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 1 分钟,1 分钟后瘫痪对面通信。” 齐木长盯着战术手表,无人机群已在头顶形成黑色蜂群。军队打黑社会 —— 这让他想起网上的段子:杜月笙能和张作霖掰手腕吗?答案当然是后者的机枪更响。
全频段电磁脉冲率先发射,目标游艇的灯光瞬间熄灭。 凌晨四点,值夜的矮骡子刚掏出手机想刷短视频,屏幕却只剩雪花屏。
阮青竹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通信已切断,无人机群就位。”
大疆 T300 无人机如夜枭扑向甲板,舱门爆破弹在同一秒炸开。
齐木长戴着夜视仪跃出机舱,碳纤维滑索擦过船舷发出刺耳锐响 —— 不是传统钩爪,而是无人机空投的快速垂降装置。
14K 的看更仔才惊觉异动。杜雅的狙击枪比惊叫更快一步 —— 子弹穿透眉心的瞬间,那名小弟的手指还停在对讲机按键上。
“老大!有……”
“砰!”
叫声戛然而止。
刘弘基从床上滚下来时,听见舱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是不是海警?老子上周刚给码头捐过香火钱……” 话未说完,舱门已被穿甲弹炸开,齐木长的战术手电光柱扫过他惨白的脸。
“抄家伙!” 刘弘基抓起床头的沙漠之鹰,却在扣动扳机前听见尖锐的呼啸声 —— 穿梭机拖着天竺制手榴弹撞进船舱,爆炸声中,弹片如镰刀般收割着喽啰们的喉咙。
“不留活口。” 齐木长的声音通过对讲机响起,登船女兵们的眼睛在夜视仪后发亮。
萨利莎端着 MP5 扫射时,防弹衣下的曲线随着动作起伏 —— 这个 18 岁的温莎蒲甘混血女兵,几个月前还瘦得像豆芽菜,如今已是科干军中出了名的 “狠辣玫瑰”。
齐木长记得这个女兵,是因为今年才18岁还差几个月,但是枪法真不错,于是就留在了身边。
他爹是温莎和蒲甘混血,据说是奶奶给温莎人当字典情人,生下的他爹,后来他爹跟庞国忠南征北战死于88事变,就留下她一个孤女吃百家饭长大,要是齐木长没来111旅,估计不是饿死,就是在四特区挂红灯。
“旅座,发现水房!” 萨利莎踢开倒在金库里的保镖,手电照亮满墙的现金 —— 港币、美金码得整整齐齐。齐木长扫过金额,估算着这至少是刘弘基一周的 “营业额”。
“每人再加 10 万。” 他踢了踢装满筹码的箱子,“这些烧给刘老板当路费。”
刘弘基跪地求饶时,齐木长的枪口已经抵住他眉心。“齐老板!我有境壕赌场的股份……”
“龙国人讲究言出必行。” 扳机扣下的声响混着血浆喷溅声,刘弘基软绵绵的倒下去,丝毫没有黑道大佬的霸气。
齐木长返回VICTORIA 号时,看见刘苹果站在舱门口,脸色苍白。
“你是真的把刘弘基干掉了!” 她盯着齐木长染血的战术背心。
“不然呢?” 他擦了擦枪口,随手将筹码箱扔进海里,“说烧几千万就烧几千万 ——” 顿了顿,忽然凑近她耳边,“就像我说过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必死。”
经过谷底的女人,并不害怕,反而有种奇妙的安全感,就目前来说,她很得宠,是吃得饱的那一拨人,而且她对情爱欲望不大,权利和金钱才是她值得追逐的。
黎明前的海面泛起灰蓝,刘苹果替齐木长卸下防弹衣,触到他脚边鼓囊囊的塑料袋 —— 里面装着五千万港币现钞,还带着新鲜的油墨味。
她忽然想起他曾说过的话:“在科干,枪声比法律更管用;但在香江,现金才是真正的子弹。”
齐木长抬手给汪贲发去定位。
监视无人机的屏幕上,十几分钟后浮现出画面 —— 一架大型固定翼无人机掠过海面,腹部投下的铝热剂炸弹精准命中船身。蓝白色火焰瞬间吞噬甲板,刘弘基的赌船在高温中扭曲融化,最终沉入海底,连残骸都未留下。
实际缴获的港币现金达五千万,这是赌船一周的营业额。
刘弘基本打算今晚不带女伴,正是为了今早去银行过账。
但这些现金早已被齐木长视作开科干商业银行的储备金,至于烧给刘弘基的 “祭品”,不过是刘弘基赌船上的筹码罢了。
临近龙国海域时,齐木长下令将行动中使用的枪械全部抛入大海。金属撞击水面的声响里,那些从天竺特种兵处 “借” 来的武器,终究化作了深海中的沉眠者。
“转道防城港,航路变更办好了。吴明在南宁抢救,尽快过来 —— 需要派直升机接你吗?把航标给我。” 汪贲的声音从卫星电话里传来,带着几分急切。
齐木长握着电话走到栏杆边,海风吹得战术背心猎猎作响:“着什么急?我这不是在海上飘着嘛。” 他踢了踢脚边的香槟瓶,瓶身上还粘着刘弘基赌场的鎏金标签。
“少废话!” 汪贲的声音突然压低,“航标发我,老子派了架‘黑鹰’在防城港候着 —— 别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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