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听了,眼睛一亮,那眼神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充满了期待和渴望。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讨好地说道:“姐夫,借我用用呗?”
萧夙朝被顾修寒这一句“姐夫”叫得没了脾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带着几分无语:“朕跟他们说一声,不过得收你百分之一百五的利息,利息直接转给令颐。别以为能占了便宜。”
顾修寒连忙点头,嘴里嘟囔着:“知道了,恋爱脑。”
萧夙朝眼神一凛,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瞪了顾修寒一眼,威胁道:“还想挨打吗?”
顾修寒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拍马屁道:“不敢,您寝殿内的青云宗女帝,智商、情商最高,您最厉害。对了,温家现在倒了,温鸾心该怎么处置?”
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冷冷地说道:“朕的令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找个理由把温家家主送进去,温家的股权平均分一分,让温鸾心当家主,温家的那群贪婪如吸血虫般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且看她一个戏子要如何破局。她以为能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全身而退,简直是痴人说梦。”
顾修寒听了,不禁感叹道:“真狠。你三年前捧温鸾心捧得跟什么似的,如果你一开始喜欢的是令颐的话,温家或者温鸾心哪有什么值得你费心的?”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也有坚定,仿佛是一片波澜起伏的深海,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情感。他缓缓说道:“温鸾心与令颐的血型一样。令颐因为朕的缘故,硬是被朕灌了两碗血毒,扔进剑阵,甚至还跳了崖。那是朕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朕与温鸾心达成了一个协议,朕可以捧她,把她捧到至高处,也可以让她实现她的愿望。朕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有朝一日令颐需要温鸾心的血来救命,她必须无条件献血。为了令颐,朕可以不择手段。”
顾修寒听了,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感慨,感慨道:“可惜令颐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一切都白搭。”
萧夙朝微微皱眉,那眉心的褶皱间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落寞,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带着淡淡的忧伤。但这份落寞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他的眼神变得如同磐石一般,坚毅而不可动摇,仿佛在宣示着内心深处那不可更改的信念。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只要她能好好的,朕做的一切就都值得。哪怕她永远都不知道朕的苦心,朕也无怨无悔。”说罢,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迟疑都一并吐出,随后加快了脚步,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无比,带着一种坚定的信念,朝着目的地大步走去。顾修寒见状,也连忙加快脚步跟上,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留下一片寂静,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未尽的故事,以及萧夙朝那深沉而无私的爱,如同陈酿的美酒,在岁月中愈发醇厚。
顾修寒带着四五个人来到快递站,一进门,便看到堆积如山的快递,那密密麻麻的包裹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填满。他不禁咋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感叹道:“女人的购买欲强到可怕,你们几个现在开始搬。我去看看萧老大。”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朝着萧夙朝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萧夙朝正在一家精致的店铺中,目光专注地看着一副冷暖色玉棋。那玉棋色泽温润,纹理细腻,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萧夙朝微微点头,心中对这副玉棋颇为满意,于是便让店员将其包起来。他的左手拎着两份精心挑选的水果捞,盒子上还残留着丝丝凉意,旁边是两份红丝绒蛋糕,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还有两份果茶,色彩鲜艳,让人看了便心生欢喜。右手则手持银行卡,眼神坚定地说道:“刷卡。”
就在这时,顾修寒走了进来,看到萧夙朝这副模样,不禁笑道:“你这儿怎么样了?东西买完了?”
萧夙朝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温和,说道:“拿着你家舒儿的那堆,朕再去给令颐买点桂花糕。”说着,他将属于叶望舒的那份东西递给顾修寒。
顾修寒接过东西,说道:“行,把令颐那份给我我拿回去。”
萧夙朝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说道:“不用了,朕不习惯。”那语气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顾修寒闻言,不禁轻轻摇头,脸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悠然说道:“占有欲还是这么强啊,得了得了,令颐那份也交给我吧。你想想,总不该让令颐饿着肚子,还得吃咱们这些旁人的‘狗粮’吧?”那语气轻松诙谐,仿佛在打趣萧夙朝对康令颐毫无保留的偏爱,又似在无奈地接受这份独属于他们的深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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