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念叨着:“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两人稚嫩的声音在小院里回荡。
勾完手指,许大茂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一颗皱巴巴的水果糖,递给何雨柱:“傻柱,这是我爹给我的水果糖,一直没舍得吃,给你。”
何雨柱接过糖,看着许大茂,心中满是感动:“大茂,你这…… 行,我收下了。”
他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真甜!大茂,这糖好吃。”
许大茂嘿嘿一笑:“傻柱,以后咱们不光有好吃的想着对方,要是谁被欺负了,另一个人也得帮忙,就像你今天给我送鸭腿一样。”
何雨柱用力点头:“那肯定的!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要是我被欺负了,你也得来帮我。”
“没问题!”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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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好奇地瞅了瞅四周,小声问:“大茂,许叔咋没见着啊,他去哪里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无奈,“唉,还用问,他去给狗日的蝗军表演皮影戏了。”
何雨柱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咋还给他们演呢?那些小鬼子可没安好心。”
许大茂苦着脸说:“我爹也不想啊,可现在这世道,能有啥办法。蝗军非逼着他去,说是喜欢咱这皮影戏,要是不去,就得遭殃。”
何雨柱咬了咬牙,握紧拳头,“这些小鬼子,太欺负人了!许叔给他们演,心里肯定憋屈。”
许大茂无奈地点点头,“是啊,我爹每次回来都唉声叹气的。可又没办法,为了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只能顺着他们。”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大茂,虽然咱现在还小,但也得想办法,不能让小鬼子一直这么欺负咱们。”
许大茂眼睛一亮,看着何雨柱,“傻柱,你有啥主意?咱俩一起想办法收拾那些小鬼子。”
就在这时,许富贵和许大茂的母亲吴玉红回来了。
许富贵手里还拿着表演皮影戏的道具箱。
吴玉红则拎着一些刚买的生活用品。
许富贵看到两个孩子站在院子里,连忙问:“大茂、傻柱,你们俩咋回事?咋不进屋啊?站在这儿干啥呢?”
吴玉红也跟着说道:“是啊,大茂,傻柱,快进屋。”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跟着许富贵和吴玉红进了屋。
一进屋,许大茂就忍不住问许富贵:“爹,你给那些小鬼子表演皮影戏,是不是特憋屈啊?”
许富贵把道具放在地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唉,能不憋屈嘛!可咱平头老百姓,能有啥办法?蝗军下了命令,要是不顺着他们,这一家子都得遭殃。”
吴玉红把东西放好,走过来,心疼地看着许富贵,“他爹,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天天提心吊胆的。”
何雨柱皱着眉头说:“许叔,许婶,我和大茂都觉得,咱不能一直这么忍气吞声下去。虽然我们现在小,但也想为赶走小鬼子出份力。”
许富贵看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傻柱,你小小年纪,能有这份心,不容易啊。可这赶走小鬼子,哪有那么容易。他们有枪有炮,咱们手无寸铁的,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吴玉红连忙点头,担忧地说:“是啊,傻柱,大茂,你们俩可别乱来。现在这世道,保住小命才最重要。”
许大茂着急地说:“爹,娘,我们知道现在还不能跟小鬼子硬拼,但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啊。就像傻柱说的,不能让他们一直欺负咱们。”
许富贵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你们俩的想的是好的,但做事得讲究策略。像我给蝗军表演皮影戏,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这也是一种周旋的方式。说不定哪天,还能从他们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消息呢。”
何雨柱眼睛一亮,“许叔,您说得对!我们可以先不动声色,等有机会了,再给小鬼子来个措手不及。”
吴玉红还是有些担心,“你们可别冒险啊,要是出了事,让我们这些大人咋活。”
许大茂拉着吴玉红的手,“娘,您放心吧,我们不会乱来的。我和傻柱就是想不用再受小鬼子的气。”
许富贵看着两个孩子。
他语重心长地说:“大茂,傻柱,你们俩有这份心,我很高兴。但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现在你们的主要任务是长个子,等长大了,有了本事,才能真正为国家出力。”
何雨柱和许大茂齐声说:“我们记住了!”
许富贵点点头,“那就好。对了,傻柱,你今儿给大茂送鸭腿,这事儿做得对。朋友之间,就是要相互照应。以后啊,不管遇到啥困难,你们都要互相帮忙。”
说完,他把一个烧饼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笑着说:“谢谢许叔,我和大茂已经拉过勾了,说好以后有好吃的一起分享,谁被欺负了,另一个人一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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