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看着萧夙朝那焦急又自责的模样,心中的委屈似乎也消了几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呢喃。萧夙朝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残局,又去厨房重新盛了一碗醒酒汤。他回到床边,再次小心翼翼地扶起康令颐,耐心地哄着她:“宝贝儿,再喝一口,喝了就不难受了。”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
在萧夙朝耐心的哄劝下,康令颐终于微微张开了嘴,萧夙朝见状,赶忙舀起一勺醒酒汤,轻轻吹凉,缓缓送到她嘴边。康令颐皱着眉,艰难地咽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宝贝儿,再喝一点,马上就好。”萧夙朝轻声说着,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期待,又喂了几勺,见康令颐实在喝不下,才轻轻将碗放下。他扶着康令颐缓缓躺下,掖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起身去浴室拿了条温热的毛巾。
回到床边,萧夙朝轻柔地擦拭着康令颐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擦去脸上的酒渍后,他又握住康令颐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嘴里喃喃道:“以后再也不会了,朕保证,再不让你独自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康令颐的呼吸渐渐平稳,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萧夙朝却依旧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满心都是懊悔。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庭院中。风声沙沙作响,更衬出夜的宁静。萧夙朝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管公司有多大的事,都不能再这样伤害康令颐。
他转身回到床边,躺在康令颐身旁,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康令颐像是感受到了温暖,在睡梦中往他怀里蹭了蹭。萧夙朝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轻轻拍着她的背,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下午一点,康令颐缓缓睁开眼睛,只觉脑袋昏沉沉的,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正被萧夙朝紧紧抱着。
她微微皱眉,昨晚醉酒的记忆渐渐回笼,心里一阵酸涩。她试图挣脱萧夙朝的怀抱,却惊醒了身旁的人。萧夙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康令颐醒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说道:“宝贝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康令颐别过头去,冷冷道:“别碰我。”声音里还带着未消的怨气。萧夙朝心里一紧,赶忙坐起身,将康令颐的肩膀轻轻扳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一脸诚恳地说:“令颐,朕知道错了,你要怎么罚朕都行,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康令颐躺在被窝里,原本还迷糊的双眼,在对上萧夙朝关切目光的瞬间,瞬间清醒,所有委屈和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用力推搡着萧夙朝,语气冷硬又带着哭腔:“不好,起来,我洗澡去。”
萧夙朝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身体一歪,却仍紧紧攥住康令颐的手,脸上写满焦急,声音近乎哀求:“哎,宝贝儿朕错了。你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回应他的,是康令颐积攒已久的爆发。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猛地抬起腿,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萧夙朝被重重踹下了床,狼狈地摔在地板上。
康令颐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赤着脚站在床边,手指颤抖地指着萧夙朝,声音因为愤怒而尖锐,带着哭腔喊道:“萧夙朝,你今天最好躲到公司别让我看到你。”
萧夙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再靠近安抚,嘴里急切唤着:“宝贝儿。”
康令颐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爆发了。她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一字一句,字字泣血:“你接电话的时候阴沉着一张脸,我是不是哄你了?我轻声细语地问你怎么了,还安慰你别着急。可你怎么做的?你从我身边随随便便扯了件衣服披上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特么欠你八百万了?你冲我发脾气。冲特么我发脾气干嘛?不是你先求欢的吗?不是你忍不住的吗?我依你了,你可倒好,都一半了你把我扔下自己走了,我是残花败柳?我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帝,是夜总会里任人践踏尊严的公主吗?萧夙朝咱俩没完。”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满心的委屈和不甘倾泻而出 。
萧夙朝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声音里带着懊悔和慌乱:“那个时候朕没想那么多的,一听到公司出大事,脑子就懵了,根本来不及思考,真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别烦我。”康令颐大吼一声,转身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愿看萧夙朝一眼。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啜泣声。萧夙朝呆立在原地,望着床上颤抖的身影,满心自责,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
萧夙朝望着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哭得肩膀微微颤抖的康令颐,心疼得像被刀绞一般。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上床,不顾康令颐的挣扎,强行把她抱进怀里,动作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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