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帝国来说今天死掉的上千人只不过是长达千年历史上的一个极小是数字,但是对于卡尔来说,他失去了一切自己能掌控权力的依靠,哪怕只是为了守护帝国。
而短暂的休息时间也不会太长,卡尔和白武男坐在城墙上的塔楼顶上,看着远处一动不动的恶魔军锋和它身边忙忙碌碌的邪教徒与野兽人。
“武男,你觉得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卡尔率先开口道。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仅仅是要摧毁阿兹瑞尔这么简单,可能是有着其他更加黑暗的目的所在,比如……”
卡尔沉默了,尽管他的想法很疯狂,但是对于眼前的情况来说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能了。不过,眼下来有更重要的事情,根据众多实例积累出来的结论“恶魔遵循着召唤之物的力量来到世间,那么一定也会因为这个东西而被放逐”的规律。
这已经算是最近以来最好的一个想法了,如果不是战死的想法超越了一切的现象就更好了。
“武男,你说,今夜的星空的是什么样的。”卡尔倒腾着躺下。
“不知道,但总归是比这么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好看。”武男也跟着躺下,长长叹了口气。
···········
天空被恶魔的邪恶能量染成了渐近的三层,城墙上空的灰蓝色的天空与恶魔军锋头顶上的赤红色的天空间夹杂着一片橘黄色的天。它还是站在那里一天一夜没动过了,你要是问为什么帝国的炮兵不趁着这个时候开炮击杀对方,还要等候着它的下一步?你会看到它周围散落一地的巨型弹丸和各式子弹,以及那些自认勇猛者的尸体,它的大剑从来都不乏鲜血的滋养,无论是帝国这边有勇无谋的冒险家和士兵,还是恶魔身边的野兽人和邪教徒,它来者不拒。
这样也好,要是它突然都起来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现在正是帝国将士们抓紧收拾战场和修补城墙的时候,而阿兹瑞尔城内的所有市民都被动员起来构建新的防线,只为了争取在新一波敌人来袭的反抗时间罢了。
”欸!你看你看,它是不是动了?“一个怀里捧着从各处尸体上拔下来的箭矢的帝国士兵惊恐的拉扯着身边人,而那个被拉扯的帝国士兵不耐烦的瞅了恶魔军锋一眼,也被吓得呆若木鸡。
,没错,恶魔军锋真的”动“起来了。八个嘶吼萨满围绕着恶魔军锋,用最声嘶力竭的声音吟诵着凡人听不懂的晦涩咒语。伴随着吟诵的进行,恶魔军锋周围的所有的尸体上的血肉开始脱落,无论是人类还是野兽人的尸体,都溶解并融合起来。如同漩涡般围绕着恶魔军锋,一点点的融入它的身体,而每当一个肢体融合出现困难的时候,恶魔军锋就会毫不犹豫的斩下一个嘶吼撒萨满的脑袋,但诡异的是被砍掉脑袋的嘶吼萨满那张羊嘴还是喋喋不休的吟诵着亵渎的咒语。
"可恶,来不及了吗?“卡尔飞奔着过来,趴在城墙边上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而一个人影闪过,在卡尔身边卷起一阵风,是白武男!他纵身从城墙上跳下去以近乎是低空飞行的速度冲向恶魔军锋,而恶魔军锋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人来打扰自己的融合进程,就当武男进入一个低地的瞬间,四周突然掀开地皮,地皮下藏着数百名邪教徒和野兽人。这些身旁重甲,手持最锋利的武器的家伙似乎从来没有在人们眼前出现过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藏在这里一天。但事实确实如此,但艾尔文的彗星砸下来之后,恶魔军锋便开始布置工程部队,挖掘两个既可以藏兵又可以突击的地道,而武男正好落入了它们的圈套。
看着这些混沌使团中最精锐的混沌勇士或是冠军,以及浑身上下都是油亮黑色皮毛的大角兽,武男也只是在眼角闪过一丝的惊奇,随后便只剩下杀意。
“挡我者,死!”
武男没有停下,众人也没有看清楚武男是怎么出招的,但他身后的所有敌人都在接连不断的爆体中而死。血与肉与骨,红色与黄色与白色杂乱的铺陈在一片,哪怕是帝国最疯狂的印象派和抽象派画家都创作不出来这么一幅画面。
就当武男距离恶魔军锋只有咫尺之遥的时候,他的拳头即将锤爆对方那畸形而布满骨刺的脑袋时,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战士一骑枪戳在武男心口,将武男整个人给挑飞出去。武男在空中转体泄力后落到地上,看清楚眼前是一个“骑士”,不对!一个红色的骑士,骑着一匹比武男见到过的马都要巨大的战马或者说战兽更合适。他就这样高高在上的站在坡上,腰间的圆盾反射着恶魔的火光,猩红一片中俯视着坡底的白武男,战马不耐的刨动长着爪子的蹄子鼻孔里喷出滚烫的蒸汽。
就这么对视一会,武男再次朝着恶魔军锋冲去,此时恶魔身边只剩下了最后三名嘶吼萨满,再不上就来不及了!
卡尔急忙将剩下的七八名骑兵和骑士都召集起来,出城协助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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