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低声求饶,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你听我解释……”
萧夙朝的怒火持续攀升,整个人好似一座爆发的火山,大声咆哮道:“解释个屁,穿吊带超短裙,点男模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带着强烈的愤怒和失望,震得人耳朵生疼。
祁司礼还不死心,仍在试图劝说时锦竹,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让人听了心生怜悯:“锦竹,咱们回去再说好不好?”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仿佛在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时锦竹却根本不为所动,怒火再次被点燃,她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你滚,守着你的霓娴去。你找我干嘛?”那语气充满了厌恶和决绝,仿佛要将祁司礼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清除,不留一丝痕迹。
独孤徽诺一脸庆幸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播放着一段视频。视频里,康令颐对男模做着各种暧昧至极的动作,眼神含情,动作亲昵;时锦竹饶有兴致地挑起男模的下巴,神色玩味;叶望舒满脸通红地看着男模贴身热舞,眼神中透着羞涩与兴奋;凌初染则大胆地摸男模腹肌,毫无顾忌。独孤徽诺得意地扬了扬手机,说道:“幸亏我没男朋友,拜拜咯各位,我先走了,视频已经发给你们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仿佛在为自己成功置身事外而沾沾自喜。
康令颐又惊又怒,大声喊道:“独孤徽诺!!!你告密?”顿了顿,连忙补充道:“陨哥哥,我错了。”声音里既有对独孤徽诺的愤怒,又有对萧夙朝的恐惧,两种情绪交织,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
叶望舒满脸委屈,带着哭腔说道:“徽诺,你不能因为你单身就这么整我跟我姐。”那声音里的委屈像要溢出来,仿佛在指责独孤徽诺的背叛,让人听了心疼。
时锦竹却觉得解气,大声说道:“发的好,气不死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报复后的畅快,仿佛在为独孤徽诺的行为叫好,要将心中的怨气彻底发泄出来。
凌初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哀求道:“谢砚之,放开我。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呢。你放手。疼。我错了还不行吗?”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无奈,试图挣脱谢砚之的束缚,可谢砚之的手却像铁箍一样紧紧地抓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康令颐再次哀求,声音里满是惶恐:“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陨哥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完全没了之前的调皮与大胆。
这时,萧夙朝猛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桌子,那桌子“哐当”一声重重倒地,上面摆放的酒杯、果盘瞬间散落一地,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刺耳。他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四周,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大声吼道:“都给我砸!”
顾修寒早就被叶望舒的话气得暴跳如雷,此刻听到萧夙朝的命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抄起旁边的一个酒瓶,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墙上的镜子。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镜子瞬间碎成无数片,玻璃渣子如暗器般飞溅四射,在镭射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谢砚之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一把推倒了旁边的沙发,沙发倒地的声音沉闷而厚重。接着,他又伸手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各种物品摔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混乱的交响曲。
祁司礼被时锦竹的拒绝伤透了心,又看到这混乱的场景,心中的痛苦与愤怒无处发泄。他猛地挥拳砸向墙壁,“砰砰”几声,墙壁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拳印,他的手也瞬间红肿起来,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继续疯狂地发泄着。
祁司礼被时锦竹那决绝的拒绝伤得彻骨痛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他眼睁睁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心中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愤怒也似熊熊烈火般肆意燃烧,却偏偏无处发泄。只见他双眼通红,脸上写满了绝望与不甘,猛地抬起手臂,握紧的拳头如同一把重锤,带着满腔的愤懑,狠狠地砸向墙壁。“砰砰”几声闷响,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墙壁上瞬间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拳印。他的手在撞击之下,瞬间红肿起来,皮肤也擦破了,渗出丝丝血迹,可他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疯狂地挥拳砸向墙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中那如绞般的痛苦。
康令颐看着祁司礼疯狂的举动,又瞧瞧周围一片狼藉的场景,心中满是惊恐。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别砸了,我跟你回去,唔。”然而,她的话还未完全出口,萧夙朝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双眼赤红,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占有欲的火焰,一把将康令颐狠狠捞进怀里,动作粗暴而急切。紧接着,他猛地低下头,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狠狠碾压康令颐那娇艳的朱唇,强势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带着无尽的怒火与不满,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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