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葛明来说,所谓贞观之治,其实一片狼藉,生活上没一样顺心的。在这样的时代生存,对后世的人来说跟“荒野求生”其实差不多。为了让自己日子过得舒心一些,应该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做,所以虽然明知道胖子有意结交,还是打算顺水推舟。
“十贯钱?本小郎君的手笔就值这点钱?”葛明不屑的说道。
此时的王大富已经汗流浃背,心里嘀咕着小郎君年纪不大,心可是真黑啊。还没开口又听葛明说:“十贯就十贯吧,本小郎君看不上这些小钱,不过以后每卖出一套桌椅再给十成份子。”
王大富可是个聪明人,要是十贯买断那就是一榔头生意,小郎君要份子可就不一样了。别看给出的钱更多了,但是有县令家小郎君做靠山,这生意算是稳妥了,以后别人不敢欺负咱。别看小郎君年纪小,身份在那里摆着呢。
虽然心里高兴,但是脸上不能表现出来。
“小郎君,小的愿意,哎。。。”刘大富叹了口气,死了爹娘一般的表情。
葛明见到刘大富这副表情,不禁心里发笑。转身对身后的小猴子说到:“小猴子,准备笔墨纸砚,再送刘掌柜一个好东西。”
偏厅里本就有这些,小猴子很快就准备好了笔墨。葛明琢磨了一下,便在纸上开始写写画画。葛明画画了一个梳妆盒。一共三层,下面两层多个大小不一的抽屉,可以放首饰、胭脂水粉,最上面的盖子可以翻开,中间可以镶嵌上一块铜镜,可惜没玻璃,不然这东西非卖出天价不可。
随手给了刘大富,刘大富拿过来仔细端详。刘大富是木匠出身,虽然有侧面、俯瞰的角度,但是对于专业木匠来说难度并不大,还没等看完,就听葛明说到:“刘掌柜,庄户人家可是没钱,这年头凡是能读书的家里必定有钱,所以桌椅并不愁卖。还有女人的钱比较好赚,所以这个梳妆盒也肯定好卖。”
“你回去之后弄2个条幅,竖着挂在木匠坊大门左右。分别写上:读书习字,用状元桌椅。以后这套桌椅就叫状元桌椅了。另外一个条幅上写: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个梳妆盒就叫“豆蔻”了。”王大富听的有点发蒙,福伯心里也是震惊不小,从没想过生意还能这样做。
“这图的钱记得送过来,以后每卖一套还是两成份子。”
葛明看了看还在发呆的王大富,又对福伯说到:“福伯,状元桌椅,还有钱,让人给我放到我的跨院。带刘掌柜出去把文书弄一下。”说完不管两个发呆的人,带着小猴子出了偏厅。
人逢喜事精神爽,手里有钱心不慌嘛。
二进的偏厅就在东跨院边上,葛明路过跨院门口时,见到袁老道又在装模作样的院子里看书,葛明心情不错,打算跟袁老道聊聊人生。
轻敲门框,见袁老道抬头示意就进入了跨院。葛明躬身施礼:“小子见过袁道长,道长日日苦读实在是小子的典范。”
袁老道打量了葛明片刻,便问到:“老道看你眉目有喜色,可是有什么好事情,不会是发财了吧?”
葛明心里一惊,袁老道看来有点道行,据说相面、看相的高手都是“心理学家”,非常会察言观色,这老道果然是个高手。
“袁道长说笑了,小子年幼,手上有个铜钱买糖吃就知足了,发财那是大人的事。”葛明说完便跪坐在袁老道对边,看看袁老道怎么说。
“小子,你在偏厅跟那个什么王掌柜聊了半天,难道老道是个聋子?什么状元桌椅,豆蔻梳妆盒,老道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袁老道不屑的看着葛明说道。
葛明赶紧起身,跑到跨院外面左右看看,不觉心里疑惑,这个跨院虽然挨着偏厅,但是谈话的地方毕竟离袁老道比较远,正常人根本就听不到,难道老道是个武林高手不成?疑惑着又回到跨院,重新坐到袁老道对面。
“道长好耳力,小子佩服万分,这听墙根的功夫可愿意传授给小子?”葛明故意挖苦道,听墙根可不是君子所为。
“小子,你也不用挖苦老道,是你们谈话声音太大,非要传到老道的耳朵里,不想听也听到了。”又接着说到:“你小小年纪,好好的一个官宦之子,莫要沾染满身铜臭。不过老道对你这个桌椅、梳妆盒比较有兴趣,你是如何想到的?”
“远古时的人感觉冷了就用兽皮做衣服,火耕获得五谷,圈养牲畜提供肉食。小子跪坐久了腿脚发麻,自然就应该有桌椅,道法自然而已。”
“好好说话,莫要拿始祖的话来敷衍老道。”
“哦哦,小子看书看到的。”
“看的什么书,居然还有这种桌椅图谱?”
“杂书而已,就是杂书,小子看书只看内容,不看书名。”
“只看内容,不看书名?这是为何,又想敷衍老道?”袁老道几乎要愤怒了,这孩子小小年纪没多少真话。葛明不是不说真话,而是不能说呀,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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