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染一听,立马夸张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我最惨,好不?被她‘收拾’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她故意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那夸张的表演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独孤徽诺抿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确定不是顾修寒最惨?刚开学那会儿,萧夙朝看上令颐了,正偷偷写情书呢,顾修寒带着许泽大剌剌地站在教室门口。许泽那次送水,差点没把萧夙朝气死。”他一边说,一边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觉得那一幕十分有趣。
顾修寒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连忙向萧夙朝拱手道歉:“对不起,兄弟。那时候不懂事,真不是故意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毕竟那件事确实让萧夙朝不痛快了一阵。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谁能想到这货不认识许泽。顾修寒,现在认识了没?”他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
顾修寒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透透的,放心。傻逼许泽,每次放学都在教室门口等令颐,找机会表白,真让人无语。”他一边说,一边撇了撇嘴,满脸嫌弃。
萧夙朝一听许泽的名字,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能别说他吗,朕烦他。一想起他那副嘴脸,就来气。”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显然对许泽的行为十分反感。
凌初染却像是没看见萧夙朝的不悦,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令颐这权谋脸长的,初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再配上那充满压迫性的凤眸,哎呀,别提了,看一眼都渗得慌。”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打了个哆嗦,仿佛真的被康令颐的眼神吓到了。
康令颐白了凌初染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嗔怪,却又藏不住笑意,没好气地说道:“朕逼你看了?有本事别看。”说完,她佯装生气,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那傲娇的模样活脱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让人忍俊不禁。众人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又是一阵哄笑,宴会厅里的气氛愈发高涨,欢声笑语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凌初染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伸手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接着说道:“那不是你家陨哥哥喜欢看吗?就他最喜欢看了,为了能多看你几眼,分座位的时候想尽各种办法成为你的同桌,把谢砚之换过来跟我坐一桌,唉,我当时可真是头大。”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摇头,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令人哭笑不得的时光。
萧夙朝听了,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一脸得意地承认:“没办法,令颐太招人喜欢了,朕不看紧点,保不齐被哪个小兔崽子忽悠走了。”说着,他深情地看向康令颐,那眼神里的爱意浓得仿佛能溢出来。
康令颐脸颊微微泛红,轻轻“切”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害羞。
这时,萧夙朝微微侧身,凑在康令颐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暧昧,像一阵轻柔的风,只有她能听见:“别忘了你答应朕的,晚上兑现给朕。”
康令颐的脸瞬间红透了,她偷偷瞥了一眼周围的人,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小声说道:“我知道了,手别乱摸。”她轻轻拍开萧夙朝那不安分的手,眼神里带着警告。
萧夙朝却像个耍赖的孩子,微微撅起嘴,轻声说道:“你觉得行得通吗?行不通,乖,让朕抱会。”他的手再次环上康令颐的腰,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康令颐有些无奈,轻轻挣扎了一下,小声说:“别抱了,人太多了。还是继续说许泽吧。”她试图转移话题,缓解此刻的尴尬。
凌初染一直留意着他们的互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调侃道:“萧夙朝不吃醋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八卦。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承认:“醋的很。一想到许泽那家伙整天围着令颐转,朕就恨不得把他拎过来揍一顿。”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仿佛又回想起了那些让他嫉妒的场景。
宴会厅里,灯光暖黄而柔和,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顾修寒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身姿慵懒又随性,右手轻轻端起酒杯,送至唇边浅酌一口,香醇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脸上瞬间浮现出几分惬意的笑意,兴致勃勃地开启了话匣子。
“你们是真不知道,当年许泽追令颐的时候,那劲头,简直跟拼命三郎似的,太猛了。”他微微坐直身子,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言语间满是感慨,“他可是隔壁班出了名的校草,只要往走廊上那么一站,路过的女生都忍不住侧目,时不时就有大胆的上前主动搭讪。再加上他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特别会讨女孩子欢心,什么情书、礼物,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令颐这儿送。”说到这儿,顾修寒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兴致高涨,模仿起许泽送礼物时的模样:他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捧着想象中的礼物,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还故意眨巴着眼睛,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一边比划,一边继续绘声绘色地说道:“每天课间,准能看到他堵在咱们教室门口,脖子伸得老长,眼巴巴地张望着,就盼着令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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