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望着花羽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带着冰冷。回宫后,太子招来心腹谋士。
“殿下,今日泽王此举看似单纯,实则大有深意。那水泥路若成,必定深得民心。”谋士低声说道。太子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哼,本殿岂会不知。派人去南洲,仔细探查孤这七皇弟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同样的场景还出现在了其他几个皇子朝臣的身边。
六皇子府
“去看看我们这七皇弟在南洲做什么?”六皇子直接吩咐人去南洲探查。
“王爷,泽王已经去了南洲就封,没什么好关注的吧?”
“怎么会?”六皇子笑得阴冷,“我们的泽王爷可是给了我们好大的惊喜呀。水泥路,呵……”
三皇子府
“泽王没子嗣无需太关注,只是这泽王手中东西的确多。”三皇子的舅舅手里盘着核桃,看着南洲方向,眼神微眯。
“是好东西,如果舅舅得了,就可以一跃成为天下首富了”三皇子楚王的母亲是江南皇商之女,自幼对行商很有一套,连带着三皇子也十分有商业头脑。他一眼就看到了花羽拿出来的东西价值几何。
“可惜了”
五皇子府
五皇子倒是对于花羽拿出的东西没什么感觉。他的封地是青州,青州的药材值钱。不过水泥路要是修成了,青州的药材可以更好运过来,那他赚的也就更多了。
二皇子府
“去,派人去查看一下泽王在干什么?”二皇子直接让人去南洲查看。
“是,王爷。”
忠勇侯府
“你说这穆泽到底要做什么呢?”楚遇津神色阴狠的说道。
“不知道,谁知道那疯子要做什么?”楚遇寐表情厌厌的说道。他不理解为什么他家兄长要关注那穆泽做什么。人就在南洲那山沟沟,找个机会杀了就行。反正南洲死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可他的确让我们父亲去了边疆,交了兵权。妹妹没了太子妃之位还去了老家待嫁,这辈子也毁了。”楚遇津看着楚遇寐,神色莫名,“你说这样的七皇子泽王会是随便行事的吗?”
“让人去仔细查查”
四皇子府
穆冷拆开穆泽给他的信件仔细研读,的确是让他修路。
“殿下,泽王在信件里说了什么?”林靳云问道。
“修路”穆冷坐在椅子上,“七弟让我给他修京城到南洲的路。明年是万寿节,父皇五十寿诞,七弟也是回来祝寿的。京城到南洲的路不平,七弟说让我们修路,要不然他就不回来了。”
“应该不止吧?”林靳云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说道,“仅仅只是修路而已,怎么可能如此大费周章?这其中必然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缘由!”
听到林靳云的质疑,穆泽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反问道:“那么依林将军所见,又当如何呢?”
林靳云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我倒是认为,京城到南洲的这条路恐怕存在不小的问题。七皇子此番要修的,可不单单是路这么简单啊,更重要的也许是人!”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压低声音继续分析道。林靳云并不觉得一个让忠勇侯放弃兵权还让他的女儿失去太子妃之位的七皇子会是只为了修路的人。
林靳云的这番话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让在场的众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穆泽更是一脸凝重地看向他,追问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见林靳云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据我所知,有些地方的官府暗中与盗匪相互勾结,常常在路上设伏劫杀那些与他们不和或者对其构成威胁之人。说不定此次七皇子修路之举,正是想要借此机会整顿这些不法之事!”
“难道……七弟他也遭遇到了这种情况,被那些盗匪给劫杀了不成?”一直沉默不语的穆冷突然失声惊呼起来,言语之间满是对穆泽安危的担忧之情。
“可能吧……”林靳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释然。对于四皇子率先询问七皇子安危这件事,他已然不再纠结和在意。毕竟,四皇子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关爱自己的弟弟,这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想到这里,林靳云不禁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因为此事而引发兔死狐悲之事。”然而,一旁的穆冷却无法像林靳云这般淡定从容。
只见穆冷的脸色瞬间变得焦急万分,他眉头紧皱,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急切地说道:“不行!我得立刻进宫去,再好好问问那个花羽!说不定能从她那里得到更多关于七弟的消息呢。”说完,他便转身准备离去,脚步匆匆,一刻也不想耽搁。
皇贵妃宫里
花羽毕恭毕敬地跟随着长宁帝,一同缓缓走进了姜贵妃所居的宫殿。刚一踏入宫门,姜贵妃那与泽王极其相似的绝美容颜便映入眼帘,而她的目光,则率先被停放在车旁悬挂着的一匹绚丽多彩的布料所吸引。只见她朱唇轻启,娇声赞叹道:“哎呀,这布料可真是好看呐!”其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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