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舒一听这话,立刻像只犯错的小猫,乖乖地窝在顾修寒怀里,主动环着他的脖颈,声音软软的:“我错了嘛。”她知道自己理亏,只能用撒娇来“补救”。
顾修寒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是不是我管你管得不够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更多的是无奈。
叶望舒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是我不好,下次不敢了。”她的眼神里满是诚恳,生怕顾修寒真的生气。
顾修寒看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秦灼,大声说道:“秦灼,滚去跟财务说一声,你半年奖金扣了,再敢纵容少夫人,你给我卷铺盖滚蛋。”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灼吓得头冒冷汗,连忙点头:“是是是,顾总。我以后一定注意。”说完,便灰溜溜地跑出去通知财务了 。
秦灼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顾修寒和叶望舒。顾修寒轻轻捏了捏叶望舒的脸颊,故作严肃地说:“光说不敢可不行,得有点实际行动。从今天起,家里的零食柜我得重新整理,那些辛辣油腻的统统都得清出去。”
叶望舒一听,顿时苦了脸,可怜巴巴地望着顾修寒:“不要嘛,老公,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偷吃那些不健康的东西了,你就别把我的零食都拿走啦。”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在顾修寒的胸口轻轻画着圈,试图用这招“撒娇大法”让他改变主意。
顾修寒看着她这副模样,差点就心软了,但一想到她昨天吃坏肚子还连累自己的事,还是狠下心来:“不行,这次必须得给你个教训。而且你现在也要注意饮食,要是吃坏了身体,我得多心疼。”他将叶望舒搂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
叶望舒见撒娇不管用,眼珠一转,又生一计:“那我答应你以后好好吃饭,你能不能给我留一点点零食呀,就一点点。”她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个极小的距离,满脸期待地看着顾修寒。
顾修寒被她这古灵精怪的样子逗笑了,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好吧,那就留一点点,不过你可得说到做到,要是再偷偷吃不该吃的,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望舒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在顾修寒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老公你最好啦!我肯定说到做到。对了,姐姐怀孕,我们给她准备点什么礼物好呀?”她兴奋地坐直身子,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顾修寒思索片刻,说道:“除了我找糕点师定制的蛋糕,再给她挑些孕妇专用的护肤品吧,她平时那么爱美,肯定会喜欢。还有,挑几本书,孕期看看书打发时间也不错。”
叶望舒连忙点头:“嗯嗯,好主意!我这就去网上看看,再问问姐夫,姐姐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说着,便拿起手机,开始搜索起来 。
顾修寒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靠在病床上,依次拨通了萧夙朝和祁司礼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半开玩笑地说道:“哎呀,你们怎么知道舒儿叫我老公?”那语气里满是炫耀和得意,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幸福。
电话那头,萧夙朝正满心欢喜地沉浸在康令颐不再哭闹的喜悦中,听到顾修寒这话,瞬间没了好脸色:“谁理你?令颐好不容易不生气,朕刚跪完祠堂,你提这茬,你有病啊?神经病。”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回想起祠堂里那漫长又煎熬的一天一夜,膝盖仿佛还隐隐作痛。
紧接着,祁司礼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令颐又不是不理你,萧老大,令颐恨你,到底还是再过个。锦竹理都不理我,看见了也像没看见一样,我才更惨好吗?”祁司礼的语气里满是哀怨,一提到时锦竹,他就像霜打的茄子,满心都是无奈和委屈。
萧夙朝听了,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康令颐搂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留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他忍不住反驳道:“说的跟朕没追令颐似的,高中三年,毕业的时候这小家伙才同意。大学毕业了她嫁朕,受尽委屈走了三年,朕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回来了,见都不见朕。”他微微叹了口气,那些等待的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你光说令颐不生气了,怎么不说旅游那段时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朕事无巨细。朕送了她几件天价珠宝,带她四处游玩,还把朕身边最得力的管家送到她身边,送她的两个镯子里,朕渡了半数修为。想尽办法哄她喝药,容易吗我?”
祁司礼却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不作不就没这事了吗?说到底还是你活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全然不顾萧夙朝已经快要爆发的怒火。
萧夙朝彻底被激怒了,声音猛地提高:“你今天能活着回去算朕输。”他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给祁司礼一点颜色看看。
祁司礼却不以为意,还故意拱火:“顾总,舒儿说你不如火锅店里的帅哥长得帅。”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顾修寒听到这话后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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