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伺候了武松,自己又烧了热水沐浴了一番,洗去一路的风尘。
期间少不得仔细欣赏一番。
你别说,叔叔这副身板真不错,肌肉发达,手感也好,那里也……
潘金莲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别过脸去,草草沐浴完毕,胡乱用浴巾擦了,裹上被子美美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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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谷县,紫石街。
眼看日头很高了,武大才磨磨蹭蹭的挑着小半担子的炊饼出门了。
隔壁茶铺的王婆见武大终于走远了,吐了一个瓜子皮:“这个三寸丁,自打那武二出门之后,护家还护得挺紧!”
“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人家年轻美貌的小娘子!”
“这老天也真是的,娇滴滴一朵鲜花,愣是插到牛粪上了!也不知武大这厮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王婆心里想着,左右看了看。
见周围无人,慢慢踱步返回后面屋中。
取了西门庆送来的衣料,从小门来到武大郎的家门口。
走上前去,轻轻敲了几下:“大娘子?”
无人回应。
许是未曾听见。
又用力敲了敲门,高声叫道:“武家大娘子在家吗?老身是隔壁茶铺的王干娘啊!有事求见武家大娘子。”
喊了几声,仍不见动静。
王婆嘀咕道:“怎得没有回应?莫不是那小娘子正在沐浴?”
王婆住在武大朗家隔壁,又喜欢窥探别人家隐私,知道武大郎家的小娘子每日上午都会栓起门来沐浴一番。
小骚蹄子!每日洗那么干净做什么!也不怕把皮洗秃噜了。
王婆在武大郎家的侧门口徘徊了几步。
若是那小娘子在沐浴中,那老身来得属实是不巧了。
那小娘子又素来是个脸皮薄的,自不会衣衫不整给老身开门,不如等会儿再来。
想到这里,胳膊上挎着布料,又回去自己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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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潘金莲先去看了武松。
看武松气色已经好了不少,也从床上起来了。
武松见潘金莲来了,想到昨日窘事,脸色一红。
潘金莲见武松脸红了,想起昨晚研究武松身子,脸色也刷的红了。
不由迁怒武松,阴阳怪气道:“叔叔如今成了女儿家,怎么动不动就脸红?莫非占据了奴家的身体,整天都在作非分之想?”
武松一听,连忙否认道:“嫂嫂休得胡言,武松岂是如此禽兽之人!”
“既如此,叔叔脸红干什么?”
武松黑着脸不应,心里暗暗想着:“这嫂嫂真是越发不成体统,须得寻个办法尽快换回来才好!“
见武松黑脸不应,潘金莲心中畅快,缓缓调戏道:“叔叔是不是想要早些换回来?“
“那是自然!“
“哼,我就知道,叔叔果然厌烦了奴家的身子,想要始乱终弃!“
武松听到潘金莲始乱终弃的虎狼之词,不禁有些无语,这是哪儿跟哪儿?
我只是想换回自己的身体,怎么就成始乱终弃了?
这不是“弃”好吧?也不对,好像也算是“弃”,但是这个“弃”不是那个“弃”啊!
再说了,我武松又何曾乱过?
武松沉下脸来:“嫂嫂休得胡言,让人听了误会!”
潘金莲不以为意,调笑道:“误会什么?误会我们两个有私情么?”
武松正招架不住,忽听得敲门声响,扈三娘的声音响起:“潘家哥哥在吗?”
武松如遇大赦,连声应道:“在!在!“
说完,急匆匆迎向门口,手忙脚乱将门打开,将扈三娘迎进来。
扈三娘进门,朝武松施了一礼:“不知潘家哥哥今日病情如何了?”
武松心下一松:“愚兄已无碍了,多谢贤妹关心。”
“贤妹昨日住得可好?”
“劳潘家哥哥挂念,小妹昨晚睡得很好。”
“就是今日早晨听王四他们几个说汴梁繁华景象,便是夜间都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小妹听了,心生向往,欲和两位哥哥一同出门游览一番。”
武松看了潘金莲一眼,怕潘金莲不时冒出的虎狼之词,不敢和她一同出门。
于是推辞道:“你们两位且去游览便是。我虽病情见好,但身体尚虚,恐耐不得劳累,还是在家休息的好。”
扈三娘于是眼巴巴看向潘金莲。
潘金莲不爱凑热闹,只想守着武松:“贤弟你身体不适,愚兄还是在家照顾你吧,不如让王四他们几个陪三娘子出去逛逛?”
武松一听,心中惶恐,生怕潘金莲待在家里:“不可!不可!小弟身体已经好多了,不敢劳烦哥哥照顾。”
“再说了,王四他们几个粗心大意的,怎么能陪三娘子?汴梁城权贵众多,鱼龙混杂,还是哥哥亲自护着三娘子才好。”
潘金莲见此,知道武松是万万不会同意她在家照顾的,只好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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