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连忙握住康令颐的手,满脸愧疚,语气里满是讨好:“哎哟,这是给朕翻旧账呢?朕错了,真的错了好不好?是朕小心眼,不该胡乱猜忌,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啦。”他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康令颐,像个犯错的孩子。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角上扬,故作大方地说:“好,本帝姬大发慈悲,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哦。”她一边说着,一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甜蜜。
萧夙朝见康令颐原谅了自己,心中一喜,立刻伸出手,手背朝上,又拿起一旁的丝帕,轻轻覆在自己的手背上,一脸恭敬地说:“端华帝姬宅心仁厚,朕不胜感激。”他的语气夸张,动作滑稽,逗得康令颐笑得更欢了。
康令颐笑着搭了上去,挽住萧夙朝的胳膊,说道:“走吧,本帝姬还没用早膳呢,都快饿扁了。对了,今晚谁侍寝?”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萧夙朝,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萧夙朝故意耍宝,挺直腰杆,一本正经地回答:“回女帝,还是朕。除了朕,谁还能有这等荣幸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挑眉毛,模样十分搞笑。
康令颐佯装嫌弃地摇了摇头,说:“没点新的,无聊。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心里早就被萧夙朝的举动逗得乐开了花。
不远处,康清宴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对康时绪感叹道:“我可算知道令颐为何非他不可了,萧帝能放下帝王架子哄令颐,这般深情,谁能不动心?傅铭景能做到吗?怕是差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眼中满是对萧夙朝和康令颐感情的羡慕。
康时绪微微点头,笑着说:“有道理,不过咱们好像跑题了,这话题扯得有点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笑了笑,刚才还在讨论正事,这会儿却被萧夙朝和康令颐的甜蜜互动吸引了注意力。
康清宴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一看到令颐这么开心,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他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看向康令颐和萧夙朝,眼中满是祝福 。
独孤徽诺神色诚恳,向前一步,微微欠身,对着康珺塬说道:“陛下,叶家此事确实做得有欠妥当,但实则只是个别下人肆意妄为。舒儿对令颐,本心还是好的。她深知令颐生性傲骨嶙峋,不肯轻易接受他人的施舍,所以才想出了那般曲折的法子,目的不过是想让令颐在冬日里有温暖的衣物可穿,不必担惊受怕。只是未曾与令颐坦诚相告,这才致使令颐误会舒儿是在故意针对她。令颐知晓真相的那天,恰好是她十八岁生日,叶叔叔说不让下人插手她的事,实则是因为叶家内部暗藏细作,生怕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对令颐不利,才出此下策。”她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对叶望舒的维护,以及对康令颐的关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试图化解这场误会。
康珺塬静静地听完,神色微微缓和,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嗯,叶家人起来吧。”他的声音虽仍带着几分威严,但语气已不再如之前那般冰冷严厉,眼中流露出一丝思索的意味,似乎在权衡着独孤徽诺所言的真假与利弊。
叶望舒和叶南弦听闻,连忙跪地谢恩:“谢陛下。”两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叶望舒悄悄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期待,偷偷观察着康珺塬的表情,生怕这位帝王仍在盛怒之中,不肯轻易放过叶家。
康时绪见状,上前一步,看向康珺塬,轻声说道:“父皇,咱们别走了吧,趁令颐睡着的时候再走?多陪陪她,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凡间,吃了太多苦,难得有机会能与我们相聚。”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妹妹的疼爱与不舍,话语里饱含着浓浓的亲情。
康珺塬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抹慈爱,说道:“嗯,不走了。”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想到女儿这些年的遭遇,心中满是愧疚,也想多留些时间陪伴在她身边。
康清宴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说道:“那我去找我妹妹了。令颐肯定还在为刚才的事难过,我去陪陪她,哄她开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朝着康令颐的房间走去,步伐轻快,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妹妹 。
康珺塬面色阴沉,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冻住空气,他一字一顿地对康时绪下令道:“时绪,把那些肆意欺负令颐的下人找到,溺毙。朕绝不容忍有人这般对待我的女儿。”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
康时绪微微皱眉,上前一步,面露为难之色,轻声劝道:“父皇,不好在凡间动手杀人的。这里毕竟不是康盛,行事需得谨慎,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影响皇家声誉。”他深知父皇此刻的怒火,但也明白在凡间公然杀人会带来诸多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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