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眼皮微垂,带着浓浓的困意,声音软绵绵地撒娇道:“陛下,我实在不想跳啦,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明天跳好不好嘛,就当是给大婚当晚一个特别的惊喜。”她紧紧攥着萧夙朝的衣角,像个讨价还价的小孩子,眼神里满是祈求。
萧夙朝抬手轻轻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一脸无奈却又宠溺地说:“不好,明天的事儿多得像乱麻,从早忙到晚,一点空闲都难有。到了晚上,顾修寒他们几个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灌起酒来可不会手软。想都不用想,朕要是被灌醉了,你可就等不到洞房花烛啦。”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话语里既有对朋友的了解,又有着对洞房花烛夜的期待。
康令颐一听,柳眉轻皱,下意识地跺了跺脚,娇嗔道:“谁家好人洞房花烛跳羽衣霓裳呀?陨哥哥,我不要。跳舞多累呀,我现在就想舒舒服服地躺床上睡觉。”她满脸委屈,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
萧夙朝瞧她这模样,顿时心疼不已,连忙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不跳了不跳了,是朕不好,不该勉强你。宝贝儿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做最美的新娘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春日里的微风,安抚着康令颐。
康令颐窝在萧夙朝怀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还有哦,我不要拿着你的帝玺。你想想,我明天早上四点半就得起来,化妆、做造型、穿帝服,还要拍照,我都睡不够。拿着帝玺走路,肯定更累,陨哥哥,我真的不要拿。”她一边说,一边晃着萧夙朝的手臂,试图让他答应。
萧夙朝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安抚:“傻丫头,朕早安排人拿了,走在你的右斜前方。你就安心做你的新娘子,其他的事儿都不用操心。乖,你该睡觉了,朕哄你睡觉。”说着,他轻轻抱起康令颐,朝着床边走去。
康令颐乖巧地点点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窝进柔软的被窝里。萧夙朝在她身旁躺下,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头发,嘴里还哼着轻柔的曲调。在萧夙朝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哼唱中,康令颐的眼皮越来越沉,不一会儿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嘴角还挂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
萧夙朝在将康令颐哄睡后,小心翼翼地把她圈在怀里,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带着满心的甜蜜与安宁也缓缓睡了过去。
冬夜漫长,窗外寒风呼啸,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冻住了。冬日的早晨总是来得格外迟缓,凌晨四点半,天色依旧漆黑一片,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
季管家准时来到寝殿外,抬手轻轻敲门,声音恭敬又温和:“陛下,到点叫女帝陛下起床了。”
此时的萧夙朝早已起床,他精神抖擞地拉开厚重的窗帘,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给整个寝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他顺势打开房门,轻声对季管家说道:“她有起床气,一会儿怕是要闹些小脾气,你先去忙吧。”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一个抱枕从寝殿内飞了出来,直直地朝着萧夙朝的怀里砸去。萧夙朝眼疾手快,顺势稳稳地接住了抱枕。
康令颐裹在被子里,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不耐烦:“你出去说,我要睡觉,好困啊。别吵我睡觉。”
季管家微微欠身,提高了些音量说道:“女帝陛下该起了,今日是您大婚。”
萧夙朝摆了摆手,示意季管家退下,然后转身走进寝殿,坐在床边,轻声哄道:“乖宝贝儿,该起床了。”
康令颐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窗外,嘟囔着:“外面还没寝殿内亮呢,陨哥哥,我好困啊。再睡五分钟好不好?就五分钟,求求你啦。”她伸出一只小手,拉着萧夙朝的衣角,撒娇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不好,小懒虫该起了。今天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你还要起床化妆、拍照呢,可不能耽误了。”
“我不要。”康令颐干脆又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头,像个倔强的小孩子。
萧夙朝轻轻掀开被子,耐心地哄着:“听话,你不是一直盼着当朕的皇后吗?今天就辛苦这一天,好不好?乖宝贝儿,该起了,大家都在等着呢。”
康令颐被萧夙朝拉着坐起身,她睡眼惺忪,下意识地环抱着萧夙朝的腰,委屈巴巴地说:“陨哥哥,好冷啊,我好困。”
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没睡醒呢?御叱珑宫全部地界都设有地暖,不冷的。朕抱你五分钟,你再起来,好不好?你再眯一会儿。”
康令颐把脸埋在萧夙朝的怀里,乖巧地点点头:“好,抱抱。” 她紧紧依偎着萧夙朝,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更多的温暖和力量,在这寒冷又困倦的清晨,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与宁静。
五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萧夙朝微微动了动身子,而后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五分钟到了,你该起了,乖。洗把脸,然后就要开始化妆、穿帝服,还有拍照呢,时间可紧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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