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醒来后,看着自己被束缚的身体,以及房间角落里那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惊恐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她用力拉扯着锁链,大声嘶吼道:“你疯了不成?放我出去!萧夙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的声音因为这几日的折腾而变得沙哑,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萧夙朝缓缓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康令颐,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你不是喜欢病娇吗?朕在为了你改变,这样你满意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康令颐望着眼前这个陌生又可怕的萧夙朝,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但她还是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疲惫,钻进萧夙朝的怀里,带着哭腔哀求道:“陨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看那些小说了。你解开好不好?我好疼,全身都疼。”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脸蹭着萧夙朝的胸膛,试图唤起他的一丝怜悯。
萧夙朝听着康令颐的哀求,心中的坚冰终于开始融化。他轻轻抚摸着康令颐遍布吻痕咬痕的后背,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开口道:“嗯。不许再看了,不然下次,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说着,他伸手解开了康令颐身上的锁链。
康令颐重获自由,却没有丝毫喜悦。她紧紧抱住萧夙朝,委屈地说道:“好,抱抱。我这一个星期过的好难受,你欺负我。”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浸湿了萧夙朝的衣衫。
萧夙朝轻轻拍着康令颐的背,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满:“谁让你看那些的?你知不知道,你那些梦和聊天记录,让朕有多生气。”
康令颐抽泣着,从枕头下翻出手机,递给萧夙朝,哽咽道:“陨哥哥,是祁司礼说我总是让时锦竹加班,他才给我推的小说。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看的。”
萧夙朝接过手机,看到聊天记录后,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哼一声,说道:“嗯,勉强原谅你,朕一会儿去找他算账。你再睡会,好好休息。”说完,他轻轻将康令颐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眼中的柔情逐渐取代了之前的疯狂 。
康令颐蜷缩在床榻之上,眉头轻蹙,脸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疲惫与委屈,听闻萧夙朝要去找祁司礼算账,下意识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嘟囔着:“我不要,陨哥哥我疼,你都不给我揉腰。”她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恰似雨中带露的梨花,惹人怜爱。这一个星期的折腾,让她全身酸痛,尤其是腰部,仿佛快要断掉一般。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他轻轻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将康令颐小心翼翼地搂进怀里,温柔地说道:“好好好,朕给你揉,过来朕抱会儿。”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康令颐的心田。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手,在康令颐的腰间轻轻揉捏着,动作轻柔而舒缓,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就在这时,萧夙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空气说道:“母后,清胄回萧国了。”他的语气恭敬而沉稳,仿佛在向长辈汇报一件重要的事情。
康令颐窝在萧夙朝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轻柔的按摩,心中的委屈稍稍减轻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撒娇:“抱抱,萧夙朝我疼。”她紧紧地抱着萧夙朝,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身体上的疼痛。她的脸颊贴在萧夙朝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渐渐平静了下来 。
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慵懒地倚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床沿,声音低沉却清晰,缓缓问道:“长记性了吗?还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吗?”说罢,他抬眸看向康令颐,那目光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康令颐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她小声嗫嚅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顺从:“长了,真的不敢看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就别再问啦。”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瞄了瞄萧夙朝的脸色。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弧度,紧接着话锋一转,口吻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既然如此,你起来给朕献舞,再给朕渡酒。”他的语气笃定,似乎这是康令颐理应完成的任务。
康令颐一听,原本就疲惫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双手拽紧被角,嘟囔着:“我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身子还酸痛着呢,哪有力气跳舞和渡酒呀,你就体谅体谅我吧。”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眼中满是祈求。
萧夙朝却没有丝毫动摇的意思,他轻轻挑眉,鼻腔里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嗯?”,这简单的一个字,却裹挟着十足的压迫感,仿佛在警告康令颐不要轻易违抗他的命令。
下一秒,康令颐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小鹿,立刻软了下来:“我跳舞,我跳还不成吗?真是怕了你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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