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看着温鸾心,也忍不住皱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当年你和萧夙朝一起算计令颐,你们的良心呢?”温鸾心低着头,不敢说话。叶望舒走上前,一脚踢在她身上:“说,萧夙朝现在躲在哪里?他还策划了什么阴谋?”温鸾心颤抖着说出了萧夙朝的藏身之处,还交代了一些他们之前的计划。
叶望舒听完,脸色愈发阴沉:“好啊,萧夙朝,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顾修寒,我们现在就去抓他!”说完,她带着洛纭和顾修寒,朝着萧夙朝的藏身之处奔去,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
凌初染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安置在病房,动作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确认一切妥当后,才微微俯身,低声向时锦竹询问道:“舒儿怎么知道令颐出事的消息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到刚刚脱离危险的康令颐,眼眸中却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时锦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坦然说道:“令颐收拾萧夙朝和温鸾心的时候,那场面多解气啊,我就想着得让舒儿和洛纭也知道,就给她们打了电话。”她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眼中还透着一丝兴奋。
独孤徽诺轻轻咂了咂嘴,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吐槽道:“啧,跟着令颐没学到别的,倒是把秋后算账这本事学得炉火纯青,真是绝了。”她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言语间满是打趣。
时锦竹一听,立刻佯装不满地瞪了独孤徽诺一眼,反驳道:“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我本来就是女子,又不是什么君子,会秋后算账不是很正常?”她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独孤徽诺挑了挑眉,毫不示弱地回应:“照你这么说,那你可不就是小人嘛。能跟凌初染玩到一块儿的,能是什么‘善茬’?”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眼神在凌初染和时锦竹之间来回穿梭。
凌初染听到这话,顿时感觉自己被无辜牵连,一脸无奈地开口道:“这么算的话,你一句话可骂了十个人呐!我、你、锦竹、令颐、舒儿、萧夙朝、顾修寒、谢砚之,还有祁司礼。你这‘火力’可够猛的。”她摊开双手,满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独孤徽诺却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地说道:“哪有那么多,也就四个。祁司礼配不上锦竹,就像萧夙朝配不上令颐,顾修寒配不上舒儿,当然了,你也配不上谢砚之。”她一边说着,一边自信地甩了甩头发,那笃定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凌初染实在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独孤徽诺,你一天不损我,心里就不舒坦是吧?”她双手抱胸,气鼓鼓的样子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独孤徽诺狡黠一笑,故意说道:“哟,你怎么知道的?难道用听心术了?”她歪着头,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凌初染瞬间炸毛,提高音量说道:“没,我才不会那玩意儿。你们仨都会,就我不会,行了吧!”她跺了跺脚,满脸委屈又无奈。
时锦竹在一旁看着两人斗嘴,忍不住插话道:“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呗。”她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那调侃的语气让凌初染更加郁闷。
凌初染一听,更是不乐意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想也没想就朝着时锦竹直直刺去,嘴里还嚷嚷着:“谁菜?谁输不起?你给我说清楚!”她这冲动的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惹急的小狮子。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康令颐其实早已经醒了,她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斗嘴。见凌初染拿着银针要扎人,康令颐眼疾手快,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轻轻踹向凌初染。
凌初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弄得一个踉跄,站稳后,一脸委屈地看向康令颐,说道:“你醒了?你可算醒了!她俩挤兑我,你也不帮我。”她像个告状的小孩子,满脸写着委屈。
康令颐坐起身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犀利,盯着凌初染说道:“你把朕打晕了?凌初染,你应该知道朕对你向来不设防,你居然还敢动手!”她佯装生气,语气却没有太多责备。
凌初染连忙解释:“当时真没别的办法了呀!再不停手,你非得把自己折腾出个好歹来。而且啊,时锦竹老损了,跟你学什么不好,就学秋后算账。还有独孤徽诺,她一句话把咱们四个都骂了一顿。”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试图让康令颐相信她的“委屈”。
康令颐听完,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说道:“菜就多练。”那简洁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瞬间让病房里的气氛又变得轻松起来 。
凌初染被康令颐那一句“菜就多练”激得火冒三丈,理智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双眼圆睁,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一抬手,就将手中那根细长的银针直直对准了康令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银针扎过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嘴里还念念有词:“康令颐,你别太过分,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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