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顾修寒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随性:“怎么了?”萧夙朝清了清嗓子,笑着回应:“你那两个小侄子想去你那玩,方便吗?顺便问下谢砚之在不在?”顾修寒一听,声音瞬间拔高,透着满满的热情:“方便,贼方便。”紧接着,听筒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嘈杂声,还夹杂着顾修寒的叮嘱:“谢砚之他刚过来,眼睛肿了,跟凌初染打架输了让人家一拳砸在眼睛上。别动,上药呢。”
这时,谢砚之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满是委屈和抱怨:“萧老大,凌初染她不是人,说好的打架她拿银针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三十厘米的长针她也拿,差点没给我扎坏。”
萧恪礼听到这番话,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他像只灵活的小猴子,一下子凑到萧夙朝手机前,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奇问道:“谢叔叔,谁能把你打成猪头?我想学。”那稚嫩的童声里毫无掩饰的天真,让萧夙朝又好气又好笑。萧夙朝忙伸手,一把将萧恪礼抱到腿上,顺手把手机塞给小家伙,无奈地说道:“你别闹,去你哥哥那。”
这边,康令颐看着两个孩子活泼的模样,转头温柔地对萧尊曜说:“尊曜,咱们给小姨或者舅舅打电话好不好?”萧尊曜一听,小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直点头:“好,给舅舅打。”
在一座装修典雅的别墅里,宽敞明亮的书房被暖黄色的灯光温柔笼罩。叶南弦正坐在舒适的办公椅上,专注地处理着手中的工作。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身上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柔和的光线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专注的侧颜,宛如一幅静谧的油画。
此时,办公桌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打破了书房里的宁静。叶南弦下意识地以为是妹妹康令颐打来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关切:“怎么了?萧夙朝欺负你了?”
电话那头,瞬间传来萧尊曜清脆稚嫩的声音,脆生生地喊了一声:“舅舅。”叶南弦愣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的神色,声音里也满是欣喜:“尊曜?想舅舅了?”萧尊曜用力地点点头,哪怕电话那头看不到,还是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对啊,我想舅舅了。”
萧恪礼一听,小身子在萧夙朝腿上不安分地扭了扭,像只争宠的小兽,抢着说道:“我也想了的。”那急切的语气,生怕舅舅忽略了他。
叶南弦听着两个小家伙的声音,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仿佛能看到他们可爱的模样。他温和地说道:“我也想你们了,明天舅舅来看你们,记得要听话哦,这两天降温,一定要注意保暖。”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满是关怀。
萧恪礼舒适地坐在萧夙朝的腿上,两只小手紧紧抱着手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始跟舅舅撒娇。他扁着嘴,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说道:“舅舅,父皇今天打我了,好疼啊。”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康令颐在一旁无奈地笑了笑,眼神里满是对孩子的宠爱,说道:“你自己跟舅舅说父皇为什么打你?”
萧恪礼小嘴一撇,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道:“我想看狐狸短毛时候的样子,父皇不让,舅舅,他就打我。”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天大的委屈。
叶南弦一听,立刻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对着电话那头说道:“萧夙朝你怎么回事?”
萧夙朝满脸无奈,苦笑着,忙不迭地对着电话那头的叶南弦解释:“冤枉啊哥,你是不知道,恪礼这调皮鬼,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突发奇想,非要给你妹妹的狐狸剃毛。那架势,下手一点轻重都没有,我赶过去的时候,那可怜的狐狸都已经被他划了一刀。”说着,萧夙朝轻轻点了点萧恪礼的脑袋,眼中满是无奈与宠溺,仿佛在责怪这个小家伙又闯了祸,可更多的是对他的疼爱。
叶南弦听后,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微微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与无奈:“额,萧夙朝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你儿子,一天天的,怎么净想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闲得没事给狐狸剃毛。”
康令颐在一旁听得直乐,笑着附和道:“就是,这孩子,太调皮了。”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突然传来谢砚之毫不掩饰的笑声,那声音爽朗又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笑死我了,给狐狸剃毛,这事儿可太逗了。顾修寒,你轻点,别弄疼我了。”显然,他正一边听着这边的对话,一边让顾修寒给自己处理之前和凌初染打架留下的伤。
顾修寒略带责备地说道:“人家在那舅舅跟外甥打电话呢,你凑什么热闹,插嘴算怎么回事。”虽说嘴上是在责怪,但声音里也藏着一丝笑意,显然也被萧恪礼给狐狸剃毛这事逗乐了。
叶南弦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萧恪礼身上,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恪礼,告诉舅舅,你为什么要给狐狸剃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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