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炽热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余晖如同金色的纱衣,轻柔地披在村子上。
齐木长驾驶着皮卡车,满载着孩子们凯旋而归。皮卡车缓缓驶入村子,车轮扬起的尘土在夕阳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孩子们兴奋得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跳下车,手中高高举起战利品。
枪械在余晖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峻的金属光泽,仿佛在默默讲述着刚刚经历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战斗。
老人们佝偻着身躯,颤颤巍巍地走出家门。妇女们也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各个角落纷纷围拢过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感激,自发地帮忙卸车。齐木长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是被信任与依赖带来的触动。
他当即大手一挥,让大人们着手筹备庆祝胜利的篝火晚会。
随后,齐木长回到临时住所。刚一进门,张以澜扭动着婀娜的腰肢,如同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袅袅婷婷地走到他身边。她身上散发着淡雅迷人、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闻之沉醉。
“这个村原来是庞坤在管,前几年庞家反攻老街,被蒲甘政府军和老街民团埋伏,庞坤这个旅负责殿后。但在关键时刻,庞坤竟独自逃跑,导致殿后部队伤亡惨重。虽然庞家后来给予了补偿,可村里的青壮几乎死光,这个村算是废了。” 张以澜声音轻柔,将调查来的村子情况娓娓道来。
齐木长忍不住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肢,手指轻轻摩挲着。听完这番话,他目光坚定,凝视着远方,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豪情:“八十个老头,八十个老太,孩子一百二十人,其他的都是二十到四十岁的妇女。不过在庞坤手里废了,在我手里却不一定。以澜你看着,我要打出一片属于你我的江山。”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齐木长对张以澜愈发痴迷,在他眼中,她就像一辆顶级的老宾利,散发着高贵迷人的独特魅力,因此情话也如潺潺流水,毫不吝啬。
“我的小哥哥,我发现你画饼一级棒。” 张以澜脸颊绯红,宛如天边绚丽的晚霞,眼神中满是爱意。
自从心理防线被齐木长突破,她就像陷入热恋的少女,全身心地依赖着眼前这个男人。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临。
篝火在村子中央熊熊燃烧,火星如同烟花般四溅,将整个村子照得通红。每人半斤肉类、两斤米的丰盛晚餐,让村民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对齐木长充满了感激。
大姑娘小寡妇们眼神中流露出倾慕,若不是张以澜小鸟依人般紧紧坐在齐木长身边,恐怕都要争着往他身边凑。
“旅座,我想给你当儿子。” 李玉成吃了几碗肉,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摇摇晃晃地走到齐木长面前,鼓起勇气说道。
“你爸妈同意吗?” 齐木长微笑着,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旅座,我爸在南天门山牺牲了,我妈改嫁到巴饶克去了。前两年奶奶走了,今年爷爷也走了。” 李玉成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悲伤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
齐木长心中一痛,伸手轻轻摸了摸李玉成的头:“那我就更不能让你家断根了,你爸是个英雄,当年南天门山殿后的都是科干人中的英雄。这样吧,你给我当干儿子,我以后就是你的义父。”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李玉成扑通一声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额头触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下午跟着的几个孩子见状,也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动作整齐划一。
“这次你们都立了功,所以我都收了你们当义子。但有两点要求,一是要得到家里长辈的同意,二是绝不能为非作歹。要是碰上绑架、抢劫的,我们就要像今天下午一样,狠狠教训他们。” 齐木长站起身,声音洪亮,火光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勾勒出一道硬朗的轮廓。
“干爹说的对,干他丫的!” 李玉成第一个响应,挥舞着小拳头,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干爹说的对,民团抢老百姓,我们抢民团,是替天行道!” 陈忠也激动地附和,脸上洋溢着热血与正义。
“干他丫的!” 孩子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如滚滚雷鸣,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第二天清晨,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洒在村子里。孩子们在林长福的带领下,整齐地排列在空地上。
他们身姿挺拔,努力练习站军姿,稚嫩的脸上满是认真,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却没有一个人喊累。
在射击训练场上,孩子们按照齐木长教的方法,紧紧握住枪支,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身体微微前倾,眯着眼睛瞄准目标。清脆的枪声不时响起,宣告着一支新生力量正在这片土地上崛起。
在红岩乡的一片空地上,阳光热烈地洒下,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齐木长利用闲暇时间,耐心地教几个义子使用无人机。他手持遥控器,一边操作,一边讲解:“看到这几个按键了吗?这个控制高度,这个调整方向……” 孩子们围成一圈,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空中盘旋的无人机,时不时提出问题,稚嫩的脸上满是对新知识的渴望,如同干涸的土地渴望雨水的滋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