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抛开了所有这些没用的想法。
毕竟,因为情绪蒙蔽双眼而嫉妒朋友,实在是太小心眼了。
但即便这不是故意的,被打扰的不适感和恼怒也不会消失。
为了发泄,她看都没看就拔出魔剑,刺进建筑物的墙壁。
她感觉到剑刺穿了肉体。
“呃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从墙那头传来。塔拉随意地通过缠绕在魔剑上的荆棘藤蔓吸收着这个狂热信徒的力量。
“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你们那边有什么变化吗?”
“ 墙上出现了一道新的划痕,还长出了一朵花。”
“死了还变成一朵花,呵。这也能算是死得其所了。比一个狂热信徒应得的好多了。”
塔拉收回魔剑。
这把剑之前只是为了无意义的复仇而挥舞,现在有了明确的目标和切实的回报,她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每解决一个疯狂的狂热信徒,未来就会逐渐改善。
她也很高兴自己能为团队出一份力,每当想起那些失去神赐之力、孤身一人的日子,她的心依然会隐隐作痛。
也许,现在的她,比起依赖神赐之力的时候,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蜕变” 的力量显然强大得多。
“我通过镜子看到了。好像有两个人在跟踪你。”
“嗯。”
团队成员们一边留意着彼此,一边继续行动。
虽然这只是一段短暂的行程,但团队了解到了几种利用他们这种独特的时间关联状况的方法。
例如,如果有一个大障碍物挡住了班尼特和尼奥勒的去路。
“如果我在过去把这个地方挖开,他们就不会想到在这里设置障碍物了,对吧?”
“看起来回去得花点时间。”
“我从狂热信徒那里得到了一个咒语。我想我可以用空间球把它掀翻。”
嗡嗡 - !
他们改变了过去的地形,让未来的障碍物消失了。
[塔拉,你能不能?? 给我们送点吃的?]
“罐头食品能保存一百年吗?”
“亚伯拉罕说理论上可以保存一个世纪。”
“我把它埋在这里。”
这就像是为未来埋下一个来自过去的时间胶囊。
班尼特认为如果他们在这个方法上更有创意,就能在战斗中派上用场。
即使他们相隔百年,依然有可能相互配合。
然而,罐头食品膨胀得厉害,已经不能吃了,他们只好扔掉。
班尼特和尼奥勒顺着人类活动的痕迹,朝着银暮教团总部所在的方向前进。
渐渐地,清晰的人类存在迹象开始出现。
一座低矮的小山,点缀着绿草和稀疏绽放的花朵。
在山顶上,晾衣绳紧紧地系在插入地面的树枝之间,上面挂着洗好的衣物。
银暮教团的建筑看起来相当古老,但仍然保持着原有形状。
未来的教堂建筑散发着一种虔诚而温和的氛围,就像一个正规的宗教场所。
从晾衣绳上挂着的内裤来看,似乎有个女人住在这里。
塔拉从展示未来景象的镜子碎片上抬起头。
过去的教堂建筑依然透着不祥之气,里面还回荡着狂热信徒们既喜悦又痛苦的呻吟声,每个人都是潜在的敌人。
塔拉放松了一下身体,握紧魔剑。
“教堂里还有很多狂热信徒活着。看来从这里开始我们会很忙?? 所以暂时告别啦。”
“别太累着自己,也别受伤。”
“我可不想听一个丢了一条胳膊的人说这话。你自己也小心点,班尼特。你也是,尼奥勒。”
[小心点,塔拉!]
两组人都踏入了教堂建筑。
嘎吱,
班尼特小心翼翼地打开建筑的门。
里面的空间整理得很整齐,看不到邪恶的魔法阵或刀刃。
如果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那是?”
[呃,那是?? 塔拉?]
一座雕像。
在原本应该放置十字架等典型宗教符号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三座雕刻的雕像。
中间那座雕像显然是身着美丽圣女服饰、高举魔剑的塔拉。
矗立在塔拉雕像两侧、仿佛在守护她的雕像,看起来也有些眼熟。
虽然面部特征有些模糊不清??。
“尼奥勒,那座看起来好像是你。”
[那座很像班尼特。]
他们发现了一座来自百年后的自己的雕像。
这些雕像看起来不像是用来嘲笑他们的。
它们被维护得很好,班尼特用手指拂过,上面竟然一尘不染。
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 那座雕像,是为了纪念拯救世界的英雄们而雕刻的。”
“????”
班尼特和尼奥勒本能地警惕起来,回头望去。
有一个年轻女孩站在那里,她的脸与艾萨克惊人地相似。
难道是艾萨克用了什么邪恶的秘术活了一百年,现在拔刀来复仇了?
并非如此。
这个女孩的脸像艾萨克,但也很像亚伯拉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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