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闻言,脸色瞬间一沉,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地射向顾修寒,冷冷地说道:“令颐确实是青一块紫一块,不过你很快会是东一块西一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顾修寒却似乎并不畏惧,反而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你想换个妹夫?”那语气中满是挑衅,仿佛在故意激怒萧夙朝。
萧夙朝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凌厉,他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动作轻柔却又迅速地将康令颐严严实实地裹在其中,仿佛在保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随后,他翻身下床,全然顾不得自己衣襟凌乱,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顾修寒冲了过去,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他,口中怒喝道:“对,早就想打你了。”
顾修寒见状,原本还带着戏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副从容的模样荡然无存,只剩下惊慌失措。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他连忙抱头鼠窜,脚步凌乱地在房间里四处躲避着萧夙朝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嘴里还不停地声嘶力竭地喊道:“我靠,令颐。救命。”那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恐惧和慌乱,在房间里回荡着。
萧夙朝紧追不舍,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如同一只愤怒的雄狮。他大声吼道:“叫谁也没用,你还敢叫令颐救你?你跟谢砚之两个全自动闯祸机,谢砚之摘朕的牡丹花表白,你借景讨叶望舒的欢心,滚过来,别躲。”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顾修寒一边狼狈地躲避着,一边带着哭腔说道:“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说话间,他慌乱地拿起一个椅子挡在身前,试图阻挡萧夙朝的攻击。然而,萧夙朝的拳头如同猛虎下山般迅猛,一拳就将椅子打得粉碎,木屑四溅。萧夙朝怒目而视,继续吼道:“令颐最喜欢的牡丹花全让谢砚之摘了,还有你,门都不敲翻窗户进朕的寝殿。”
顾修寒看着眼前怒发冲冠的萧夙朝,心中一阵发怵,连忙喊道:“我靠,我错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求饶的意味,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康令颐见此情形,心中一紧,匆忙将萧夙朝的一件西装外套披在身上,那外套宽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她顾不上整理,翻身下床,赤着脚就冲了过去。在萧夙朝的拳头即将落下的一瞬间,她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萧夙朝,她的双手用力地环住萧夙朝的腰,生怕他会挣脱。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温柔,说道:“陨哥哥,我想看那片牡丹花海了,谢砚之挑好的摘。”
萧夙朝感受到康令颐的拥抱,原本充满怒意的身体瞬间一僵,他舍不得伤到康令颐,便轻轻挣脱了一下,然后一把将康令颐打横抱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宠溺,轻声说道:“朕一会儿收拾他,你以后不穿鞋别下床。”
康令颐娇柔地偎依在萧夙朝坚实而温暖的怀中,她的双手恰似柔软的藤蔓,轻柔地攀附上他的脖颈,指尖不经意地摩挲着,带着丝丝缕缕的亲昵。她的眼眸亮晶晶的,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如同藏着无数璀璨星辰,满满的都是期待与撒娇的意味。她微微仰起精致的小脸,如同春日里刚从美梦中慵懒苏醒的小猫,声音软糯得仿佛能融化人心,娇憨地说道:“我想看。”那尾音轻轻上扬,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巧妙地勾动着萧夙朝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心弦。
萧夙朝的嘴角下意识地微微上扬,一抹宠溺的笑容如春日暖阳般在他冷峻的脸上缓缓绽放开来。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像是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轻轻地将康令颐安置在床上。随后,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向仍滞留在房间里的顾修寒,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一沉,周身的气压也陡然降低。他随手抄起一旁的软枕,毫不留情地朝着顾修寒扔了过去,语气中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冷冷地喝道:“顾修寒你还不滚?”顿了顿,他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补充道:“买点荔枝、车厘子、草莓,让人仔细洗好送过来,令颐喜欢。”那声音虽然依旧冷硬,但在提及康令颐的名字时,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
顾修寒见那软枕呼啸着飞来,连忙侧身敏捷地躲开,脸上露出一副无奈又略带讨好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着,说道:“我这就去办,我靠,别扔软枕,我赔不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那软枕是价值连城、不可轻易损毁的稀世珍宝。
萧夙朝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的光芒,如同寒星般锐利。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严肃得如同在颁布一道神圣不可侵犯的旨意,说道:“朕以后专门针对你定注意事项,比如下床不许不穿鞋,不许喝酒,更不许去夜店、足浴店。”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不容违抗的气势。
康令颐听了,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光芒,仿佛在调侃萧夙朝的专制,说道:“报我身份证号得了。”那话语中满是俏皮与灵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