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的脸上满是茫然与惊愕,额头上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我能不能拒绝啊?我真的没有要你的命的打算,这事儿太荒唐了!”人猪嘴角上扬,扯出一个冰冷而嘲讽的冷笑,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拒绝?你觉得你有的选吗?”叶白双手一摊,眼神中透着无奈与焦急:“你要在这百分之五十多一点的概率下摸到黑子,这风险太大了,我怎么敢轻易尝试?我不能冒这个险啊!”
老吕站在一旁,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发抖,脸色苍白如纸,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对着叶白说道:“叶白,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啊?”叶白猛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看向老吕:“怎么?你也觉得我要和他赌命吗?这不是开玩笑吗!”老吕连忙摇了摇头,额前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不是的,叶白,我只是想说,在这里一旦开始赌命,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叶白听到这话,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片刻,他才猛地爆了一句粗口:“卧槽!不可以拒绝?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只有五成的概率,这要我怎么赢啊?这简直就是死局!”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似乎想要抓住那根本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叶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与苦涩:“也就是一旦拒绝了赌命,那个叫什么朱雀的人就会出现,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我杀了,对吧?”老吕一脸严肃,同样点头回应道:“对呀,那家伙可邪门儿了,不仅会飞,还能瞬移,甚至能控制人的思想,总之是特别奇怪,咱可招惹不起啊。”
叶白听闻,脚步沉重地走到座位旁,缓缓坐下,像是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语气低沉地说道:“好吧,既然赌命这事儿根本就不可以拒绝,那也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人猪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好了,我们换一个玩法。”说罢,人猪从怀里掏出两个模样颇为奇特的眼镜,递向叶白,嘴里说道:“把这个戴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求麒麟,才从羊哥那儿借来的稀罕玩意儿。”
叶白接过眼镜,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暗自思忖:这个眼镜看着就不太正常,难道这玩意儿还有什么杀人的古怪功能不成?正想着,人猪又将目光投向齐夏和老吕,脸上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神情说道:“两位,我要你们帮一个忙。”老吕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大声回道:“帮忙?怎么可能?你可别打我们的主意了。”人猪顿时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威胁的意味:“要是你们不答应,那我可就不介意和你们所有人都赌上一把命了。”老吕气得脸都涨红了,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啊!不就赢了你一回吗,至于玩这么大吗?”
人猪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笑,只是笑意中透着几分复杂的意味,缓缓开口说道:“你们根本就不了解我,我可不是那种靠着运气才能活命的猪。当初遇到一个极其厉害的人,还和他赌命,而我如今成为人猪这般模样,就是因为当时答应了他的一个要求啊。”
叶白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脱口而出:“所以你这是在装真猪吃老虎呀。”这一句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让全场陷入了死亡般的寂静之中。叶白见状,脸上满是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叶白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人猪,语气沉稳地说道:“人猪,你把他们都放了吧,我和你继续进行赌命,这件事本就和他们无关。”老吕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眉头紧皱,着急地嚷嚷道:“小子,你这是什么话呀?明明是我把你拉来的,现在要留下你,我自己走,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呀?我老吕可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
叶白看着老吕,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回答道:“一个肥仔,贪生怕死,可偶尔也会讲一讲义气嘛。”老吕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有点懵了,心里暗自诧异,自己不过才和叶白认识了一天呀,没想到叶白居然就把他的性格摸得这么清楚了,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叶白无奈地抬手扶了扶额头,一脸凝重地对着齐夏和老吕说道:“要是我真的死了,希望你们能记住我啊,我可不想在这么个陌生的地方,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没了,连个惦记我的人都没有。”齐夏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撇了撇嘴回应道:“我这人懒得记人,所以你还是好好活着吧,省得我费那脑筋。”
老吕也紧接着开了口,拍着胸脯大声说道:“老子我他妈的也不走了,小子,人猪是和你赌命,按照规矩,我和齐夏是安全的。不过你放心,要是你真有个好歹,死了的话,我肯定会给你收尸的,然后把你记在心里,不会让你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叶白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赶忙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抱怨道:“你这怎么还咒我死啊,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盼着我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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