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义山看陈渊没接，笑道：
“知道你看不重钱，但这些就是我的心意，到了我这个年纪，对钱已经看淡了，你的这批瓷器，才是真的帮我忙了。”
“你就收下，这张卡不仅有资金，更是身份！”
“以后凡是我旗下的公司、产业，你都随意取用。”
袁衡微微点头：“这还差不多，我师弟帮了你大忙，你的这个龙头卡，拿出来的正好。”
龙头卡？
陈渊疑惑的扫了袁衡一眼。
“师弟有所不知，这窦青瓷为了方便管理，就按照影视片的规矩，做了个跟龙头拐杖类似的信物，黑卡就是身份令牌，你拿着卡，比他的官还大！”
窦义山咧嘴点头：“对，当年看电视入迷了，那时候正时兴古惑仔嘛。”
“卡给我，你怎么办？”
陈渊听完，挑了挑眉。
“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就帮忙你管理，我还有个副卡，但权限没你高，你是董事长，那我就是你手下的经理。”
窦义山说完，一脸殷切的恳求陈渊收下。
袁衡也一直鼓动陈渊。
他太知道此物的重要性了！
窦义山明面上的产业加起来，足有上百亿。
但暗地里，这窦义山的名号，只有金钱来衡量，未免太肤浅了！
“师弟，你拿着，日后寻找凶手，没准也有帮助。”
陈渊沉吟了片刻，冲窦义山道谢。
“卡我收下了，这样，瓷器我晚上送过来。”
“袁师兄，晚上我们详谈，我先告辞。”
窦义山和袁衡点点头。
目送陈渊抱着穷奇离开。
“此子，城府极重，深刻不测啊！佩服！”
窦义山感慨。
袁衡深深点头，而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窦义山一眼：
“长江后浪推前浪，不过这是我的小师弟，超凡绝伦的人中龙凤。”
言下之意，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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