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听到这话,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紧紧地握住康令颐的肩膀,用力摇晃着,似乎想要把她摇醒:“她与朕何干?在朕心里,你才是朕唯一的妻,是朕想要携手一生的人。温鸾心不过是一个误会,是朕犯下的错。朕已经知道错了,求你不要用她来推开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生怕康令颐真的就此离去,“那些日子,朕也在痛苦中煎熬,无数次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你就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给朕一次机会吧。”他的声音近乎嘶吼,额头上的青筋因激动而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寝殿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仿佛都被冻结。萧夙朝满脸憔悴,眼眶深陷,眼中布满血丝,急切地向康令颐倾诉,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懊悔:“昨天晚上,那支冷箭毫无预兆地射向你,生死瞬间,朕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挡在你身前。那一刻,朕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他微微哽咽,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努力平复着情绪 ,“你离开的这三年,每一分每一秒对朕来说都是煎熬。为了找到能解你血毒的办法,朕不顾危险,以身试毒,无数次在鬼门关徘徊。终于,朕发现朱砂可以解血毒,满心欢喜地想着等你回来,亲手为你解毒,是朕太鲁莽,考虑欠妥。不管是三年前那些让你伤心欲绝的事,还是如今这般狼狈的局面,全是朕的过错。朕不敢奢望你马上原谅,只恳求你别离婚,给朕一个弥补的机会,哪怕再小的可能,朕也想倾尽所有来弥补曾经的过错。”他的声音近乎哀求,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用这种姿态表达自己的恳切。
康令颐静静地听着,神色冷若冰霜,眼中毫无波澜。待萧夙朝说完,她缓缓抬眸,目光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盯着萧夙朝,声音冷得像寒冬的冰碴:“别说朕不给你机会。你若真心悔过,想补偿朕,就亲自杀了温鸾心。这些年她处心积虑地算计朕,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只有她的死,才能稍稍平息朕心中的怨恨。”她的话语掷地有声,没有一丝犹豫,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萧夙朝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语气带着一丝犹豫:“她的血型与你的相同,日后万一你有需要,肯定能用得上。留着她,或许能保你平安。”
康令颐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毫不留情地反驳:“不用了,朕嫌她脏,连带你也一并嫌了。在朕眼里,你们的所作所为,都让朕恶心。”她别过头,不愿再多看萧夙朝一眼,仿佛多看一秒都会玷污自己的视线。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时锦竹,她微微皱着眉头,神色认真地劝道:“我倒是觉得你可以给他个机会。我用时间长卷看过了,萧夙朝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分虚假。你瞧,这法术还是你教我用的呢。”说着,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时间长卷,试图以此证明自己的话。
独孤徽诺也连忙附和,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我也查看过了,确实是真的。你再想想,萧夙朝是因为你才认识的温鸾心。温鸾心从小就活在你的阴影之下,她原本和萧夙朝素不相识,一切的开端说不定另有隐情。”
康令颐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片刻后,她语气冰冷地说道:“萧夙朝和温鸾心是在聚会上认识的,其中必定有猫腻。独孤徽诺,你去查那场宴会,到底是谁在背后搭桥牵线。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背后算计朕。”
萧夙朝一听,急忙上前一步,双手下意识地摆动,脸上满是焦急:“朕是无辜的,朕对天发誓,真的不知道背后有这样的阴谋。”
时锦竹白了萧夙朝一眼,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可不无辜,当初分不清是非黑白,一次次伤令颐的心。活该令颐走了三年,你想人家想得都快得相思病了,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她的话语像连珠炮一般,说得萧夙朝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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