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夙朝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静谧的走廊尽头,周围陷入一片死寂般的静谧。不知何时,夏栀栩如同鬼魅般,脚步轻盈得未发出一丝声响,悄然出现在康令颐的身边。他微微俯身,那姿态仿若在守护着什么珍贵的秘密,动作极为隐蔽地递给康令颐一个信封,同时压低声音,低沉地说道:“女帝,这是萧帝算计您的所有证据。”
康令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好似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短暂的波澜,随即迅速恢复平静。她伸手接过信封,动作迅速而果断地打开,目光如电,在信纸上快速扫过。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眼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看完后,她紧紧攥着信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冷冷开口:“他不留情可别怪朕翻脸不认人。时阁主今天告诉朕说青云宗的项目出事了,你把萧夙朝引出去,时间越长越好,朕去趟青云宗。”
夏栀栩微微颔首,那动作简洁而有力,声音低沉却坚定:“好的陛下,告辞。”说罢,他的身影如同幻影一般,迅速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微微晃动的空气,暗示着这里曾发生的一切。
此时,书房内,厚重的檀木书桌后,萧夙朝正神色平静地坐在雕花座椅上,静静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温鸾心。他的目光深邃而沉稳,仿若幽潭,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他轻轻靠在椅背上,动作优雅而闲适,声音不疾不徐:“有事找朕?”
温鸾心向前一步,身姿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丝急切,那神情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即将发生:“陛下,女帝声称回来就是复仇的,您为何还要护着女帝?”
萧夙朝微微皱眉,那眉心的褶皱里藏着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深情,也有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坚定:“朕想让她爱朕。朕知道,令颐嘴上说放下,实际上三年前的事没那么容易成为过去。她心中有恨,朕便慢慢化解,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朕的心意。”
温鸾心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那眼神如同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稍纵即逝,但还是继续说道:“可夏总管是女帝的人。”
萧夙朝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朕知道,朕借夏栀栩的手让令颐出气。她心中有怨,发泄出来也好,这样她心里能好受些。”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恭敬站立的季管家,吩咐道:“季管家。朕今晚有应酬,告诉女帝朕晚些回来,让她早点睡。”
季管家微微躬身,动作标准而恭敬,恭敬地回应:“好的。” 而此时,在阳台的躺椅上,康令颐已经起身,她动作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下定了某种不可动摇的决心,一场未知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即将席卷而来。
仅仅五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季管家神色慌张,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连衣领都有些凌乱,他匆忙推开书房的门,连基本的礼仪都顾不上周全,便急切地说道:“陛下,大事不好!女帝陛下不在寝殿,寝殿外的守卫说,女帝不知施展了何种高强的法术,竟将他们悉数打晕,而后离开了,现在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萧夙朝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凭借着强大的定力恢复了冷静,他立刻开口问道:“夏栀栩在吗?”声音低沉,却带着无法掩饰的焦急,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季管家微微颤抖着回答:“回陛下,夏总管也不在,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踪影,听说是跟着女帝一起走的。”
萧夙朝猛地站起身,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紧握的拳头仿佛要将空气都捏碎:“赶紧找,特别是青云宗繁星帝宫,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季管家连忙应下,转身就要离开去安排人手。
温鸾心见状,上前一步说道:“陛下我觉得三年前的事女帝没那么容易放下,女帝去找沈总了。”
萧夙朝猛地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愤怒与责备:“三年前你也是这么蛊惑朕的,导致朕把她逼至跳崖。你如今胆子倒是大还敢提。三年了,好不容易她回来了肯听朕解释让朕弥补她。”
温鸾心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吐出两个字:“陛下。”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将整个御叱珑宫翻过来找,今天晚上务必找到。”
季管家恨恨看了一眼温鸾心,咬牙道:“属下重点查繁星帝宫还有青云宗。”
温鸾心却仍不死心,继续问道:“女帝不原谅您,为何又要与您装成这般恩爱模样?”
一直沉默的江陌残忍不住开口:“温小姐,女帝被您逼得身中血毒,这血毒极为霸道,发作时,女帝只觉浑身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被烈火焚烧,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了结自己的生命来摆脱这无尽的痛苦 。只有陛下有解药,可这解药有着恐怖的副作用,陛下不敢让女帝服用。再者女帝变成现在这样谁都不信,还不是您与陛下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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