低声音交谈起来,时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
而在房间的对面,一个穿着花哨衬衫的男子正紧紧挨着若雪。他满脸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让人不舒服的狡黠,对着若雪轻声说道:“放心吧,宝贝儿,那个老弱病残绝对搞不过你。”
若雪身形娇小,面容清秀,此刻她的双手不安地搅在一起,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弱弱地问道:“你该不会趁机不要我了吧?”
男子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那笑容让站在不远处的叶白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这人的笑容说不出的变态。男子伸出手轻轻挑起若雪的下巴,开口说道:“怎么会呢,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那个老头子可满足不了我。”
若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她羞赧地转过身去,娇嗔道:“你可真不要脸。”
叶白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一幕,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对着地狗说:“那地狗,剩下的规则还有哪些?”
地狗翻了个白眼,斜睨了叶白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叶白太心急了,随后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毛说:“跟我来。”说完,便率先朝着门口走去。
众人见状,纷纷相互对视一眼,然后跟在它身后,一同来到了旅馆那略显阴森的走廊上。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灯光昏暗而闪烁,墙壁上的影子随着众人的走动不断摇曳,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地狗伸了伸懒腰,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每一条走廊布局都是相同的,而且都是一头一尾各有一个房间。离我们最近的这头,是发信人的房间。”
叶白顺着地狗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房间的门上刻着三个醒目的大字——“送信人”。
地狗又将头转向相反的方向,接着说道:“那里是收信人和认知的房间。记住,只要游戏一开始,收信人和发信人都不可以离开各自的房间。发信人的房间里有一封信、一把金钥匙,还有一个带金锁的盒子。哦,对了,这里特别提醒一下,这把金钥匙只能打开那个金锁。”
齐夏双手抱在胸前,目光敏锐,开口问道:“那游戏的目的是什么?”
地狗抖了抖身上的毛,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游戏的目的很简单,哪一支队伍先把信从发信人房间送到收信人房间,救出人质,哪一边就算获胜。”
这时,那个穿着花哨衬衫的男子按捺不住了,他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可收信人和发信人都不可以走出房间,那到底要怎么送信啊?”
地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说道:“当然要让我们最为重要的人物出场了,那就是我们的「奸细」。”
听到“奸细”二字,老吕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写满了惊讶。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戏,万万没有想到还有“奸细”这个角色,而且奸细的任务竟然是送信。
地狗似乎并没有在意老吕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地解释着奸细的作用:“奸细可以在发信人房间、收信人房间以及走廊自由行动。不过,为了不浪费大家的时间,奸细每次发信的时间不可以超过三分钟。要是超过了三分钟,我会对他进行「制裁」。”
“啊?怎么当奸细这么难啊!”老吕忍不住叫出声来,脸上满是担忧和无奈。他心里开始犯嘀咕,这游戏的规则听起来就如此复杂,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地狗敏锐地捕捉到老吕的慌张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它伸出爪子,慢悠悠地指向走廊中间,说道:“为了让奸细能有自保的手段,瞧见那个粉碎机了吗?除了铁盒之外,其他东西都能放进去销毁。”
叶白顺着地狗所指的方向望去,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思忖:要是老吕背叛了我们,那我们可就凶多吉少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脑海中开始盘算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地狗讲完奸细的规则后,转身朝着尾部收信人和人质所在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现在到了准备阶段,发信人走进发信人房间,其他人跟我来。” 它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众人面面相觑,眼中各有思量,但还是不自觉地跟在它身后,脚步中带着几分紧张与好奇,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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