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染在一旁打趣时锦竹:“锦竹,令颐都躺你怀里了,怀里抱着美人的感觉怎么样?”她嘴角带着一抹促狭的笑,眼睛亮晶晶的。
时锦竹苦笑着摇头:“我倒是想抱,祁司礼不让。醋坛子翻了,都说令颐占我便宜。也不想想,令颐疼成这样,哪有力气。”
独孤徽诺抱着双臂,冷不丁开口:“醋劲跟萧夙朝有的一拼。上次萧夙朝看到令颐和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时锦竹忍不住附和:“要不说能跟萧夙朝玩到一块儿的能是什么好人。一个个的,醋坛子都不盖盖子。”
凌初染反应过来,佯装不满道:“怎么感觉被骂了?咱们和他们玩,也没少受这醋味熏陶。”
时锦竹连忙解释:“咱们跟令颐玩,没有咱们。令颐在中间,萧夙朝那个醋王虎视眈眈。”
正说着,祁司礼踏进寝宫,一脸哀怨,自然而然地从后面抱住时锦竹:“有我咯,我占有欲不是很强,锦竹。”可那收紧的手臂,分明透露出满满的占有欲。
顾修寒和谢砚之紧跟着祁司礼踏进寝宫,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顾修寒接话道:“我俩也是,占有欲不像朝哥那么强。”但一提到自家对象,眼神里的在意也藏不住。
康令颐此时又轻轻唤道:“陨哥哥,我疼。”声音里的委屈愈发明显。
谢砚之见状,张开双臂捞凌初染入怀:“初染,过来。看令颐这么难受,我都怕你也不舒服。”他紧紧拥着凌初染,像是要把全世界的温暖都给她 。寝宫瞬间热闹起来,各种声音交织,有担忧,有调侃,也有浓浓的爱意 。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独孤徽诺突然捂住肚子,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眉头紧紧皱起,急促说道:“感觉不对,令颐借我一片卫生巾外加厕所,我怕是也中招了。”她的声音微微发颤,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弯曲,试图缓解那突然袭来的疼痛。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里,虽然自己也难受得厉害,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应道:“嗯,你自己拿去,就在那边柜子里。陨哥哥,要抱抱。”她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依赖,紧紧抓着萧夙朝的手臂,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萧夙朝连忙将康令颐搂得更紧些,轻声安抚:“好,朕抱。”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轻轻拍着康令颐的后背,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这边时锦竹突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与无奈,苦笑着说道:“凌初染,月经这东西能传染吗?我的居然也提前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眉头微微皱起,那模样仿佛在埋怨这突如其来的生理期打乱了所有节奏。
凌初染先是一愣,随即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很快又转为无奈,急切地朝着厕所的方向喊道:“不对劲,徽诺你快点。你也来了?我的居然延期了,可给我吓一跳,我还以为我怀孕了。”她双手抱胸,微微颤抖着,声音里既有对生理期延期的后怕,又有对这巧合的哭笑不得。
时锦竹苦笑着应了声:“昂。”她微微弯腰,轻轻揉着肚子,眼神中满是疲惫。
凌初染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得,这下可倒好,咱们几个全赶到一块了。”她苦笑着摇头,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疼痛与无奈。
康令颐听了,微微嘟起嘴,带着些小脾气说道:“让你们刚才还笑话我。”虽然语气里带着嗔怪,但在这疼痛难忍的时刻,也不过是有气无力的嘟囔。
祁司礼原本从后紧紧抱着时锦竹,听到她生理期提前,连忙松开手,神色关切,认真地说道:“来月经了就不能吃凉的了,我这儿有个暖手的你先用着,我去给你买暖宫带。”眼神里满是担忧,恨不得立刻就为她解决所有问题。
时锦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好。”
谢砚之看着怀里的凌初染,满脸担忧,柔声问道:“你疼不疼?我给你揉揉。”一边说着,手已经轻轻覆上了她的肚子,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凌初染眉头紧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疼,独孤徽诺你快点。”
独孤徽诺在厕所里有气无力地回应:“别催,我肚子疼。”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哽咽,显然疼得厉害。
萧夙朝低下头,看着瘫在自己怀里的康令颐,轻声问道:“还疼吗?”眼神里满是心疼,恨不得能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康令颐微微动了动身子,有气无力地说:“好点了,还是疼。”声音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萧夙朝转头看向顾修寒,神色严肃:“顾修寒,朕发你个视频你去做。康时绪马上到。”顾修寒点了点头,立刻拿出手机准备接收。
话音刚落,康时绪就风风火火地踏进了寝宫,一脸焦急,大声问道:“徽诺呢?你怎么样?”眼神急切地在房间里搜寻着独孤徽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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