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不会说这种话!”周玉茹举起从孙长卿书房偷来的《论语》残页,“这是后人改的,‘女’通‘汝’,原意是‘你和小人一样难养’,根本不是骂女人!”
虎娃们闻言,纷纷用麦粉在孔子像前写新解:“女”字加“子”是“好”,“女”字加“马”是“妈”,“女”字加“山”是“妇”(繁体“妇”的变体,寓意女子如山)。
第六节:文字平权的馒头起义
饭桶姑娘为蒙学班特制了“平权馒头”,每个馒头印着“平”字,掰开后里面藏着“女”“男”双色面团。乡绅们来砸场子时,虎娃们抛出馒头,“平”字在空中裂开,变成“干”“平”二字——“干”掉不平等,“平”分文字权。
李长卿的旧书童被馒头砸中,怀里掉出本《女戒新编》,每页“戒”字都被改成“诫”(告诫),旁边批注:“女子该诫的不是德行,是愚昧。”他扑通跪地:“我爹当年帮孙长卿改字害人,如今我要帮你们改回来!”
第七节:科举废除后的文字狂欢
朝廷废除科举的消息传来时,蒙学班正在烤“文字烧饼”。虎娃们把“八股”“取士”等字揉进面团,烤成“八”“股”“取”“士”四块碎饼,又用糖霜写成“自由取士”。
周玉茹摘下银镯子,把“忍”字熔成银珠,串成“仁”字项链。她摸着新刻的“女学”木牌,牌面的“学”字故意多了三点水,“女子之学,如水流长。”
黑蛋望着在麦田里奔跑的孩子们,他们踩出的脚印不再是单一的“男”“女”,而是交织的“好”“妙”“姸”等字。老槐树的枝桠上,不知何时挂了许多绣着“女”字的风铃,风过时叮当作响,像在念诵新的文字经。
终章:会变字的蒙学碑
多年后,蒙学班旧址立起一块“文字平权碑”。碑面的“学”字每天随日照变化:清晨是“男”“女”并肩的“嬲”,正午是“子”“女”同堂的“好”,傍晚是“老”“少”共读的“孝”。
刘老鬼的烟袋里,除了习字纸,还多了周玉茹送的“女书”绣帕。每当有外乡人嘲笑女子识字,他就摸出帕子,帕面上的“怒”字已被洗成“怒”——女子之怒,是努力破局的怒。
饭桶姑娘的“平权馒头”成了招牌,每个馒头里都藏着不同的“女”字变体:“奻”(nuán,女子群居)、“奸”(jiān,本义为女子美)、“嬨”(cí,爱)。她常说:“文字就像馒头,揉碎了重捏,能变出千万种花样。”
至于周玉茹,她成了女子师范的教习,课桌上摆着当年的雕花书箱,箱盖上的“女书”二字闪着银光。每当学生问起何为“女学”,她就会翻开《女戒新编》的最后一页,那里用银线绣着:“女子之学,是学做自己的字,不是别人刻好的模子。”
老槐树的年轮里,至今嵌着当年的粉笔头,偶尔有雨水渗入,就会在地面映出虎娃们的字迹——那些歪歪扭扭的“女”“权”“平”,像春天的草芽,从文字的裂缝里,倔强地生长出来。
新章亮点:
1. 性别议题的文字解构:通过“女”字变体、“妇”字新解等设定,用文字游戏解构性别偏见,延续系列“文字可改写”的核心逻辑。
2. 教育启蒙的荒诞对抗:算盘闹妖、孔夫子像改字等情节,将传统礼教批判转化为文字狂欢,保持荒诞幽默风格。
3. 女性角色的主动觉醒:周玉茹从“被休”到“休夫”、虎娃娘用绣品起义,展现女性从文字受害者到改写者的转变,强化“文字平权”主题。
4. 历史文本的再解读:以“女通汝”的考据纠错,质疑封建礼教对文字的扭曲,呼应首章“文字本无错,错在改字人”的母题。
5. 日常物品的革命隐喻:馒头藏字、银镯熔“仁”、粉笔造反,将生活用品转化为思想武器,体现“平凡事物的文明力量”。
文字瘟疫与麦种革命
第一节:会传染的错字病
春分那天,虎娃们发现麦田里的“丰”字麦突然变了模样:穗子上的“丰”字少了一横,成了“三”字麦;麦秆上的“壮”字裂成“士”“丬”,像是被刀劈开的伤口。黑蛋蹲在田边,看见土壤里埋着半张告示,“严禁私学”的“禁”字被虫蛀成“森”,旁边爬满带字的蚜虫——它们背上的斑点竟组成“愚”“民”二字。
“先生,俺的习字本也生病了!”柱子举着本子跑过来,“‘人’字长出尾巴成了‘入’,‘天’字歪倒变成‘夭’!”黑蛋摸了摸纸面,发现墨汁里掺了褪色剂,“这是孙长卿旧部搞的鬼,他们在墨水里下了‘错字蛊’。”
第二节:麦种的文字免疫战
周玉茹的女学班接到紧急任务:用绣品给麦种“打预防针”。姑娘们在麦种上绣“正”字护盾,针尖刚落下,绣线就被虫蛀断——蚜虫群里飞出几只大虫,翅膀上的“邪”字刺青闪着绿光,竟是李长卿当年豢养的“文字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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