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抱了女人。”
“啊哈,你拥抱了女人。哪些女人?”
“教会的女祭司。还有一些抓来的活祭品…… 在她们睡着的时候……”
“真卑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黑暗中的声音带着近乎戏谑的口吻质问他。
听起来既像是在责备心爱的朋友,又像是侦探在审问罪犯。
圣骑士尖叫起来。
“是女神命令我这么做的!她说这是我的权利!说这是可以的!说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剥夺我的神之力!”
“那…… 可能是魅魔女王假扮成了女神。你就从来没怀疑过,那充满诱惑的语气根本不是女神该有的?”
“一开始我是怀疑过,但是…… 神之力一直都在。即便我放纵欲望,即便我杀人,它从未离我而去!”
“够了,说得够多了。”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
这声音震动了整个空间,圣骑士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
一个年轻的巫师从阴影中现身,下达了他的判决。
“你并非被深度洗脑,只是几句甜言蜜语就屈服了。你甚至都没尝试抵抗。机会一出现,你就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
“我会赋予你生来没有的良知。我也会给你一个任务。带领那些村民,在大陆上四处游历,拯救那些像你这样的人所危及的生命。”
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打着圣骑士的心智,深深地嵌入其中,仿佛他的思想正被强行重塑。
他明白自己永远无法违抗这些命令。
他感受到了束缚他心智的沉重枷锁。
这些悔恨与责任的镣铐将一直存在,直到他真正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
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圣骑士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都做了些什么?
但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把堕落的圣骑士和村民们都扔到附近空旷的平原上后,我知道大约六个小时后,他们会同时醒来,并按照我植入他们脑海中的催眠后指令行动。
历经磨难,拯救与你所夺取生命数量相当的人。
我拍了拍手,为干净利落地 “回收” 所有垃圾而感到一丝成就感。
这时,邪神酱坏笑着戳了戳我的大腿。
“通过催眠把人当木偶一样操控——你和女王有什么区别?大反派。垃圾。疯狂巫师。”
“闭嘴。用催眠来伸张正义有什么错?”
“你所谓的正义归根结底只是你个人的…… 呃呃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该死。你就是来挑事的,对吧?但说真的,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这个世界级的挑事精又在大放厥词了。
我或许能接受别人的道德批判,但绝不想被这家伙说教。
也许等邪神酱彻底改过自新——真正有了良知的时候,我会考虑她的意见。
在此之前,她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我就是这么看待她的。
我朝翻倒的马车看了一眼,然后在邪神酱头上敲了一下。
“塔主,粉发女同,你们俩没事吧?”
“嗯…… 我没事。”
“马车损坏得很严重。马也死了。”
“啊,太棒了!”
这简直是场灾难。
一直忠诚驮着我们赶路的马死了,虽然马车还没散架,但多处都受到了严重损坏。
难道这意味着我们要开始徒步旅行了?说实话,我可没那么兴奋。
“我试试把它修好。这里有很多木头。”
“……就算你把马车修好,马怎么办?”
“我可以拉车。”
“啊哈。”
对哦——粉发女同可以拉车。
问题解决了。
我突然一把抓住开始啃我手的邪神酱,说道:
“我去村子里看看有没有俘虏或者漏网之鱼。”
“明白。我在这儿等。”
“我…… 我也去。变成蝴蝶形态。”
噗噜噜。
塔主变成一只蝴蝶飞走了。
她之前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地发射尤娜死亡射线,现在似乎还是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我能理解那种感觉。
就好比…… 我也不想让塔主看到我把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
当然,我之前毫不犹豫地暴揍了包括罗迪厄斯等人在内的所有玩家,但那只是一场游戏。
我朝粉发女同轻轻挥了挥手,便朝村子走去。
这是一个古朴的山村。
几块土豆地显示出他们试图自给自足,而环绕村子的坚固木栅栏格外引人注目。
这就好比在推理小说里,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却还能发现一些微妙的线索。
知道这些家伙靠贩卖人口为生后,村子里的一些细节就显得很可疑。
比如村子的布局明显是为了防止任何人逃脱。
还有到处都可疑地摆放着一些能当作武器的农具。
“那么…… 如果你是村长,你会把俘虏藏在哪儿呢,华生?”
“…… 华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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