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哪肯轻易罢休,他的手臂像铁箍一般紧紧环绕着康令颐,将她死死地困在怀里,怒声说道:“你穿成这样去露面?这礼服如此暴露,你是想故意勾引人吗?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今天你哪儿也别想去!”说罢,他的大手不受控制般地探进康令颐的礼服里,肆意游走。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康令颐又羞又急,她脸颊绯红,双手用力地推着萧夙朝,声线勾人:“你别这样,我不去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求饶。
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燃烧着欲望与怒火交织的火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冷冷地说道:“后半句朕批准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在宣告他的绝对权威。
康令颐不知是出于倔强还是想要逗弄萧夙朝,竟不怕死地继续挑衅:“只批后半句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批准前半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看着萧夙朝逐渐阴沉的脸色,心里暗暗叫苦。
萧夙朝闻言,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危险,他的手缓缓下移,一路滑过康令颐的腰肢,最终停留在她的大腿上,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威胁:“朕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康令颐的肌肤,仿佛在警告她即将面临的惩罚。
康令颐彻底慌了神,连忙求饶,声音软糯且充满哀求:“陨哥哥,求放过,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的眼眶中闪烁着泪花,双手紧紧抓住萧夙朝的手臂,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萧夙朝却没有丝毫心软,他微微抬起头,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的眼睛,冷冷地说道:“宴会?请柬呢?朕看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怀疑,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康令颐见瞒不下去了,只能低下头,小声说道:“没有宴会,逗你玩的,陨哥哥你放过我嘛。”她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满心期待着萧夙朝能就此放过她。
然而,萧夙朝被彻底激怒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二话不说,直接将康令颐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然后用力将她扔到床上,随后欺身而上。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康令颐吞噬:“想都别想,朕要开始收利息了。”话音刚落,他的双手便抓住康令颐身上的礼服,用力一撕,昂贵的礼服瞬间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地上。
康令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无助与恐惧,她连连摇头:“陨哥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躲避萧夙朝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他微微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康令颐的鼻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好。”说罢,他便低下头,在康令颐的脖颈间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仿佛要将这一个月来所受的煎熬与忍耐都化作无尽的爱意,尽情地宣泄在她身上 。
晚上六点十分,夜色悄然笼罩了整座宅邸,静谧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顾修寒抱着一摞文件,脚步匆匆地朝着萧夙朝的房间走去。文件里是近期公司几个重要项目的紧急资料,他需要萧夙朝过目签字,以便推进后续工作。
来到房门前,顾修寒抬手礼貌地敲门,一下、两下……然而,还没等他敲第三下,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紧接着,一个花瓶直直地朝着门砸了过来,“砰”的一声巨响,花瓶在门上炸裂开来,碎片四处飞溅。顾修寒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萧夙朝那充满怒意与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滚!”这简短的一个字,仿佛裹挟着暴风雨般的情绪,让顾修寒瞬间僵在了原地。
顾修寒站在门口,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先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明白萧夙朝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但很快,他脑海中就浮现出这一个月来康令颐狂撩萧夙朝的种种场景。他一拍脑门,瞬间恍然大悟,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暗自腹诽道:“看来令颐这次是把朝哥彻底惹毛了,这下她可完咯。”想到这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他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犹豫了片刻后,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一边走,他一边低声嘟囔着:“还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触霉头了,先打道回府吧。这文件,明天再说咯。”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空荡荡的走廊和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在诉说着房间内正在上演的激烈故事 。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又紧张的气息,康令颐满脸通红,发丝凌乱,娇声求饶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急切,在空气中轻轻回荡:“陨哥哥,我错了。方才那动静怪吓人的,要不你去看看,别真出了什么事。”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双手下意识地揪着床单,试图借此缓解内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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