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令下,如同一道炸雷在温家大厅轰然响起。青篱得令,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狠厉,手中长鞭在空中潇洒一挥,“啪”的一声脆响,似一道惊雷乍起,身后训练有素的侍从们如猛虎下山般四散开来,向着温家宅邸的各处迅猛扑去。刹那间,瓷器碎裂声、家具倒地声交织在一起,声声刺耳,不绝于耳,仿佛一曲毁灭的乐章奏响。
温鸾心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双腿发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几乎站立不稳。她踉跄着向前扑了几步,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声音带着哭腔,凄厉地喊道:“别这样,求求你!温家大厦将倾啊,一旦毁了,我们全家都完了!”她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显得格外绝望,如同寒夜中的孤鸣。
这时,萧夙朝心急如焚地冲了出来,他的发丝凌乱,神色慌张,几步跨到康令颐面前,扑通一声重重跪地,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双手伏地,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愧疚与痛苦:“令颐,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是朕辜负了你的信任,是朕让你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与仇恨。这一切都不关温鸾心的事,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温家吧!”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洇出一片水渍。
康令颐闻言,眼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她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萧夙朝,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失望与嘲讽:“事到如今,都火烧眉毛了,你居然还在护着她!萧夙朝,你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一次次突破朕的底线。”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次看向青篱,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青篱,不必理会,给朕继续砸,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温鸾心见哀求无用,心中的恐惧与愤怒达到了顶点,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尖锐而疯狂:“康令颐你会遭报应的!你如此狠心地对待我和温家,上天不会放过你的!”她的双眼圆睁,充满血丝,头发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凌乱不堪,此刻的她,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与优雅,只剩下满心的怨恨与疯狂。
康令颐冷笑一声,笑声中透着彻骨的寒意,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如同夜空中的寒星:“朕的报应会不会出现朕不知道,你也没机会看到了。但是你的报应,朕会亲眼目睹。你处心积虑、作恶多端,左不过落得个短折横死的下场。”她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向温鸾心的内心深处。
温鸾心听了这话,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双手伏地,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女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要做什么冲我来,只求女帝能放过温家,放过我的家人。”她不断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不一会儿便红肿起来,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洇红了地面。
康令颐却不为所动,她神色冷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若眼前的温鸾心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可朕就想砸了这一切,你能怎样?青篱,把这儿给朕砸了,砸个稀巴烂!”她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好的陛下。”青篱应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中长鞭再次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嗖”的一声,正中温鸾心的眼睛。温鸾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捂住眼睛,鲜血从指缝中汩汩流出。青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抱歉温小姐,鞭子无眼,不小心伤到您。”那语气,看似道歉,实则充满了嘲讽。
温鸾心又惊又怒,颤抖着手指着青篱,因为疼痛和愤怒,声音都变得扭曲:“你!!!”可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她的身体也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倒下 。
康令颐冷着脸,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声音仿若裹挟着数九寒天的冰霜,一字一顿地说道:“这鞭子就当是你出那些阴险主意,朕收的利息。诸位,今天的事,你们大可以随意去告。还有,青篱,去给朕找业界最好的律师,务必把温家众人,一个不落,全都送进牢里!”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众人的心上。
“好的陛下,这是三年前温小姐和萧帝两人陷害您的所有证据。”青篱连忙上前,双手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厚实的信封,信封的边缘微微泛黄,仿佛承载着那段黑暗过往的沉重。
康令颐神色冷峻,伸手接过信封,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伤痛与愤怒。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用力将信封摔在萧夙朝身上,厉声喝道:“动手!萧帝,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辜,事情的真假,还是你自己好好看看的好!”那信封砸在萧夙朝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砸在了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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