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紧紧盯着那把花生,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伸手迅速接过花生,咬牙问道:“快给朕,谁放的?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简直是找死!”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康令颐被萧夙朝的怒火吓得微微一颤,她的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小声说道:“我的包一向是佣人管着的,陨哥哥,怎么办?我好痒,我想挠。”她的身体因为瘙痒而微微扭动,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抓挠红疹,却又被理智克制着,模样十分可怜。
萧夙朝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伸手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阻止她去挠,转头对着谢砚之厉声命令道:“谢砚之,去查!不管是谁,务必把他揪出来,朕要让他知道惹恼朕的下场!”随后又看向祁司礼,急切地说:“祁司礼,买药去,多买几种强效的过敏药,快!”
凌初染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个药瓶,说道:“别,我这儿有。这药效果挺好的,令颐赶紧再吃点。”说着,便倒出几颗药递给康令颐。
康令颐此刻已经被瘙痒折磨得有些恍惚,她接过药,连水都顾不上喝,直接咽了下去。众人紧张地盯着她的手,只见那红疹渐渐消退,大家都长舒了一口气。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逐渐恢复平静的面容,心疼不已,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说:“今日到此为止。乖宝贝,朕抱你回家,回家好好休息。”他的声音轻柔,带着无尽的宠溺与安抚。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里,虚弱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她此刻只觉得疲惫不堪,有萧夙朝在身边,她才感到一丝安心 。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离去后,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而压抑,仿佛有一层阴霾笼罩着。顾修寒双手抱胸,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思索,缓缓开口:“不对劲儿,这件事背后肯定有蹊跷,有人想挑起咱们之间的内讧。”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说罢,他转头看向祁司礼,神色关切:“司礼,帮我照顾一下舒儿,她身体还弱,我怕她受惊吓。”
随后,他又看向独孤徽诺,眼神中满是信任与嘱托:“徽诺,查查林婉如最近在做什么?我总觉得她和这事脱不了干系。”独孤徽诺微微点头,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着手准备调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霓娴突然暴起,她用力挣脱了束缚她的力量,大声喊道:“不用查了,是我干的!”她的声音尖锐而疯狂,打破了包间里的沉闷。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
祁司礼的耐心瞬间被消磨殆尽,他几步上前,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利刃,直直地盯着霓娴,质问道:“你想干嘛?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霓娴却像是陷入了某种执念,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不甘,大声叫嚷道:“司礼,我只是看不惯而已。女帝矫揉造作,却又有萧帝护她周全,而我一比一复刻女帝,为什么你要护着时阁主?我哪点比不上她!”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脸上写满了嫉妒与怨恨。
祁司礼听着她这番毫无逻辑的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抬手,一巴掌抽在霓娴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包间里回荡。霓娴被这一巴掌打得侧过脸去,嘴角渗出血丝。祁司礼冷冷地命令道:“滚去御叱珑宫道歉!向令颐和萧帝赔罪,否则,你承担不起后果!”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青篱见状,立刻上前一步,高声说道:“把梅花仙带走。”话音刚落,青篱的身后瞬间出现了两个暗影卫,他们动作迅速而干练,一左一右押着霓娴,往御叱珑宫的方向走去。霓娴还在挣扎,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但都被暗影卫无情地压制住。青篱微微欠身,对着祁司礼说道:“祁少勿怪,属下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
包间里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每个人的脸色都异常沉重,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叶望舒突然捂住嘴巴,脸色煞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声音虚弱而痛苦:“我想吐,我不行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摇摇欲坠。
凌初染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扶住她,脸上满是关切:“我陪着去。”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望舒往卫生间走去,步伐匆忙而又轻柔。
顾修寒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微微转头,看向祁司礼,眼中满是疑惑与思索,缓缓开口:“一比一复刻令颐是为了什么?只是得到司礼的庇护?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众人抛出一个亟待解开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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