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像个巨大的火球,高悬在滚弄上空,无情炙烤着这片刚经历过激战的大地。经过长达八小时的浴血奋战,滚弄全境宣告解放。
齐木长乘坐从敌军缴获的 BTR 装甲车,目光透过满是弹痕的车窗,凝视着车外满目疮痍的景象。路边残垣断壁林立,焦黑的土地上散落着武器残骸和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与腐臭味。他神色凝重,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突然,车载通讯设备急促的蜂鸣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齐木长迅速接通,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 若海军在登尼镇的防线被蒲甘军东北军区直属 68 营和登尼民团突破,通奈妙且战且退,局势岌岌可危,南渡河大桥已落入蒲甘军之手。
“沈强,立刻带领部队切断南渡河大桥!赖光,爆破中队全力配合炸桥行动!其余人听令,将过河的敌人统统歼灭!” 齐木长声如洪钟,果断下达作战指令,声音通过无线电清晰地传达到每一位士兵耳中。
命令刚下达,天空中便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数十架无人机如乌云压顶,朝着正在渡河的蒲甘军东北军区直属 41 营迅猛扑去。
刹那间,炸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河水被激起数丈高的水花。
沈强带领重步兵一中队,借助外骨骼机甲赋予的强大机动性,身姿矫健地迅速迂回插入桥头。士兵们步伐敏捷,动作干练,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敌人的心脏。
与此同时,王威带领重步兵二中队,在炮兵中队的紧密配合下,向已经过桥的 68 营发起了猛烈攻击。
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雨点般砸向敌人阵地,炸得蒲甘军晕头转向,阵地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重步兵们趁着硝烟的掩护,如猛虎出山般冲向敌人。蒲甘军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外骨骼重步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瞬间陷入混乱。
“快跑,那是龙国的机甲军团!子弹根本打不动他们!” 蒲甘军士兵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恐惧如瘟疫般在队伍中迅速蔓延,最后竟传成龙国出兵了。士兵们纷纷丢盔弃甲,像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
“长官,我们投降,我们都是龙国人!” 配合蒲甘军 41 营的登尼民团见状,突然发生哗变。他们迅速调转枪口,向蒲甘军开火,并向 111 独立旅打起了白旗。
“龙国人给蒲甘人当狗,就是汉奸,全部枪毙!” 齐木长得知消息后,怒目圆睁,大声怒喝。他心里清楚,这是树立威严的绝佳时机,必须给这些投机者一个下马威。
实际上,在战斗过程中,他一直渴望收拢属于自己的力量,但蒲甘本地人让他始终心存疑虑,不敢轻易信任。
“长官,我罗汉明是华侨,算是龙国的苗裔,不是在龙国长大的,不算汉奸。” 罗汉明焦急地辩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满是冷汗。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去把蒲甘伤兵都干掉吧,我让人给你们拍视频,算作你们的投名状。” 齐木长冷冷地说道,采用了和对付刘汉林一样的手段,威逼利诱。
罗汉明等人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按照齐木长的要求行动。
经过一番甄别与整编,登尼民团被正式编为 111 独立旅步兵第三中队。
硝烟尚未散尽的登尼镇临时营地,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忙碌的气息。士兵们有的在清理战场,搬运武器装备;有的在救治伤员,呼喊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齐木长站在一辆缴获的军车旁,有条不紊地指挥着物资分配。他大手一挥,果断下令:“将缴获的轻武器全部转赠给若海军,重机枪和迫击炮收归 111 独立旅!”
在金属碰撞声和士兵们的吆喝声中,一场紧张有序的交接工作正在进行。
就在这时,庞大顺神色匆匆地赶来,额头上满是汗珠,气喘吁吁,脸上写满了焦虑。
“妹夫,木姐方向告急!德安军被古凯镇方向的东北军区 56 营侧击,科干方向,柏家也组织了上千人的民团从东面围攻德安军。” 庞大顺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将救援的重任交给了齐木长。
齐木长还未回应,一旁的汪贲皱了皱眉头,目光中透露出质疑:“看来庞大顺将军,非常依靠你啊。科干军的主力在哪里?要不是有你这个救火队员,是不是这仗就打不了。” 汪贲跟随齐木长参与了首日战斗,对庞大顺麾下科干军的战斗力心存疑虑。
齐木长微微苦笑,无奈地说道:“科干同盟军在红岩苦日子久了,要不是国家需要,说不定已经解散了。” 在他心中,当务之急是在战斗中壮大自己的力量,至于科干军的兴衰,暂时无暇顾及。
很快,转向北面的111旅步兵二中队在王威带领下,于一处开阔地与 56 营遭遇,双方几乎同时发现对方,瞬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一场激烈的遭遇战就此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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