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宜眨了两下眼,“我哪里冤枉你了?”
话音刚落,她腰上的肉被人捏了捏,她本就怕痒,这样一来,在他腿上扭动起来。
“别挠我痒痒。”
俞定京却不饶她,往她腰上最敏感的地方捏,姚沛宜躲的力气都耗尽了,只能虚脱地靠在他肩膀上。
“你弄死我吧。”
俞定京抿唇,忍着笑,“才不舍得。”
“那你放了我。”
姚沛宜趁机在人脖颈上咬了口,对方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掌在她后臀的位置拍了下,不轻不重,却叫人一瞬间面红耳赤。
“你疯了啊,做什么呢!”
虽然两个人亲昵的时候也多,但姚沛宜还受不了这般亲近的动作。
“沛沛总想考验我的忍耐能力。”
俞定京沙哑着声,直勾勾盯着她,“方才还说我不行,要不要在车上试一试,到底行不行?”
姚沛宜缩着脖子,打马虎眼,“我方才哪里说了,你看,你有曲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夫妇还不急着要孩子。”
“我没有不急。”
谁料想男人接话那般快,漆黑干净的瞳仁直直看着她。
“你打算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配合的。”
“你现在是为了打破三月之约,无所不用其极了是吧?”姚沛宜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俞定京偏开脸,心虚道:“没有,我只是怕你不知道,跟你说一声罢了。”
“哦,我现在知道了。”
姚沛宜从他身上下来。
“那你什么想法?”他歪过脑袋看她。
“再议。”
姚沛宜微笑给出答案。
俞定京没得到否定的答案,心底一阵欢腾。
无妨无妨。
只要不拒绝,那就是有希望。
其实只要沛沛留在他身边,要不要孩子都不重要。
在客栈中静候两日,姚沛宜一箱子话本子都看完了大半,总算等来了消息。
“今日去的人家,是前几年来渭州定居的,如夫人您所说,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姑娘也清清白白。”
邓老板一边引路,一边道。
姚沛宜打量周遭,皱眉道:“这巷子里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邓老板闻言面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这巷子里住的都是些清贫门户,有些养养鸡,味道的确是不太好闻。”
俞定京递来帕子,替姚沛宜捂着,“夫人娇贵,可闻不得这气味。”
“呵呵……”
邓老板尴尬道:“那咱们要不快些走两步?”
“嗯。”
姚沛宜勉强加快了几步路。
前头不远处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对身着棉衫、包着厚褥子的夫妇。
“邓老板,这就是姚家老爷和夫人吧?”
雷妙妙笑着迎上来。
姚沛宜捂着鼻子,上下打量着姚放和雷妙妙,“这就是亲家啊。”
姚放看向邓老板,“这姚夫人和姚老爷来寒舍,实在是屈尊。”
“知道就好。”
姚沛宜扇了扇风,轻蔑地瞥了眼姚放,“若非是为了婚事,这地界儿,我是怎么都不会过来的。”
邓老板作为中间人,连忙活跃气氛。
“都是为了儿女,做长辈的,都要彼此付出一些。”
俞定京搀扶着姚沛宜,走进破落院子。
一身朴素裙衫的海薏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瞧着姚沛宜和俞定京,一声兄嫂险些脱口而出,还是在俞定京的眼神中,才住了口。
“哟,姑娘倒是生的标标志志。”
姚沛宜信步前行,不忘回头瞥了眼姚放,“你家闺女长得比你好。”
“……”
姚放忍着骂人的冲动,微笑道:“这是我妹。”
“你妹啊。”
姚沛宜捂着嘴,“哎哟,实在是不好意思,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以为是你家闺女呢。”
姚放微笑,眼神在骂人。
“是啊,当时我看他年纪大,以为他家里肯定有些积蓄才嫁过来。”
雷妙妙接话:“没想到是纯老。”
姚放默默用舌头顶住腮帮子,将喉咙里翻滚上来的污言秽语全都咽下去。
“哈哈哈。”
邓老板出来打圆场:“这姑娘我是瞧着生得好,所以就想着赶紧告诉姚夫人你们。”
“姑娘是生的好。”
姚沛宜慢悠悠走回去,经过姚放时,捂着鼻子,“就是这地方盖不住的穷酸味,熏死我了。”
姚放刚张开嘴,就被雷妙妙捂住。
“我们这都是下等人,家里头的境况不好,但我们家丫头的确是标志,又是个体贴人的,
日后到了你们家,侍奉你们夫妇俩,绝对不是问题。”
“嗯。”
姚沛宜皱着眉头,“行吧,看你夫妇俩也是会说话的,这门婚事就定下来吧,
需要用钱的地方,我们家都包了。”
邓老板没想到这年轻夫人看着好说话,嘴上这般挑剔,方才那一顿嫌弃,她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好在没有拒绝这门婚事。
“我出门前特意算了个好日子,就在后日,操办冥婚对于两家人来说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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