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 111 独立旅临时指挥部的屋顶上,齐木长站在巨大的作战地图前,身形挺拔,宛如一座坚毅的雕塑。他的手指沿着南汀河蜿蜒的标记缓缓移动,目光冷峻如鹰,仿佛要穿透地图,洞悉整个局势。
“从目前的态势来看,蒲甘这一侧起飞的飞行器,受制于龙国边境严密的反无人机防控体系,根本无法越过南汀河。所以,清水河口岸是我们进出的唯一通道,这就意味着每次行动,都得经过滚弄。” 齐木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旷的指挥部里回荡,“滚弄附近的政府军,眼里只有钱,只要给足好处,凭借运输民用物资的理由,就能顺利通过。但 21 巡警营的驻军,就像一群贪婪的恶犬,总是百般刁难,给我们的行动制造麻烦。”
说到这里,齐木长的手指在地图上滚弄区域重重一点,那片区域仿佛被他的目光点燃。
“蒲甘人依托大规模的永备工事群,占据多个制高点,构筑起坚固的防线。以咱们现有的人员和武器装备,正面进攻滚弄,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转身看向身旁的义子们,从他们手中接过收集来的情报,逐页翻阅,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不过,要是只针对 21 巡警营展开行动,倒是有机会。我们可以引蛇出洞,但绝不能往龙国一侧引诱,否则必然会引起清水河方向的警觉。
最佳方案是往北行动,利用阿昌人与 21 巡警营的矛盾,让他们误以为是阿昌人发动的袭击。” 齐木长顿了顿,目光扫过情报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情报显示,21 巡警营据点总兵力近百人,部分人在休息日会回老街家中,正常上班兵力大概 80 多人。他们拥有 10 辆皮卡车,机动性远超我们,所以,设伏是消灭他们的最佳办法。”
“我们现在有多少战力?” 齐木长突然转身,看向张以澜。此时,111 独立旅经过一周的磨合,队伍逐渐有了雏形,具备了初步的作战能力。
“能扛枪打仗的孩子六十多个,青年女性一百左右。” 张以澜迅速回应,条理清晰,“按照村里规定,男孩年满 12 周岁,女子年龄在 18 到 30 岁之间,才有资格成为脱产士兵。”
“武器弹药情况呢?” 齐木长追问。
“我们现在仅有二十多条枪,子弹不到 2000 发,这还是上次缴获的成果。这点弹药,根本无法开展系统的实弹训练。” 张以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忧虑,眼神里满是对现状的担忧。
齐木长略作思考,果断下令:“让村里人自己报名参加这次行动。提前告知他们任务的危险性,不过,只要参与外勤行动,每人发放二千元奖励。”
随后,齐木长开始仔细清点武器装备:“6 条 M1A1 突击步枪,1 把 M3 冲锋枪,1 条 X95 突击步枪,这些枪械使用北欧联盟口径弹药,目前有 1700 发。15 条恩菲尔德 mk3 步枪,却只有 150 发子弹,平均每枪十发。”
考虑到安全问题,齐木长对手枪进行了分配:“手枪方面,我留两把 MP443 防身,其余六把西格绍尔,交给以澜,你挑选可靠的人,组建自己的安保班底。”
紧接着,齐木长又下达一系列指令:“留足前往清水河所需的油料,剩下的全部用来发电。拆解手榴弹的火药,改装子弹。把缴获车辆的黑漆全部抹掉,利用红岩乡特产红果制作红染料,给车刷上红漆,混淆敌人的视线。”
一旁的黄承彦听闻,立刻行动起来。作为江大化学工程系的高材生,他思维敏捷,动手能力极强。很快,他就启动 3D 打印机,打印出弹壳,又熟练地拆解 67 式手榴弹,改造大量底火和火药。他还邀请村里心灵手巧的老大姐们帮忙安装,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很快就制造出李恩菲尔德步枪弹上千发。
“开展射击训练,选拔枪法好的人。” 齐木长目光坚定,将这一重要任务交给张以澜。张以澜心领神会,灵机一动,以射击比赛为名,向全村人发出邀请,并承诺前十五名将获得一千元到二百元不等的丰厚奖励。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村子沸腾了。比赛当日,阳光洒满临时搭建的射击场。村民们手持枪械,依次站定,调整呼吸,瞄准目标射击。清脆的枪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村子上空,惊起一群飞鸟。
比赛结果揭晓,第一名是村里出了名能干的寡妇杜雅。她年仅 32 岁,身姿矫健,眼神坚定。丈夫在南天门山战役中壮烈牺牲后,她独自带着儿子包超生活,不仅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练就了一手好枪法,200 米外的目标,她能精准命中,指哪打哪。
第二名同样是一位寡妇,名叫赖敏,28 岁,身材高挑,面容坚毅。她的丈夫去年在老街战死,残酷的战争虽夺走了她的爱人,却让她变得更加坚强,凭借顽强的意志和刻苦的训练,练就了不凡的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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