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就行?
只要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就行?
那不是手拿把掐手到擒来的事儿吗?
姜问六人插腰,仰头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桀桀桀桀桀!”
“送分题啊!这简直就是送分题啊!”
“这千把个人是沙比吧,开卷考都整不明白!哈哈哈哈哈!”
笑完,姜问六人一抹脸,一秒切换严肃表情:“大爷,您这简直就是撅着腚问我几分屎——开场通关啊!您等着吧,您也是赶上好时候了,六七十岁正是能笑出腹肌的时候。”
应靡一把挥开姜问等人,自己上前一步:“我来吧,这一把还轮不到出大王的,姜问,你且退后,这一把还轮不到你出场。”
姜问顺势后退一步:“好勒。”
他们超自信。
应靡霸气一笑:“老头,你且听好了!”
大汉无甚表情看了他一眼,应靡勾唇一笑:“从前,有一个男子,他父亲叫朱一头,他大儿子叫朱三头,他二儿子叫朱四头,请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应靡还没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难以控制自己,笑的抽过来仰过去,泪花挂在眼角,拍着大地,艰难将剩下的话挤出来。
“哈哈哈哈……请问……哈哈……他叫什么名字……”
大汉面无表情看着应靡,应靡笑的匍匐在地捶地。
大汉:“叫朱下水。”
应靡:“哈哈哈……哈?”
应靡的笑缓缓消失在脸上,面无表情走到姜问身后。
白倾予往前一步,缓缓抽出一根鸡毛。
“呵,二师兄,你菜的还是太全面了,去玩吧,这把我来。”
白倾予干脆利落蹲下身,朝大汉邪魅一笑,一把抓住大汉靴子,一抽。
白倾予站起身,抹了把眼泪,走到了梼杌身边,企图吊死在梼杌的尾巴上。
“这老头他欺人太甚!他往靴子里藏牛粪!那味道老纯正,跟淹死在粪坑里出来又狂吃二十斤臭豆腐一样过分!”
无忧玑正欲上前,无忧玑退后。
溪胤上前,为大汉穿好靴子,并冷脸抹去眼角熏出来的泪,将手往大汉衣袖上擦了擦,欲扯大汉的嘴角往两边拉出一个笑的弧度。
溪胤老老实实回来,并向上级报告:“胡子太密,找不到嘴。”
姜问比了个OK的手势往前一步。
终于轮到出大王了。
姜问掏出储物袋,往里面翻找一番,蹲下身,走到大汉身后,哗!一块白布兜在大汉脖子上。
随后,她手上动作利落干脆,唰唰唰,一阵秋风扫落叶。
地面瞬间堆起一大茬零碎胡子。
又唰唰唰在那浓密的眉毛上又刮了几刀。
最后头顶上又来了几刀。
顺手还将剩余的头发给扎了起来。
动作实在是太快,快到大汉都来不及反应,胸前的布已经被撤下,一面镜子出现在大汉面前。
大汉冷着脸接过镜子。
笑了。
气笑的。
一顿动作猛如虎,狂野大汉剃成二百五。
胡子全剃了个干干净净,偏偏人中那块留了个整整齐齐的一条浓黑从鼻孔下到上嘴唇。
眉毛剃了个干干净净。头发发顶中间被剃光留了两侧,锃光瓦亮的,其余头发全在后脑勺给扎了起来。
先前那糙汉形象彻底消失,留下一个他父母见了都要狂踹三脚大骂不孝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照了镜子,竟有一股强烈的冲动。
想歪嘴大骂一嘴:“八嘎!”
但大汉拼命忍住了,他头顶都要冒烟了,他气得不住发出笑声。
“呵……呵呵!”
“呵呵呵!”
这里头到底夹杂着多少是因为被自己这副模样逗出来的笑他也不知道。
偏偏罪魁祸首还在笑眯眯的看着他,乖巧模样礼貌问他:“你看你,不是笑了吗?”
“哎呀,你该多笑笑的,笑起来多好看啊是吧?”
“简直年轻了三十岁。”
大汉不语,只一味气笑。
而姜问身后的几人,早就笑抽过去。
极个别两个人还压根不带掩饰的,笑的趴在地上发出鹅一样的抽笑。
姜问像是没有看见大汉头顶冒出的烟,憨傻一笑:“那我们能通关了么?”
大汉放下镜子,定定看了姜问许久,目带审视,最终,他冷笑一声:“算你们通过吧。”
“耶!!!”
他话才起,六人便爆发出欢喜惊呼。
第一重门缓缓在大汉身后开启,门极重,开启时厚重的吱呀声诉说着它经年未被开启过。
姜问等人欢喜蹦跳往前蹦去,门在他们身后又轰隆隆关上,将大汉隔绝在门后。
姜问看了一会大门,又挠了挠头。
“我好像忘掉了什么。”姜问歪头拧眉沉思。
无忧玑认真提醒:“是不是忘让那人把镜子还给你?没事,我储物袋里还有,你刘海也没乱。”
姜问眨了眨眼,猛拍脑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忘了这个啊,真是吓死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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