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话刚说完,时锦竹就从一旁冒了出来,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当我的面再说一遍?”那眼神仿佛能吃人,充满了压迫感。
祁司礼一看到时锦竹,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哀求道:“错了,锦竹,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真的不敢再乱说了。”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犯错后祈求原谅的小狗,眼神中满是讨好。
时锦竹看着祁司礼这副模样,一阵无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你除了这一句,就不会说别的了?这么多年,我真是服了你。”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嫌弃。
这时,康令颐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开口问道:“对了,锦竹,霓娴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她还一直这么嚣张,你就打算一直忍气吞声吗?”
时锦竹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撇了撇嘴说:“嗯,连个小三都舍不得解决,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说到这里,时锦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和委屈。
康令颐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挽住时锦竹的胳膊,劝说道:“要不换个男人吧。这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让陨哥哥给你找,他认识的人多,肯定能找到合适的。”她拍了拍时锦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和鼓励。
萧夙朝一听这话,连忙摆手拒绝,一脸认真地说:“朕不。这种感情上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弄不好还会越帮越忙。”他神色坚定,表明自己的态度。
康令颐一听,不乐意了,小嘴一撅,赌气说道:“那我也换一个。你都不帮锦竹,我留着你有什么用?”她双手抱在胸前,扭过头去,假装生气。
萧夙朝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上前一步,双手抓住康令颐的肩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威胁道:“你敢?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朕废一个信不信?”他的眼神中满是醋意和霸道,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康令颐却不吃这一套,用力挣脱萧夙朝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大声说道:“不信,反正你舍不得伤我。萧夙朝你起开,我生气了。”她气鼓鼓的,胸脯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
萧夙朝气笑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你哪来的气?之前气朕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大脾气?”他伸手想要去拉康令颐的手,却被她一把拍开。
“不是,我就是生气了。你不帮锦竹就算了,还不许我帮忙。”康令颐别过头,眼眶微微泛红。
萧夙朝看着她这模样,心疼不已,连忙解释:“好赖话听不懂?朕的意思是怕祁司礼报复你。他那人睚眦必报,万一因为这件事对你不利,朕怎么放心?”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温柔地看着康令颐。
康令颐听了,心里一暖,但还是倔强地说:“陨哥哥,我不管。我只是想帮锦竹出口气而已,我又不认识什么优质男人。我想你帮帮忙嘛。”她拽着萧夙朝的衣袖,开始撒娇。
萧夙朝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那也不行,朕不会掺和他俩之间的事,你也不许。如果朕知道了你偷偷帮忙,你就惨了,不许找别的男人,听见了没?”他一脸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令颐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时锦竹说:“哦,锦竹,帮不了你了。陨哥哥不让。”她满脸歉意地看着时锦竹。
时锦竹倒是很看得开,笑着说:“没事,那下午逛街去?正好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想去买点东西散散心。”她拉着康令颐的手,眼神中充满期待。
康令颐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啊。”说完,又转头看向萧夙朝,眨了眨眼睛,撒娇道:“陨哥哥,亲密付没钱了。”
萧夙朝宠溺地笑了笑,无奈地掏出手机:“给你开了,额度提高了,想买什么就买。”
刚说完,他又补充道:“朕也要去。”
时锦竹一听,连忙摆手:“禁止携带家属。我们姐妹俩好不容易聚聚,你就别跟着当电灯泡了。”她笑嘻嘻地看着萧夙朝,眼里满是调侃。
话音刚落,一道光芒闪过,独孤徽诺瞬间瞬移到众人面前,双手叉腰,佯装生气地说道:“又不带我们三个,时锦竹,我,凌初染,叶望舒三个人是被你吃了吗?怎么每次逛街都不叫上我们?”她撅着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随后又话锋一转,笑着说,“不过萧太后好得差不多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时锦竹连忙笑着回应:“没有没有,怎么会忘了你们呢,一起去一起去。”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康令颐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求助。
康令颐见状,忍不住调侃:“时锦竹别怂啊,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时锦竹苦笑着小声嘀咕:“我打不过她啊,不顺着点,等会儿又得被她念叨。”
独孤徽诺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挑了挑眉说道:“再说一遍?我可听到了啊。还有,这次逛街,禁止携带家属,尤其是姓萧的。”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康令颐身边,伸手就准备帮她拆头饰,“先拆簪子再拆帝冠,不过我手有点拙,你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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