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荒鬼村辣油坟场与四鬼的阴司断案
光绪七年冬至,打鬼县荒鬼村惊现「辣油坟场」。
刘老鬼的辣油虫群在乱葬岗集体僵死,虫身呈鬼角状裂开,露出腹内的「辣油阴魂蛊」。永革用辣油算盘测算方位,算珠竟全部沉入盘底,显示此地怨气与十年前四鬼被焚时的鬼火同源。李秀才在墓碑缝隙间发现南洋邪文,刻着「以油封魂,永世为奴」——每座坟下都埋着用辣油罐封镇的匠人冤魂。
坟场的活人祭品
- 辣油活埋案:
反骨村失踪的辣油匠陈三被发现困在坟场中央的「血油罐」,罐壁刻满他家人的生辰八字,罐中辣油混着人血与蛊毒,正顺着他的七窍渗入。苏老鬼鱼叉劈开罐子时,陈三胸前浮现出与墓碑相同的鬼角纹,竟与十年前焚烧四鬼的刽子手纹身一致。
- 阴司判词现世:
李秀才在陈三口中取出浸血的辣油判词,上面用阴文写着「四鬼替身,代罪受刑」。判词边缘盖着「辣油阴司」的鬼角印,而此印本该随十年前的鬼商一起灰飞烟灭。永革摸着判词上的朱砂印,发现印泥成分竟是四鬼当年的血与太后的辣油泪混合而成。
鬼村的活人阴市
- 辣油鬼市迷踪:
深夜的荒鬼村出现「辣油阴市」,村民们看见死去的亲人在市集中叫卖「人脑辣油」「良心蛊毒」。辣哥儿被胎记牵引混入鬼市,发现摊主们虽面容腐烂,却都戴着四鬼的傩戏面具,面具缝隙渗出的黑油中,竟有活着的匠人面孔在呼救。
- 阴司主簿现形:
鬼市中央的「辣油阎王殿」里,端坐在宝座上的竟是打鬼县已下葬的前知县。他手持「辣油生死簿」,每勾掉一个名字,现实中的匠人就会患上怪病。永革率四鬼闯入时,发现生死簿的纸页是用匠人头皮制成,而判官笔正是李秀才失踪多年的毛笔。
四鬼的阴司反判
- 以阳破阴之术:
刘老鬼撒出用公鸡血喂养的辣油虫,虫群啃食鬼市的毒油灯笼时,竟爆出阴司衙役的真实面目——都是被鬼商害死的匠人怨灵,被「辣油锁魂链」强制操控。苏老鬼鱼叉挑断锁链,怨灵们的虚影在晨光中合十谢恩,显露出他们生前藏在辣油坊的「清白账本」。
- 生死簿的真相:
李秀才用辣油墨在生死簿空白处书写阳间判词,竟显露出前知县与鬼商的密约:「以百人魂,换十年权,四鬼为祭,辣油通神」。永革挥算盘击碎阎王殿的「辣油照妖镜」,镜面碎块映出前知县的记忆:他当年为求仕途,主动将女儿献祭给鬼商,换取「辣油升官蛊」。
荒鬼村的辣味超度
- 傩戏破阴阵:
四鬼在乱葬岗摆下「辣味超度台」,刘老鬼跳《打鬼舞》时,虫叉竟勾出埋在地下的「辣油哭魂碑」,碑上刻着三百六十个被活祭的匠人名字。李秀才朗诵《往生经》时,辣油墨自动聚成蝴蝶,每只蝴蝶都停在对应的墓碑前,化为永不熄灭的辣油灯。
- 阴司印的归属:
永革用四鬼血重新封印「辣油阴司印」,印文从「鬼商御用」变为「民心所判」。当印章盖在生死簿首页时,所有被篡改的名字都浮现出匠人亲手盖的辣油指印,那是他们生前对清白的无声承诺。
余波与隐忧
- 活埋案的连锁反应:
陈三苏醒后交出鬼商的「辣油替身名录」,上面第一个名字竟是永革。而名录的背面,用陈三女儿的血写着:「爹,我在鬼市看见娘了,她让我告诉你,四鬼的血能救所有人」。
- 老槐树的预警:
超度完毕时,老槐树突然飘下带刀痕的辣油叶,叶上鬼角纹竟与前知县的蛊毒印记吻合。辣哥儿摸着叶上的「杀」字,听见树中传来初代偷鬼的警示:「鬼商未灭,阴司犹存,四鬼的血,终是他们的执念。」
是夜,荒鬼村的辣油坟场竖起新碑,碑身刻着「辣味清白,入土为安」,碑前摆着百姓自发供奉的清油饼。四鬼走过墓碑时,发现每块碑顶都有一个小凹槽,正好能放入他们的兵器碎片——这是匠人对守护者的无声托付。
而在鬼哭岭深处,真正的鬼商首领抚摸着新炼的「辣油四鬼蛊」冷笑。蛊虫的四个头部分别长着四鬼的面孔,翅膀上的纹路竟是荒鬼村的坟场地图。「四鬼啊四鬼,」他将蛊虫放入棺材,「这次,你们的血要让整个打鬼县为你们陪葬……」
打鬼县的星空下,辣哥儿望着老槐树方向,看见四鬼的兵器碎片在夜空中划出四道光芒,最终聚成一个鬼角形的光罩,笼罩着荒鬼村。他知道,无论鬼商如何算计,四鬼的使命从未改变——用血肉之躯,为打鬼县的每个匠人,守住那滴永不浑浊的清辣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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