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康令颐,眼中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语气轻柔而坚定:“朕学着做,为了你,朕做再多也心甘情愿。”他微微凑近,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温柔摩挲,“你看好哪款美甲了?说来听听,朕也想知道什么样的美甲能配得上我这独一无二的宝贝。”
康令颐脸颊微微泛红,被萧夙朝直白的爱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她拿起手机,轻轻划动屏幕,点开一张图片,递到萧夙朝面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是这个,淡蓝色镶金手绘竹子的。你看这颜色,清新淡雅,像春日里被雨水洗涤过的晴空;这竹子的手绘,栩栩如生,每一笔都透着灵动的韵味,美成一幅画了都。而且我想要长款甲片,千万别贴钻,贴钻反倒破坏了这份雅致,显得俗了。”
萧夙朝接过手机,仔细端详着图片,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赞赏:“有眼光,不愧是我的令颐。这美甲就像你一样,清新脱俗,别具一格。旁人都爱那些花里胡哨、金光闪闪的东西,可我的令颐偏能欣赏这淡雅之美,这独特的审美,世间少有。”说着,他放下手机,再次握住康令颐的手,轻轻捏了捏,“等美甲师来了,就让他们照着这个做,要是有一点偏差,朕可饶不了他们。”他的语气虽然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但眼神中的认真却不容置疑 ,仿佛在他心里,康令颐的每一个喜好都值得他全力以赴去满足。
正说着,门铃清脆响起,萧夙朝起身去开门,迎进来两位身着干练制服的美甲师。她们推着装满工具和甲油的精致小车,脸上带着职业又亲切的微笑,进门便礼貌地向众人问好。
叶望舒兴奋地拉着顾修寒凑过来,“终于来啦,我都迫不及待想做了。”说着,率先坐在沙发上,挑选起适合自己肤色的月牙白甲油。顾修寒则在一旁陪着,时不时给出自己的看法,还贴心地为她调整座椅角度,方便她挑选。
萧夙朝引着美甲师来到康令颐身边,神色关切地说:“她选了这款淡蓝色镶金手绘竹子的,要做得精细些,千万别出差错。”美甲师连忙点头,拿出专业工具和甲油开始准备。康令颐看着眼前的阵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太麻烦人家,正常做就好。”萧夙朝却不依,“这怎么行,你值得最好的。”
在美甲师精心打磨、上色、绘制竹子图案的过程中,萧夙朝一直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时而轻轻握住康令颐的另一只手,时而询问她有没有不舒服,还不时和美甲师交流细节,“这金色线条再细一点,显得更精致。”
叶望舒那边也进展顺利,月牙白的底色上,点缀着细腻的金色小花手绘,和她温婉的气质相得益彰。她开心地晃着手指给顾修寒看,“好看吧?”顾修寒满眼宠溺,“好看,我家舒儿做什么都好看。”
就在众人沉浸在温馨愉悦的氛围中时,清脆的门铃突然响起。萧夙朝闻声,不紧不慢地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门口。他抬手打开门,只见几位身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每个人怀里都抱着装饰精美的礼盒,上面还系着精致的缎带。
“陛下,您要的礼服和首饰送到了。”为首的工作人员微微欠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敬畏与恭敬,小心翼翼地将礼盒递向萧夙朝。萧夙朝神色平静,眼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伸手稳稳接过礼盒,随后转身将其轻放在一旁的桌上,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正在做美甲的康令颐,心中暗自想着等她做完,一定要第一时间让她试穿,看看这精心准备的衣物与首饰是否能衬出她的万种风情。
这时,顾修寒开口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我约了两个化妆师上门化妆,省得自己动手麻烦,而且用咱们这儿的化妆品,总比外面那些强多了。”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对自家优质化妆品的自信。
萧夙朝微微点头表示认可,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正,问道:“嗯,安排得不错。对了,谢砚之人呢?今天这重要场合,他可别掉链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
顾修寒忍不住笑出了声,脸上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他睡觉呢,昨天把凌初染惹毛了,被人家追着打了一晚上,不过他皮糙肉厚抗揍,倒也没受什么重伤。”说到这儿,他还夸张地比划了一下,引得叶望舒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萧夙朝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细说,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会把凌初染惹得这么大火气?”他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等待着顾修寒的下文。
顾修寒清了清嗓子,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你们中午十点左右开视频的时候,凌初染刚打完他。这事儿啊,起因是谢砚之把凌初染房间里那套价值三万多的音响拿走了,跟人家说了他着急用,结果呢,发消息的时候忘了点发送键。凌初染发现音响不见,又没收到他的消息,当场就火冒三丈。等找到谢砚之,直接用银针扎了他一下,他就这么一直睡到现在了。”顾修寒一边说,一边摇头,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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